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酒瘋子前輩,這酒葫蘆是您師兄送我的,他說拿著這個酒葫蘆找到您,您可以幫我三年。」林峰此刻絕對不能放過酒瘋子,于是,直接抬出了他的師兄來。
酒瘋子一听,先是一愣,隨後看著酒葫蘆,臉上露出一抹怪異的表情,不過片刻之後卻搖頭嘆息一聲道︰「唉,當初卻是有這個承諾。既然你拿到了這個酒葫蘆,我跟你三年也無妨。不過,想必師兄也曾告訴你,這三年時間里你要管我酒喝。」
「這個自然。」林峰心中暗喜,隨後一揚手,便將那個盛滿了九寒冰果酒的葫蘆扔了過來,「喏,這葫蘆,您先喝著。權當晚輩送您的見面禮了。」
酒瘋子接過那葫蘆酒,苦笑一聲道︰「這葫蘆酒可不好喝呀!你要去冥界,我豈不是要跟著你死上一回。」
林峰尷尬一笑︰「晚輩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還望前輩成全。」
酒瘋子擺了擺手,隨後道︰「算了,看在師兄和你這九寒冰果酒的分上,死一回就死一回吧!」
也不知道是林峰那九寒冰果酒的作用還是酒瘋子那個師兄的作用,總之,這位化神鏡巔峰級的鬼修答應了林峰。這不禁讓林峰一陣大喜。事不宜遲,林峰便要拉著老酒鬼便直奔生死斗場的傳送法陣而去。
「唉,你先別著急,我這守門的職位怎麼也得找個替班的啊,就這麼走了太不道義了。」酒瘋子一邊走一邊嘟囔著。
林峰回頭一笑道︰「這事您就不必操心了。這天淵要塞又不差您一個看門的,您走了,自然就有人頂上來的。」
「可是,他們這個月的酒還沒給我呢!」酒瘋子不依不饒道。
「以後我天天管你酒喝,放心吧!」不由分說,林峰拉著酒瘋子便到了生死斗場。
在出示了身份之後,林峰很快便到了生死斗場的傳送大廳,一陣銀光閃動,兩個人便來到了泰安城。
泰安城看守傳送陣的人認識林峰,也沒有阻攔,直接便放了二人過去。本來想找墨無涯的,不想此刻墨無涯已經出城與魔族交戰了,因此林峰和酒瘋子二人便直接來到了住處。
還有兩天便是七月十五鬼節了,這個時候一切準備停當,隨時都可以出發了。林峰回頭看了一眼酒瘋子,見他手中拎著那個酒葫蘆,偶爾灌上兩口酒,臉上不時地洋溢出幸福的光芒。
「前輩,我們這一次進入冥界是要就一個人。您看我們該怎麼做?」林峰沒有拐彎,看門見山道。
酒瘋子喝了一口酒,打了個酒嗝,笑道︰「小子,我不知道你要進冥界找誰,可是,那里面的種種危險你知道嗎?」
林峰點了點頭,堅定地說道︰「這個我已經了解了。」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便告訴你,七月十五鬼節是我們進入冥界的最佳時間。那一日,在酆都城中央,冥界大門將開放,我們則可趁此機會混進去。」酒瘋子說道。
「混進去?」林峰有些不解道。
「是啊!你知道我們鬼修是如何修煉的嗎?」酒瘋子忽然話鋒一轉道。
「這個還真不知道。」林峰撓頭道。
「因為我們修煉的是鬼魂之術。而在人間,除非有特殊情況,一般的時候很少能夠踫見鬼魂的。因此,我們要想快速提升自己的實力,往往就要選擇冥界這個地方。因為我所煉功法的緣故,一般的時候都能夠順利混入冥界,並且會神不知鬼不覺地溜出來。不過,你嘛……」酒瘋子上下打量了一番林峰,搖頭道︰「你恐怕有些困難。」
「我怎麼了?」林峰問道。
「因為你沒有修煉過鬼魂之術,身上的生人氣息嚴重。毫不客氣地說,即便你能夠進入冥界,恐怕也會立刻被發現。更不用說到里面找人了。」酒瘋子直言不諱道。
「這一點,請前輩放心。我有辦法隱藏自己的氣息,並且散發出鬼魂的氣息。請您說說怎麼進入冥界吧!」林峰淡然道。
「哦?」顯然對于林峰的話,酒瘋子有些將信將疑,不過他還是接著說了,「七月十五那一天,很多冥界中的鬼魂會來人間享受供奉。我們需要隨身帶一些供奉,然後模擬出鬼魂的氣息,趁亂混進冥界。」
「就這麼簡單?」林峰微微一愣道。如果真的是這麼簡單的話,那就好了。
「大體是這樣。不過,你恐怕不行。因為你沒有修煉過鬼魂之術。在進入那傳送門的時候,恐怕會受到顫靈風暴的洗禮。那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而且,因為你私闖冥界,破壞了生死輪回法則,必然會引發一些異象,那麼你可能會被天地間一些強者發現,到時候或許會有不少的麻煩。」酒瘋子解釋道。
「可是,您進入冥界不就沒事嗎?」林峰有些不解地問道。
「我?哼哼,別提了,我因為修煉這鬼魂之術,可以說早就人不人鬼不鬼了。」說完,酒瘋子又倒了一口酒,沒有繼續說下去。
林峰一看,自然便明白了,看來這個酒瘋子為了修煉什麼鬼魂之術,的確放棄了很多東西。
「算了。不說這個了。你說你能夠模擬出鬼魂的氣息,那讓我見識見識吧!」酒瘋子說道。
「呃……這樣啊。好吧!」林峰此刻想到了大荒塔中的那些冤魂的模樣,于是手在胸前一抹,而後整個身形一轉,就像孫悟空七十二變一樣,當即變成了一個冤魂的模樣。
這一變不要緊,只讓這酒瘋子看的目瞪口呆。半天沒有說出話了。
林峰看了看酒瘋子,說道︰「前輩,您看我這模樣以及氣息能否過關?」
酒瘋子連忙點頭道︰「當然可以,這鬼魂氣息比我幻化的還要濃郁。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喏,就靠這個。這叫鬼靈披風,可以幻化成任何曾經看到過的生物。」林峰解釋道。
「哦?原來如此。」酒瘋子露出一絲興奮的目光,笑了笑道,「看來我是多慮了。既然如此,那麼我便不再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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