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兒不慌不忙,一個華麗的轉身化成圓弧,躲在了歐陽星鋒的身後,對歐陽星鋒說︰「這兩人是誰呀,凶巴巴的,不會真是你的徒弟弟吧。」
歐陽星鋒懶得理這個打不得,罵不得的女孩,一個縮地成影,閃了。歐陽星鋒算是領教了,女人是個奇怪的動物。
劉海、董康像發情的野狼,眼楮爆突,盯著志在必得的‘獵物’,瘋狂的追逐。渾身的白色元氣爆發開來,一股‘我是天下第一’的氣勢。劉海一個飛毛腿向玲兒的香肩橫劈而來,幾乎在同一時刻,董康如飛速急行的蟒蛇,手掌成爪,襲擊玲兒的腿。如果被這雷霆萬鈞之勢擊中,可以想象那血腥,殘廢的場面,周圍的普通人,暗罵身邊帶著佩劍的人︰冷漠旁觀,不知憐香惜玉,可憐的娃,就這樣喪命當場。
只有練氣者明白這幾人的修為不一般,特別是那白裝中年男子,那修為根本看不透,而那兩個男人,一看就明了,肯定是吃了隱色丹,元氣明顯還沒有達到那一步。玲兒臨危不懼,舉手投足之間,玲兒腳尖輕輕往地一點,一個凌空翻身,接著四兩搏千斤腳尖點在劉海腳趾關節處;而董康的橫沖直撞從玲兒的頭頂擦過去,劉海吃痛急忙回防,往後退卻幾步,把身後賣面具的攤架弄垮掉了,與此同時,董康由于慣性的影響,不能及時回迎,玲兒翻身過來,雄渾的綠色元氣注在手掌,抓向董康後腳,董康似有察覺,以迅累不及掩耳的速度把整個身體弓成蝦形,回來的手立即打向抓住自己腳的手;玲兒松手退讓幾步。
正在這時一個平靜的聲音響起︰「好了,別鬧了,只是一點小意外,小誤會。」
董康氣呼呼的圓臉回轉過來,看著師父衣服上的幾簇黑點,又看著師父身旁的師弟,「哼」的一聲就朝師父走去,心中卻是鬧得慌︰長得漂亮的女人就是壞,師父的光榮形象被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打擊,哼,得找個機會給你這小丫頭片子整整容。如果這句話傳出,還不被追殺到天涯海角,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他;現實生活中也不缺乏這樣武斷的人呀!熱鬧是很多人希望看到的,一旦平靜了,人走茶涼,蛋打鳥飛。
劉海被歐陽星鋒制止後心中也是如波濤起伏︰師父乃何等身份,傳出去的話,那面子往哪擱,如果是我還不狠狠的教訓一頓;不過這妞長得挺水靈的,該突的突該翹的翹,呵呵,師父一定是情種暗種了吧!
「嘿,想什麼呢!想得這麼入神,笑得這麼萎縮。」董康在劉海的面前死死的盯著他,心想︰女乃女乃個熊,還要在不分場合的笑。
劉海一個激靈,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個箭步就到了師父的右手旁,這速度不知比方才快出多少倍。
「怎麼了,你師弟如此讓你。」歐陽星鋒看著一臉心事的董康。
「哦,師父,是這樣的,師弟可能是想問題太過入神了,師弟剛剛晉級為藥師,剛才在來的路上給他上了一課,還沒有向師弟說完,我們就看到師父了」董康把「上了一課」四字拉得稍長,恭敬的說。
劉海听此話心里既舒服也哇涼,听在歐陽星鋒的耳里那是一臉的欣慰。
「哦,海兒,是這樣嗎?」歐陽星鋒側身盯著劉海的眼楮,似乎能看到他的五髒六腑,稍有異常,必是在撒謊。
「弟子一直遵從師父的教誨,尺有所短寸有所長,師兄弟妹們互相討論,相互交流心得,揚長避短。有什麼疑難問題就向師父、師兄請教!」劉海說得是鏗鏘有力,狠狠的揚眉吐氣一翻,能得到師父的贊美,比什麼都值得。試想哪個孩子不希望自己的父母肯定與贊揚呢。歐陽星鋒知道劉海的話真假摻半,歐陽星鋒也不點破。
「很好,為師感到很欣慰。」
「歐陽大哥,你沒事吧?」玲兒怯怯的說,就像一個犯了錯的小孩。
董康急忙擋住玲兒的去路,越魚池一步要你狗命的架勢,道︰「你想如何?」
「我一個弱女子,你想怎麼樣!」玲兒鼻子一翹,氣乎呼的道。
「你強詞奪,毒蟹之心日月可鑒!」董康的音調不低于玲兒,繼續道︰「事實大于雄辯,哼!」
「不明事理,別嘰嘰歪歪的!」
「好了,董康你過來。」歐陽星鋒悠悠的說。
劉海再一次卻認了自己神算子的猜想,于是走上前去,沒頭沒腦的道︰「其實我師父為人非常有修養,對我們可溫柔了,呵呵,我們初來乍到,對藍寶城不熟路,現在還沒歇息之所呢,不知∼」劉海眼楮拋了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的眼神。
「啊,哦,有有有,我有」玲兒高興得跳起來,繼續道︰「歐陽哥哥全城的客棧都站滿了,我有落腳之處。」歐陽星鋒看著天色,群英雲集的盛況,歐陽星鋒點了點頭。
「哈哈哈,我們去華德來!」玲兒高興得只差手足舞蹈了。
「什麼!法得來?」董康、劉海齊聲,感覺很新奇。
「走吧。」歐陽星鋒不咸不淡的說。
董康心道︰「你變豬頭那是鐵板板釘著的了。20分鐘後,來到了華德來客棧。
「哇塞,真的是法得來呀!」劉海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邊說邊指著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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