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淵要塞那個看門的?」林峰臉上一片茫然。不過很快便想起來了,的確有這麼一個人。雖然當時林峰覺得那個老酒鬼很神秘,但是怎麼也沒想到他竟然是一名鬼修,而且是一名化神鏡巔峰級的鬼修。
墨無涯笑了笑︰「你可以過去找他去談談。或許他會幫你。」
「嗯。所剩時間不多了。墨老,宋長老,那我即刻趕往天淵要塞,希望那位老酒鬼前輩還在。」林峰拱手說道。
墨無涯和宋明雲點了點頭。
于是,林峰沒有多耽擱,立即通過傳送陣,直接趕往天淵要塞。
回想起當初那個老酒鬼,林峰的印象還是比較深的,除了看不清對方的實力,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特點,就是好喝酒。看來這一次想要請動他,必須從他那愛好入手了。
天淵要塞是聯系北海與青州的最重要關口,因此天淵要塞雖然不大但是也有個傳送法陣。一陣銀色光芒閃過,林峰便來到了天淵要塞生死斗場的傳送大廳。剛一進入這里,便感到數道凌厲的目光朝他所在位置爆射而來。林峰抬頭一看,一個個身披黑色重甲的生死斗場戰士一個個手握寶劍,準備隨時戰斗。
「來者何人?」其中一名黑甲戰士顯然是這些人的頭目,冰冷的目光死死地盯著林峰,似乎只要林峰稍有動作,這些人便會立即動手。
「咳咳。各位,我是昆侖山的人,今天來到天淵要塞有急事要辦,還望各位通融。」說完,林峰便將一個代表昆侖山的信物遞了上去。
早在九州聯合對抗魔族之日,各大門派便都制作了各自的信物,以方便在其他地方被懷疑成奸細。那名黑甲戰士接過信物看了看,便還給了林峰,隨後一拱手道︰「職責所在,還望見諒。」說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放了林峰。
走出生死斗場大廳,林峰也感受到這天淵要塞的緊張氣氛。來來往往的人不在少數。其中大多數是北海雪魄幽靈族的人。看來他們也是正在和青州的魔族對抗。不過,從這要塞目前的情況來看,似乎雙方還沒有正式開戰,也不知道雪冥在搞什麼鬼,青州此刻應該是力量比較薄弱的時候,如果不趁此機會奪回青州的話,以後的機會可就不多了。
不過林峰此時沒有心情去關心這些,目前最重要的是盡快找到老酒鬼,然後請他幫自己進入冥界。直奔北門,主街上雖然人數不少,但好在林峰身法敏捷,很快便到了北大門。
「咦?怎麼沒人?」林峰來到北大門處,四下張望,卻沒有發現老酒鬼的影子,心中不禁咯 一下,「難道那老酒鬼也突發悲天憫人的想法,離開這里去征戰四方了?」
想到這里林峰不禁有些懊惱,如果那老酒鬼真的離開了這里的話,叫自己到哪里去找他啊!想到這里,林峰不禁坐在了旁邊的一塊石頭上,發呆。
所謂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就在林峰準備放棄,直接趕回泰安之際,一陣吵鬧之聲從遠處傳來。林峰抬頭一看,只見一個身穿破舊衣服的老者正抱著一大壇酒在前面飛奔,後面有數人,罵罵咧咧地追趕著。不是別人正是林峰要找的那個老酒鬼。
「 !」林峰一看當即來了精神,于是身形一晃,便擋在了老酒鬼與那幾個人之間,高聲喝道︰「站住,你們幾個干什麼?」
那些人一看一個年輕人擋住了他們的去路,不禁惱火起來,其中一人吼道︰「滾開,別擋道。」
說完,那人便直接朝著林峰撞了過來,身後的那幾個人也跟著沖了過來。不過,憑借林峰現在的身手,不要說只是幾個元魂鏡初級的小人物,即便是破虛鏡化神鏡他也敢攔上一攔。只不過林峰見到這些人的元力等級實在是太低了,所以也沒有還手,直接像一根木樁那樣矗立在道路當中。
那幾個人以為這個年輕的小伙子沒什麼了不起,直接硬沖了過來。「 」的一聲,可憐那幾個人了,當即如同撞到了一面牆一般,紛紛被反彈了出去,直接砸到遠處的道路之上,哀慟不已。
「你……」其中為首的那個人揉了揉腦袋,雖然疼痛不已,但似乎並沒有受太大的上,憤怒地看著林峰。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這個年輕人也不好惹。
林峰一看威懾夠了,當即微微一笑道︰「幾位,方才那位老人家怎麼得罪你們了,這般窮追猛打?」
那為首之人揉著腦袋,眼中露出怒火道︰「哼,那個老匹夫,幾次三番到我店里偷酒喝。前幾次他溜得快,這一次正好被我們抓個現行。不管你是誰,他偷了我們的就得賠償,否則我就直接報告給生死斗場,請他們來主持公道。」
林峰一听,心中暗笑︰「生死斗場眼下正為魔族的事情鬧得焦頭爛額,哪有時間管你這偷酒之事。」雖然心中是這樣想,但林峰還是不希望事情鬧大,于是微微一笑道︰「那人偷的酒錢,我付了。」
說完林峰直接從乾坤袋中拿出一袋藍寶石,扔了過去。
那為首之人接過那袋寶石一掃,眼中當即露出狂熱的光芒。是想這老酒鬼即便偷的酒再多,有兩顆藍寶石足夠了,可是林峰一出手就是一小袋,足有百余顆,這怎麼不讓他們高興呢。
「這……」為首之人要說什麼。
林峰眉頭微微一皺道︰「怎麼?不夠嗎?」
「夠!夠了!」為首之人點頭哈腰道。
「夠了就行了。多余的給你們幾個人買點藥,剛才那一跤不輕。」林峰戲謔道。
為首之人一听,當即點頭,隨後朝身後的那幾個人一揮手道︰「走!我們撤。」
說完,那數人便直接朝遠方退去。林峰看著他們一個個都遠去了,不禁搖了搖頭,隨後扭頭看向身後。這一看不要緊,林峰不禁有些氣惱。只見這個時候那老酒鬼竟然躺在一塊大石頭之上,大模大樣地喝起了酒來,似乎剛才發生的事情和他沒有半點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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