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2-27
不管如何,算是月兌離了險境,還是先開溜為妙。
朱棄侯推開窗子,剛要探頭,便听外面一陣急促腳步聲來回奔走。
心中一沉,小燕招呼的守衛來了。
以自己的實力,硬沖出去應該能夠逃月兌,但絕對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倒時候有先天期,甚至大圓滿期高手圍追堵截,在想跑可是萬萬不能的。
沒有辦法,只好先躲在這里,等天黑有沒有機會逃走。
還好女子化妝之後便離開的房間,整間房間沒有了其他人。
朱棄侯心月復的燥熱蠢蠢欲動,口干舌燥,燥熱無比難耐,忍不住盤膝坐好,默運葵花寶典功法,一絲精純的靈力絲絲流轉起來,把燥熱帶向四肢百匯。
不知不覺,天色已晚。
月光被一朵烏雲遮住,四下漆黑,難見五指。
朱棄侯暗道天助我也,此番夜黑天高,正是逃跑的好機會。
側耳傾听,周遭依舊時不時的有呼喝聲響起,暗暗心驚,這下是捅了天山派的馬蜂窩,都這般晚了,還有如此多的守護來回走動,可見天山派對此次之事十分在意。
管不了許多了,哥只要逃出長安城就平安大吉,萬事無憂。
朱棄侯狸貓般輕輕竄出窗子,隱藏在牆邊的陰影下,悄悄的爬上牆頭。
「什麼人!」
黑暗中人影一閃,迅速向朱棄侯沖來。
朱棄侯大驚。
守護竟然如此多,如此嚴密,連忙跳下牆頭,驚慌後退,掀開身旁的一扇窗子邊竄了進去。
一番動作行雲流水,如靈猿探臂般輕盈靈巧,沒有發出絲毫聲響。
經過窗子的縫隙,朱棄侯見一名天山派弟子閃電般出現在牆頭,疑惑的左看右看。
轉瞬,後面再次跟上來一名弟子,四下觀望,低沉著聲音道,「師兄!發現了什麼異樣嗎!」
先前一人眉頭輕皺,搜索著四下道,「可能是我眼花了,我們走吧。」
後來弟子點點頭,兩人輕飄飄落下牆。
朱棄侯暗暗平息下心情,推開窗子剛想再次竄出,忽然感覺到一絲弱不可及的靈力波動,心中一動,身形又縮了回來。
片刻。
牆外師兄的聲音響起,「可能真的是我看錯了。師弟,我們繼續巡視吧。」
「是,師兄。」
朱棄侯暗暗心凜,他們也太狡猾了,還來回馬槍,幸好哥夠聰明沒有上當。
這次又要再次推窗,耳邊又傳來陣陣腳步之聲,連忙縮回身體。
沒想到夜晚戒備都這麼嚴密,妹的,程玉山那個地老鼠被捉走了,不然讓他挖個大洞逃出去也好。
朱棄侯回頭看看,這才發現自己慌亂中跳進了一間臥室。
臥室很大,用淡雅的顏色裝飾而成,奢華中透著一絲清淡,屏風後面是一張大大的軟床,上面蓋著一層大大的錦被。錦被百花裝飾,讓人眼前一亮。
朱棄侯暗暗皺眉,沒想到跑到一間閨房來,還好沒有人,不然沒準被誤會成采花大盜了。
被當成采花大盜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什麼都沒干,卻被冤枉成采花大盜。
心情稍稍放松,朱棄侯只覺心月復的燥熱再次爆裂散開,仿佛丹田里面燒著一個大鍋爐,燒的他臉色赤紅,氣喘吁吁,全身酸軟,轉眼間,仿佛站都站不穩了。
朱棄侯暗罵到底什麼藥這麼厲害,自己都已經煉化了一段時間,怎麼仿佛藥性絲毫未見。
身子一軟,朱棄侯癱軟在床上,燥熱的熱量仿佛萬蟻噬心,令他無比抓狂,仿佛渾身要被焚燒掉一般。
巨大的痛楚令朱棄侯忍不住輕輕申吟起來,雙手胡亂的抓著衣衫,床被,只想把燥熱抓出體外。
嚓。
朱棄侯腦海已經變得迷迷糊糊,起身雙手用力,把錦被撕成兩半,填充在里面的羽絨頓時如雪花般四散紛飛,而雪花下面,卻有雙驚恐美麗的眼楮。
朱棄侯一怔,錦被之下竟然有人!
細看過去,竟然是方才沐浴的女子!
女子一身薄薄的棉衣,平躺在床上,蒼白無力的俏臉被恐懼驚慌佔據,嬌軀因為驚恐輕輕顫抖,櫻口張合卻沒有聲音。
朱棄侯看著女子玲瓏的身軀,想起方才女子沐浴的樣子,只覺心火越來越盛,頓時欲.火填胸,雙目赤紅,呼吸急促,狠狠的瞪著女子。
女子被朱棄侯恐怖的臉色嚇得花容失色,卻只是嬌軀亂顫,仿佛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一雙美麗的眼楮中淚水不停淌下。
朱棄侯喘著粗氣,雙目充滿了血絲,嗓子被燥熱的火焰燒的沙啞不堪,道,「你,你快走!哥,哥要控制不住了!」
呼吸急促,雙眼噴火,朱棄侯已經到了臨界點,隨時都會爆發一般。
女子一愣,眼中卻充滿了淚水,咬著櫻唇輕輕顫抖,而身體卻絲毫沒有動。
朱棄侯眉頭深皺,感覺腦海中越來越混亂,而身體的燥熱卻越練越猛烈,幾乎用嚷的聲音,嘶聲道,「快,走!你沒听見,哥說的話嗎!」
女子櫻唇嚅嚅半響,一陣虛弱的聲音傳來,「我,我正病發,身體不能動。」
朱棄侯一怔,舌忝舌忝干裂的嘴唇,腦海漸漸沒有了意識,驀然驚醒,狠狠給自己一耳光,一道鮮血順著嘴角緩緩流下。
朱棄侯感覺劇痛帶來一陣稍稍清醒,微笑道,「既然姑娘動不了,那可就別怪哥不客氣了。」
窗外.陰暗中,一條人影一直在靜靜觀看著一切,听朱棄侯此話出口,眸中精光一閃,卻見朱棄侯只不過是身子一軟,倒在了床上。
「嘿嘿……哥實在沒有力氣了,動不了了。」
朱棄侯喘息著,臉上卻還是笑嘻嘻,道,「哥不是好人。」
女子臉色一臉,驚恐的張口卻喊不出話來。
「但哥從來沒有做過強迫女孩子的事情。」
朱棄侯勉強一笑,感覺眼前有些發花,道,「放心,哥再不濟,也不會糟蹋姑娘的清白。不過你看哥也是有病之人,沒準什麼時候就沒有了意識,到時候,哥本性大發就說不定了。」
女子嚇得眼淚長流,渾身輕輕顫抖,櫻唇輕輕抖動著,任誰見了都覺得可憐。
朱棄侯忽然感覺嚇唬這妹子很有趣,干脆把女子攬進懷里,讓女子枕在自己的臂彎,深深嗅一下女子處子幽香,壞壞一笑,道,「既然你我都是病人,也就不用忌諱太多了。哥是上了天山派的當,丹藥吃的太多,要被藥力燒死了。你是什麼病。」
朱棄侯下賤不下流,從來沒有干過任何強迫女孩子的事情。
可以偷看,調戲,搭訕,卻不能突破這最後的界限。
這就是朱棄侯最後的底限。
女子沒有反抗之力,被朱棄侯擺在臂彎中,陣陣男子氣息撲鼻而來,不由俏臉大紅,好半響才弱弱道,「我是至陰之身,每逢陰晴圓缺便有可能發病,發病的時候不能動也不能說話,只有等寒意過去,才會恢復正常。」
原來這樣。
朱棄侯迷迷糊糊的壞笑道,「你把你的小秘密都告訴了哥,就不怕哥行凶嗎。」
女子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把這些告訴朱棄侯,听朱棄侯此話一出,臉龐登時紅的和紅布一般。
嘿嘿,果然還是調戲美女有意思。
可惜哥被燒得找不著東南西北了……
朱棄侯忽然想起懷中還有丹藥,而且還有那火力猛烈的鴻蒙靈丹,掏出兩顆鴻蒙靈丹塞進女子口中,笑道,「哥忘了這里還有大補丹,你身子弱,正好補補。」
女子毫無動彈之力,只能任朱棄侯把丹藥塞進口中。
朱棄侯感覺腦袋越來越昏,身體越來越燥熱,怕是支持不了多久。
你妹的,不能從下面出來,不知道從別的地方出來行不行。
朱棄侯咬開手腕,鮮血頓時泊泊而出,伸手放在女子口邊,讓血液流進女子口中。
「來,哥的血多,分你一半。算是紀念你我的同床之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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