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各位的到來。桀桀。真的很難得啊。一下子來了這麼多高手。不過嘛。嘎嘎。和上一波比起來。質量就差的遠了。好歹他們也是清一色的化神鏡強者。」那個神秘的青年男子怪笑一聲說道。
「什麼。」林峰一听當即大吃一驚。此刻他心里十分清脆。這個人所說的上一波人。肯定是柳婉他們這一隊人馬。不過。看情形。柳婉他們的任務大概是失敗了。否則的話這個人不可能在這里還如此氣定神閑地和他們聊天。、
「你把他們怎麼樣了。」林峰有些憤怒地看著對面的那個人。可以確定。此人手拿的是天怒劍。不過這個人不是塔庫。
「怎麼樣。呵呵。我能怎麼樣啊。他們可都是這九州之上的最強者。十六名化神鏡。這手筆可真是不小。不過嘛……」那神秘人搖了搖頭。嘆息一聲道。「不過。他們來到這劍池中。可就沒有發揮的余地嘍。嘎嘎。」
「他們到底怎麼樣了。」林峰有些關切地問道。
「嘎嘎。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那神秘人說完。手中的天怒劍一抖。而後一抹乳白色的光芒當即直沖而起。整個劍池中的寶劍開始劇烈地抖動起來。隨後一團巨大的淺綠色的光團緩緩地從那劍池底端浮現出來。而那淺綠色的光團內部。有十余人盤膝坐在那里。各自催動元力。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元力護罩將他們包裹在其中。
「你到底是誰。竟然將他們囚禁起來。趕快放了他們。」寒嘯天手中握在那把細劍。眼中露出一抹寒光。冷然說道。
「我是誰並不重要。而且。你寒嘯天憑什麼一句話便讓我放人。我便放人。你當這里是你的生死斗場嗎。嘎嘎。」那神秘人怪笑一聲。而後那天怒劍再次變化。那團巨大的淺綠色光團便緩緩下降。再次沉浸在那劍池之中。
此刻。在場的每一個人心中不禁都泛起了寒意。很明顯。即便強如柳婉他們。那十余名化神鏡強者都被囚禁。何況他們了。眼下雖然對方僅僅是一個人。但很顯然他能夠很好地控制這個劍池。如果真要硬拼的話。恐怕他們這些人也要步柳婉等人的後塵了。
可是。不拼又能有什麼辦法呢。逃嗎。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吧。似乎是為了驗證眾人的想法。那神秘人此刻高高舉起了手中的天怒劍。乳白色的光暈陡然爆發而出。將整個劍池都籠罩在內。這番動靜。比曾經塔倫長老使用之時不知強大多少倍。
而整個劍池中的寶劍。此刻開始劇烈地抖動起來。「叮叮當當」一陣亂響之後。那些寶劍居然從劍池中拔出。劍鋒之處還在滴答著那鮮紅的血液。仿佛剛剛殺過無數人一般。一種難以名狀的壓抑之感撲面而來。
「大家小心。準備戰斗。」林峰提醒一句。霸王弓已然握在了手中。而其他人此刻也紛紛祭出了自己的法器。隨時準備戰斗。
那神秘人看到林峰等人的表現。不屑地一笑道︰「在這劍池密境中。我說的算。不用說你們只不過是一些後天的弱者。即便是踏入先天鏡的強者。在這里也沒有發揮的余地。哈哈。就讓你們見識見識我的強大吧。」
說完。那神秘人手中的天怒劍向天空一指。而後劍池里面的所有寶劍當即開始上下翻飛。狂暴的力量迅速切割著這片天地的元力。僅僅片刻之後。那些寶劍便有規律地轉動起來。子啊空中形成了一個奇特的巨型圖案。
當那圖案剛一形成。天怒劍便陡然向上一托。隨後一道猶如巨大的鍋蓋一般的血色光暈便是自上而下傾瀉而來。
林峰此刻剛要催動霸王弓攻擊對方。猛地感覺到自己的元力在這個時候竟然憑空消失了。無論如何也無法提起力量。不僅是他。在場的所有人仿佛都顯然了這種奇怪的境地之中。這種奇怪的感覺。就和當初明風發動昆侖山的護山大陣血冥陣一樣。只不過。這里的空間比昆侖山要小得多。
「怎麼會這樣。」寒嘯天當即眼中露出駭然之色。而墨無涯則更是表現出難以置信。
「你……你怎麼會我昆侖派的絕學。血冥劍陣。說。你到底是誰。」此刻林峰雖然元力盡失。但是眼中依然露出那霸道的光芒。
「昆侖。血冥劍陣。嘎嘎。你的師傅沒有告訴你吧。這血冥劍陣可不是昆侖的絕學。不過。你倒是提醒我了。改天還得跑趟昆侖。把本該屬于我的東西拿回來。」那神秘人露出一絲瘋狂之色。怪笑道。
林峰不清楚這個人的意思。但是。他知道這個人一定和昆侖有著某種關系。恐怕未來有一天這個人還真的要去昆侖奪取血冥劍。
但是。那個問題自己眼下可管不了了。看到身邊都人此刻一個個都失去了元力。林峰不禁心中一緊。這可怎麼辦。難道自己這一群人也要和柳婉他們一樣被這個家伙給困住。或者被殺死不成。
不過。不行。得想辦法趕快逃出去。林峰眉頭一皺。腳下發力。當即踏雲靴傳遞出來一道信息。還能催動。 。林峰此刻不再猶豫。當即腳下發力。一個閃身便竄了出去。
林峰的動作太快了。那個神秘人顯然沒有預料到。在失去元力之後。那林峰依然能夠由此速度。按理說。在這九州大陸上的修煉者。大多都是依靠元力的。即便是想蒙雲這樣的蠻族人。雖然不太注重元力修煉。但是他們的一些功法也是需要元力的引動。更何況其他人了。
只有林峰有些特殊。他的踏雲靴根本就不需要元力便能催動。
先躲過這大陣再說。林峰心中暗想。于是快速閃身朝著先前來時的道路飛掠而去。
「可惡。怎麼會這樣。還從沒有人能從我的手中逃月兌出去。」神秘人在見到林峰的如此表現之時顯然極為憤怒。發出一聲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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