「干嘛激動成這樣,你不是愛和恨都死了嗎?後來她走了。」
「走了?你怎麼不多問一些呢?」
我甩開張兵的手,一副失意的樣子。
「哎!妞妞當時在工作,我們正聊著,一個帥哥把她叫走了。」
「帥哥?」
我覺得剛熊熊燃燒起火剎那間被暴雨澆滅了。
「看樣子可能是她的主管。」
「操!」
就在此刻,我對是化工工人的身份再次深惡痛絕。我端起一瓶啤酒猛慣了下來,放下空酒瓶時,響起一陣掌聲。劉濤和文章站在我面前,正在為我剛才的行為叫好。我和他倆各擊一掌,會心地笑了笑,開始拼起酒量。兩人為了表示公平,各自拿起一瓶酒灌了下去。隱約間我听到粗嗓門的胖女生在嘀咕,看他們幾個喝酒的張狂勁,不是街上的的混混又是什麼。我看向她,其實她現在什麼表情對我無所謂,我只想知道雅潔正在想什麼,可能是為了延續我在她心中的好感,才會有這個念頭。
「服務員,給我們桌上兩瓶白馬王純生啤酒。」
我不知是巧合還是有意,雅潔和我們要的是一個牌子,雅潔喊服務員時,眼楮卻在盯著我,我回以微笑。
「雅潔,你也有喝酒的愛好呀,我可不會陪你的。」粗嗓門的胖女孩吃驚地說,「一會兒你自己喝啊。」
我們幾個好伙伴開始了劃拳游戲,時不時爆出幾聲大笑,這是喝酒的一種情境,大家都放松無雜念,像是回到了快樂的孩童時代。兩捆酒快喝完時,我決定提一個事,我認為這個時候提事恰到好處,不管什麼場合,說事都要講究策略,酒喝到這時,大家都極其亢奮,很容易說出一些仗義的話,我拍拍手示意安靜。
「好兄弟們,今天請大家喝酒高興,是因為我暫時離開那個垃圾堆,重新自由飛翔了。」
我端起一杯酒,大口大口灌下去,此刻我覺得喝的不是酒而是糖水。
「王者,兩年前我就說過,化工廠那種無聊的地方tm的就是墓地,是給那些循規蹈矩怕這怕那的耗子養活自己用的,不適合我們這類人。」劉濤端起面前的酒,和我踫了一下,「兄弟為你離開那里高興。」
文章也講出了自己的感慨,我在化工廠干那陣,真是越干越沒勁,越干越傷心,現在解月兌了,雖說拿錢少些,可做的卻是喜歡的事,哪天討厭了,哪天就跳槽,就我這種生活狀態,楞是被幾個女孩死纏著,你說現在的mm呀,真是可愛多了。他把一杯酒拿到了面前玩弄起來。
我笑了笑說那你是幸運地遇到了愛追夢的女孩,才如此灑月兌,可是偏偏多少人卻很不幸,他們並沒有找到自己的同類,就匆匆踏上了愛情快車。
「王者,咱能少說一些不幸的事嗎?」張兵站了起來,「現在咱兄弟們都過上了想要的日子,為慶祝這個好的開始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