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不可待,王老爺解著孩童衣衫的手興奮地顫抖著。
孩童還未長成的身子暴露在了空氣中,在色老頭子貪婪的目光下打了個寒顫。
王老爺吞了口口水,伸出手撫上了身下小人兒的身體,隨後低頭瘋狂地親吻啃噬著男童的脖頸、肩背,孩童低低哭泣,王老爺呼吸愈發急促,動作愈發快了起來。
令人作嘔的血腥,孩童迷惘而又害怕,他不知道伏在自己身體上的人想要干什麼,只是想要逃離令人窒息的床榻、房間。
危險逼近,本能的掙扎間,指甲劃破了興頭上的王老爺的手臂。
那王姓老爺勃然大怒,直把孩童身體翻過來面對自己,一記耳光便將其扇得昏死過去。
「痛……」嘴角沾血的孩童被巨大的疼痛喚醒,撕裂般的痛楚和窒息感令他喊不出聲,只能隨著動作的起伏哽咽。小小的拳頭緊握,掌心掐出了血,那片未扔的花瓣此時已浸滿血液,殘破不堪。
此時,他不懂這樣的恥辱,只知,很痛很痛。
不知過了多久,起初劇烈的疼痛已漸漸麻木,嘴唇幾乎被咬爛,令他生不如死的動作終于停止,他松了一口氣,再一次昏死過去。
那王姓老爺喚人將其帶走,便心滿意足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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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的花瓣早已被捏成了泥,凝固著血液,糊在手上。
因為臉上有傷,那王姓老爺說是看了沒興致,令人好生調理,待傷好了再要他服侍。
同樣的浴桶,孩童眼里再沒了起初的驚奇,有的只是深深的恐懼,再怎麼執拗也拗不過身強力壯的成年人,終還是乖乖沐浴更衣。
燕窩、銀耳、參湯,為的是讓他的傷盡早康復,好進行再一次的凌辱。
緊閉牙關,死也不肯喝下一口,卻被撬開牙關直接灌將下去。被嗆得咳嗽,直不起腰。
過慣了苦日子的孩子腸胃如何經得起這樣的滋補。如此一來,舊傷未愈又添新病。
半月過後,總算是完全好了。
這天,康復了的孩子又被帶到了那間充滿噩夢的榻上。
依舊是濃郁的白木燻香,燻香充入鼻翼,孩童生生忍住作嘔的**。卻在王姓老爺解開自己衣衫時發了瘋似的反抗。
王姓老爺怒極,生生折斷孩童的一雙手。任憑斷骨再痛,那孩童卻像換了一個人似的,終是沒有再流出哪怕一滴眼淚。
雙手折斷,再沒辦法使用,孩童一口咬住王姓老爺的手,任憑老色鬼和他的家丁怎樣毒打都不松口,最終生生撕下王老爺的一塊肉。
被撕下一塊肉的王姓老爺又疼又怒,抽出一把寶劍就要斬下,孩童死死瞪著他,雙目血紅。陡然,王姓老爺七竅流血,直挺挺倒下,眾家丁上前查看,發現老爺竟是死了。
眾人慌亂之際,男童趁機逃跑。偶爾有一兩個發現他想要抓住他的人在和他對視後都如王姓老爺一般倒地不起。
他沒有時間去想為什麼,一心只想著逃離這個地獄般的地方,逃回自己的家。至少,在家里,他不會被毒打,更不會被折斷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