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1-01
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徐遠,秦政突然興奮起來,既然徐遠要把自己踢下擂台,那麼劉禪也是時候出現了,只要劉禪拖住徐遠一時半會,秦政就能恢復一定的力量,到時候必然一劍劈殘這個娘娘腔。
秦政雙眼泛光的神色被徐遠瞧的一清二楚,疑惑幾秒後恍然大悟︰這秦政是個死要面子的人,誓死都不認輸,如今我要把他踢到擂台之下,等于給了他一個體面的輸掉的台階下,所以他才有了精神,哼!這種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家伙,真是活該被蹂躪!
看著遲疑中的徐遠,秦政突然緊張起來,自己的心思不會被他看穿了吧?
「嘿嘿嘿,是不是感到意外?放心,我懂你!」徐遠伸出細女敕的食指放在嘴邊,半點邪惡半點曖昧的向秦政說道。
「啊?你真的懂我?」秦政大驚,隨後晦氣的嘆了口氣,微微閉上眼楮,示意徐遠可以繼續蹂躪了。
徐遠也算干脆利索,直接小跑幾步伸腳朝秦政踹去。
「現在不出現,更待何時?」劉禪此刻突然出現在徐遠身後一丈之內,翻手舉起兩把小菜刀,在千萬人意外的寂靜的注視之下,狠狠的劈砍向徐遠,徐遠搓手不及,背後被劃開兩道深可見骨的血痕,並極端悲慘的狂叫一聲,就這麼死尸般的被劈到了擂台之下。
秦政瞪大了眼楮,嘩的一聲猛的站了起來,望著飛去的徐遠的背影,慢慢張大了口。
全場出奇的寂靜,沒有人能想到這種意外的發生。
「終于出現了!跟我猜的差不多,只一招便解決了徐遠這種級別的家伙,雖然完全是偷襲,但是實力也不容小覷!他的那兩把小刀果然是極品寶貝!徐遠這種魔法師本身較脆弱,不可能身上沒有好的防器,即使這樣卻仍然被劈的生死不明!」人群中的胡義嘀咕道。
「嗯?好厲害的一擊!這兩個護衛居然就這麼贏了麼?簡直不敢相信!」萬亮震驚道。
「徐遠這個廢物!居然就這麼敗了,哼!那個會隱匿的盜賊還真有點麻煩啊。」成婁甕聲甕氣的說道。
「什麼?居然是我們的護衛贏了?……哈哈哈,實力也好,運氣也罷,最起碼讓我們陳家倍有面子!好好好!」陳傲站了起來,大笑著拍手,雖然對于自己的護衛並不是很熟悉,但總比那個娘娘腔要好多了!
「贏了麼?」在高樓之上觀看的陳雙妹喃喃道,腦海中卻是一片茫然。
相比于台下眾人斑雜的各種想法,台上的秦政和劉禪二人卻是一副同樣的痴呆模樣。
若干秒之後,所有人都清醒了起來,唯獨秦政和劉禪卻是一動不動。
「你解決掉了他?」
「我解決掉了他……」
「你就這麼把他解決掉了?」
「我就這麼把他解決掉了……」
兩人一問一答,語言冷靜,絲毫沒有一點感情。只是秦政的表情漸漸扭曲起來,劉禪微微流下了冷汗。
「不是說好了你阻止他一會,然後讓我華麗的逆轉麼?」
「額,我不是有意的,只是一個不小心……」
「從頭到尾都是我在挨打,然後你華麗的幫我解除了危機!」秦政的表情繼續扭曲中。
「哥哥真的不是有意要搶你的風頭,這是意外!意外!……」劉禪冷汗直流。
就在兩人糾結的時候,台下驟然響起了瘋狂的歡呼。
「劉禪!劉禪!」數千人一起呼喊著劉禪的名字。劉禪听了後繼續發抖中……
不知道是誰高呼了一聲「牛禪!」
于是台下的口號漸漸的變成了︰「牛禪!牛禪!……」
秦政顧自郁悶,已經徹底無語了……
兩人贏得了比賽,被陳家安排在一處僻靜的地方休息,緊接著下一場比試開始了。
林風是林明國的一個皇子,年紀不大,對權力也沒有什麼**,置身熱愛鑽研修煉,能使一把大約一丈長的長槍,偶然的機會被宮廷中的一位高手所遇,倍加喜愛,于是在皇室的默認下收林風為徒,此人化名為槍聖,很少有人知道槍聖的真正實力,但是他的所傳絕學得到了林風的尊重。
林風長相俊俏,玉樹臨風,一把長槍使的活靈活現,猶如自己的手臂,揮去自如,更是得到槍聖的極力栽培,今年虛歲三十,實際卻差幾個月,于是他很幸運的獲得了參賽的資格。
槍聖為了林風的長遠發展,並沒有拔苗助長,所以林風成為偽聖級高手,除了靠槍聖的指點栽培以外,其他的完全是靠自己的不懈努力,他性格堅韌,從不懈怠,一把長槍就猶如他的生命。
當家族要求他出戰贏得陳家的親事之時,林風非常反感,他對于什麼男女之情非常厭惡,這個世界上,只要有一把好槍在身邊就足夠了,談什麼兒女私情,簡直就是自我羞辱自我墮落!後來在家族的請求下,槍聖出馬,誓言如果林風贏得了親事,那麼槍聖將再傳授林風一手無敵的絕招,林風听罷,兩眼放光欣然答應。
乍一看,這位拿著長槍的干淨帥氣的小伙子,實乃少女之殺手,無敵于花叢!所以,就在林風持槍登上龐大擂台的一剎那,台下瘋狂的歡呼起來,有更甚者,無數美麗的鮮花被人揮灑在擂台之上,迎著林風之面漂亮的飄揚。
但是,這位俊俏的年輕人卻有一個最為特別的地方——潔癖!
鮮花固然是美麗的,是無數少女前夜排隊買到的鮮女敕之花,用來贊揚她們心目中的白馬王子。但是林風的出場並不是清晨,此時已經到了半晌午,在明媚燦爛陽光的照耀下,那些清晨采摘的鮮花被眾女子拿在手中,在擁擠雜亂的人群中來回游蕩,七成以上的鮮花已經光彩不再,有的卻在行走中遺落在地上,然後被踐踏成碎片。
「要是能在水中浸泡一下就好了!」大多數人都是這麼想著,可是在那茫茫人海中,誰有工夫來回運送這新女敕之花。
「該死的!」果不其然,林風皺起了眉頭,看著數不盡的鮮花花瓣向自己砸來,心中一陣厭惡。
「這明明已經是敗絮之花,怎麼能沾染在我身?」林風言語道,隨後揮起了長槍狂舞起來,眾少女頓時更加瘋狂的尖叫起來,她們的白馬王子在為自己舞槍麼?有的人一時沒忍得住,居然直接暈倒在地,幸虧城衛發現的及時,不然這些女人便真正的‘幸福的’死去了……
她們都不知道,林風只是在驅趕襲來之花,哪里是舞槍賣弄。
相比之下,成婁卻一直黑沉著臉,瞪著大眼直瞧林風,那樣子恨不得把他撕爛掉。
成婁上場較晚一些,于是他悲劇的踩著那些完全不屬于他的鮮花,一步步如同野獸一樣來到台上,所經之處,花瓣變的一團烏黑,有些甚至化作了污灰,因為它們率先承受了成婁的怒氣,成婁一怒,林風有難了!很多大佬都是這麼認為的……
「踫踫踫!吼吼!!」成婁拿著龐大的實心索球狠狠的砸向擂台,並怒吼起來。
「你喊什麼喊!吵死了!」林風厭惡道。
「你這混小子!難道沒有看見我出場了麼?居然還在那里耍槍!」成婁怒道。
「我耍槍?你沒看我正忙著麼!這些該死的花,還真沒完沒了了!!」
「什麼?!」成婁微愣,心道︰莫非這家伙對花敏感不成?
陳大管家及時出現,並簡單說明了一遍注意事項,宣布了比賽的開始,然後快速的跑到擂台之下,讓誰也不願與那個邋遢的野蠻人呆在旁邊。
「喂!已經開始了,你還不停下來?」
「你煩不煩啊!沒看見我正忙著麼?你這個邋遢胖子!」
「你說什麼!」
「我說你是個邋遢胖子,不洗頭不刮胡子,甚至你從來沒洗過澡麼?老遠的我就聞到一股臭汗味,我說,你是怎麼活下來的?」
成婁嘴巴微張,就這麼愣住了。
「去!離我遠點!等我忙完了再找你晦氣!不過我勸你還是回去先整理一下儀容吧!」
「你!……我們是來比試的,又不是來選美的,這不是重點!」
「怎麼不是重點,莫不是你喜歡蒼蠅蚊子,討厭美人少女?你是個人知道麼?不是那些骯髒的垃圾。」
「我喜歡什麼討厭什麼,跟我的穿著長相有什麼關系!」
「當然有關系!可有人願意與你接近?可有少女看見你就轉身逃跑?難道你真的樂意如此?」
「我!……」成婁似乎被林風無意中無意中說中了心事,居然不再言語,老實起來。遠處觀看的萬亮瞪大了眼楮,形象無比夸張,做不可思議狀。
沒有人知道成婁來自哪里,更沒人知道成婁的家世宗族,因為這些成婁自己都不知道。準確的說,這個壯漢有一段記憶是空白的。自成婁有記憶以來,他便已經是長的粗壯又有蠻力,體格健壯而高大,是別人的偏見和自己的潛意識導致了自己今日的作風和言語。
相比一個野蠻人般的身體,成婁卻擁有一顆脆弱的內心,一顆掩飾的沒有人會懷疑的內心世界。他走到哪里都是別人懼怕的對象,所以哪里有人願意與他接近,更不用說妙齡少女了。他往往展現去自豪強勢的一面,因為他的長相,因為他的體格,但是這一切真的不是他想要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內心非常厭惡那些俊美的小白臉,只要逮到機會,他會讓那些臉如水女敕一般的男子嘗試被蹂躪的滋味,今天看到被眾人追捧的林風,心中怒氣更勝,只是沒想到自己卻被林風一陣責罵。
他討厭林風,林風有何嘗不厭惡他呢?
听著林風句句刺痛他心的言語,成婁想起自己那麼多年的生活,不由得非常的委屈,這個野蠻的邋遢漢子,第一次有種要哭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