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刊物做的不錯,這幾天沒來一直忙這個的吧。」
「不是,這幾天感冒,和王亮請了假,他沒有告訴你?」
「沒有。」
琴姐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刊物,我走過去也拿起一本,刊物的大小是流行的大16開,文字激光打印機打印出,然後裝訂成冊,刊物的版面設計是雅潔做的,很適合學生口味,文字是四號仿宋體,圓圓負責的,大致看上去沒什麼錯別字,怎麼可能有錯別字?圓圓做事我一向放心。
「琴姐,校刊完成了,是不是先請校長肯定一下咱們的勞動果實。」
「校長?」琴姐站起來看了看日歷,「他出差一個多月了,好像就是這幾天回來,你去他辦公室瞧瞧在不在。」
琴姐說的沒錯,自開學那天校長辦公室的門一直沒開過。
「好吧。」
我端起厚厚的刊物剛走出辦公室門,卻被琴姐叫回。
「王者,外面太冷了,天氣預報有冰雨,戴上我的手套吧。」
琴姐指了指桌子。
確實,這幾天一直陰沉沉的,風吹在臉上疼疼的。
「謝謝。」
「客氣什麼。」
琴姐朝我眨了眨眼楮,琴姐現在的樣子就像一個天真無邪的仙子在看讓她心動的東西,我也很心動,可我回避了琴姐的目光,戴上手套走開,琴姐又喊了我一聲,我回頭。
「瞧,我也糊涂了,今天周六,星期一你再到校長那去吧。」
我放下校刊,月兌掉手套,扭身欲離開。
「王者。」
我又轉回身。
「來。」
琴姐張了張豐滿的小嘴,我注意到琴姐的嘴唇打著唇膏,亮亮的,十份誘人。我走到她身邊。
「王者,咱倆是不是有點疏遠了。」
琴姐抬起白女敕的小手,手指交叉著放在胸前,我的目光被吸引過去,我發現自從妞妞給我心靈重創後,我的機能異常脆弱,有時我想如果有一個美女主動誘惑我,可能我會無條件接受誘惑。
「王者,近來忙什麼?你似乎一直都在忙。」
琴姐微笑。
「連載小說。」
我模出煙點上,琴姐的微笑太動人,是那種春色撩人的微笑,一個男人長時間面對這種微笑,難免想入非非。
「是個苦差事,有收獲嗎?」
「有啊。」
「噢,掙了多少錢?」
「一分沒有,有的只是大腦超光速運轉後的勞累,和超時空想象後的虛月兌。」
「咯咯咯。」琴姐大笑,「我特喜歡你這風趣味。」
我彈了彈煙灰,也大笑。
「那你累死累活的,圖個啥?」
這個問題我想過無數次,尤其是在被大量退稿的時侯。我這樣對自己說︰你以為你很高尚,別人不敢追求的大思想呢敢追求,你可是看了不少名人傳記,很多人都是死後成名,你覺得那有什麼意思呢?一輩子受苦受累不說,還要遭受嘲笑的目光和指責,你能以頂住嗎?又能頂多長時間?你真的能做到為了人類未來的光明,寧願承受人類暫時無法理解和欣賞而帶給你的痛苦一生嗎?你傻不傻?傻,絕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