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原陽的身體穩定了一些，「不，我怎麼沒叫你嫂子呢？該罰。」他打了自己一個耳光，「嫂子，你真漂亮。」原陽又打了自己一個耳光，「我怎麼能在王老師面前說你漂亮呢？這不侵權嗎！」原陽閉上眼，突然向後一仰，跌倒在地又爬起，走到女人面前，「嫂子，我老師就交給你了。轉身離開又搖搖晃晃地返回，來到正在和王老師勾肩搭背的我面前，」王者，要女人嗎？」「女人？」我眼前閃過媽媽的身影，在我心中媽媽就是女人
25女人的眼楮極美，像彎月
「我家嫂子幾點下班呀？」
我繼續引導著王亮進入我的思路。
王亮看了看表，說已經下班了。
「那孩子呢？」
「孩子的姥姥帶著。」
「那叫嫂子一塊吃飯去吧。」
我站了起來，原陽也站立起來，王亮卻坐著沒動。
「我看算了吧。大家已經是朋友，不必破費了。」
听到王亮說出了朋友兩字，我直接用上了c方案，和原陽一起把王亮推出了辦公室，王亮不再猶豫，說去哪個酒店。我問王亮家在哪里，就在他家附進找一個，王亮告訴我們住在學校的職工樓，就在學校背後。
走出校門時，一個女生拎著大包吃力地向我們迎面走來。
「王老師，我來了。」
我吃了一驚，女生是粗嗓門的胖女孩，她看到我倆和王老師很隨意的樣子，眼楮睜到了最大。
「嗯，去吧，記住上晚自習呀。」
王亮又恢復了老師的臉孔。
「知道。」
胖女孩看了看我和原陽，仰著頭走開了。
我們三人朝著學校的兩邊一路走著，最終在一個火鍋店邊停住，我在王亮的表情上看出了他喜歡這個地方，馬上表示自己愛吃火鍋。
原陽听後，說︰「我每天都吃火鍋，要辣的！那個味呀可美了。」他又咂了咂嘴。
行呀，每天都吃火鍋，還是辣的，你是不是已經上火的一個月都不去大便，要你見風使舵，你也太夸張了吧。
「嗯，再喝上點冰鎮啤酒，聊聊漂亮mm。」
「就去這兒。」
王亮打斷我的話，推開了火鍋店的門。
那晚我心情不錯，可酒量卻極差，但為了徹底消除師與生的距離，營造兄弟氣氛，我決定拼了。
喝酒是需要狀態的，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胃有點反抗。
坐下後，我說大家從今天起就是好哥們了。王亮是大哥，我是二哥，原陽是小弟，有事彼此照應。隨後原陽表演了一個空手開瓶的特技，倒了九杯啤酒，又一口氣踫完。
果然，踫完後我的喉嚨蠕動了幾下，酒從胃里反涌到口中，我又強行吞下，借故到洗手間吐了幾口。回來時，一個梳著新潮發型的漂亮女人坐在了王亮身旁，我和女人的目光接觸了一下，女人的眼楮極美，像彎月。
「這是嫂子。」
原陽介紹說。
「哥，嫂子好有氣質呀！怎麼瞧都像影視明星。」
我看向王亮，覺得他倆非常有夫妻相。
「老弟，你還別說，要是你嫂子生在北京，沒準現在已成一腕兒。」
「如果那樣，我認為嫂子的名氣不低于徐靜蕾。」
原陽補充了一句，把一些羊肉和菜下入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