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咱們初次見面,先喝一杯吧。」龍振江舉起酒杯,劉羽飛不好推辭,拿起酒杯跟龍振江踫杯,龍振江先干為敬,劉羽飛一直好一飲而盡。深吸一口氣,心里嘆道︰「這酒度數可真不小啊。」
談了談家鄉,龍振江又問及劉羽飛的經歷,劉羽飛卻是閃爍其詞,說的模模糊糊,尤其是自己17歲的20歲之間的這段時光,劉羽飛有意的避開了。
酒至半酣,劉羽飛雖然平時很少喝酒,但是酒量也是杠杠的,龍振江的臉色已經有些微紅,劉羽飛居然跟沒事人一樣,依然相談甚歡,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甚至還不時地跟許雅調**,其挑逗的言語甚至讓許雅一陣臉紅,只是不知道這是不是喝酒的緣故。
龍振江心想,你這貨還這能喝啊,我都開始暈乎了,你居然一點事沒有,看來我還是有些小看你了啊。不能再喝了,再喝自己先倒了,得說正事了。
龍振江的酒量依然是常人無法匹敵的了,沒想到劉羽飛更甚一籌。秘書許雅佩服的看著劉羽飛,沒想到這鄉巴佬還挺能喝的啊,我看也就喝酒這點本事了吧。
龍振江略微沉思了一會兒,開始說道︰「羽飛啊,感覺怎麼樣?」
「哦,不錯啊,酒好喝,菜也好吃,人嘛。」劉羽飛看了對面的許雅一眼,眼楮直勾勾的盯著她,許雅心里一顫,不敢直視,臭小子,就知道你沒安什麼好心,心里卻盼望著劉羽飛能給她一個好的評價。
劉羽飛故意一頓,笑著說道︰「人更夠味。」
許雅一陣臉紅,雖然她生性風騷,可是面對劉羽飛赤果果的挑逗還是覺得有些不自在,畢竟這是當著龍振江的面兒。
龍振江哈哈大笑︰「羽飛啊,這可是我的貼身秘書啊,你不會是要打她的主意吧。」
「龍總。」許雅嗔怪道。
劉羽飛笑而不語,沉思了一會兒,說道︰「龍總就別開玩笑了。」
「羽飛啊,今天呢,主要目的呢就是想跟你交個朋友,只不過呢,我還有點小事,不知道羽飛能不能幫我這個老家伙一個忙呢?」龍振江試探著問道。
「龍總太會說笑了,我劉羽飛何德何能,若是龍總能給我安排點差事,定當願意效勞啊。」劉羽飛說道。
龍振江大喜︰「其實呢,羽飛啊,我听說你和我的女兒龍婉婷關系不錯。」
劉羽飛內心一顫,裝作莫不在意的說︰「哦,我們只不過是好朋友而已啦。」
「哦,我听說是你一個人將她從華方那兒救出來的,真有此事?」龍振江試探著問。
旁邊的許雅大吃了一驚,怪不得龍振江要設宴請劉羽飛呢,原來這家伙真的不簡單啊,看來我真是小瞧他了。
劉羽飛若無其事的喝了口茶,淡淡的說道︰「是我做的,不過我是被黑龍給逼的,要不然我才不會去送死呢。」
龍振江大笑︰「羽飛啊,這事情我已經狠狠地批評了黑龍了,是我的錯誤,我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諒。」接著又是自罰一杯,許雅心疼的勸道︰「龍總,不要再喝了。」
雖然這對于劉羽飛來說是打入龍星集團的絕好機會,但是他還是要表現的從容不迫,說道︰「龍總這是哪里話,能為您效勞是我的榮幸,只是希望,下一次不要再讓這種事情發生了。」
「啊,呵呵,一定,一定。」
「龍總這次找我恐怕不是來找我道歉的吧?」劉羽飛冷笑著說。
「黑龍果然沒有看錯你啊,果然聰明,羽飛啊,事情呢,是這樣的,龍婉婷呢是我的女兒,雖然說這麼些年我也沒盡過一個父親的責任,但是呢,我還是愛她的,所以我希望她能跟我相認,額,听說你跟她關系不錯,你能不能旁敲側擊的勸勸她。」龍振江輕聲的說道,面露哀求之色,許雅不屑一顧的看著劉羽飛,卻又有些好奇。這劉羽飛到底是何許人也,她這個閱人無數的總裁秘書也鬧不明白。
劉羽飛笑了笑︰「龍總,我當這是什麼事呢,這還不簡單嗎?」
「這麼說你同意了?」龍振江興奮地問。
劉羽飛卻搖了搖頭︰「龍總啊,這事兒我只能是抱歉了,我雖然救了您女兒不假,但是我現在還是方宇集團的人啊,我就是個小人物,我可不敢得罪他們。」
許雅突然質問道︰「不敢得罪他們,難道你就能得罪龍總嗎?」
「小雅,休得無禮。」龍振江斥責她,笑著對劉羽飛說︰「這事情好辦啊,有我在,華方那個老骨頭不敢拿你怎麼樣。」
「龍總,這事兒恕我干不了,對不起了。」說完,劉羽飛從座位上站起來就要走。
「羽飛,別那麼著急走嗎,有什麼事情咱都好好商量嗎,說吧,你要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龍振江勸道。
劉羽飛平靜的坐下來,眉毛一挑朝著許雅看了看,許雅心里一顫︰「你想干什麼?」
劉羽飛詭異的一笑︰「龍總,你的秘書長得真漂亮啊,我很喜歡她。」
許雅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劉羽飛,你想干什麼,我可是龍總的情人,你可別亂來啊。」
「情人?不就是小三嗎,狂什麼啊,老子看上你是給你面子。」劉羽飛不過是自己找點樂子,惹美女生氣就是他找樂子的一種方式,當然主要是對這種愛慕虛榮的風騷*女人而言。
龍振江笑著說︰「羽飛,你只要是能讓我女兒跟我相認,這個女人我可送給你。」
「龍總。」許雅嗔怪道,搖晃著龍振江的肩膀撒嬌,龍振江不為所動。
「龍總,哪有先付錢在吃飯的道理啊。」劉羽飛可是要跟這騷*女人死磕到底了。
龍振江對許雅還是有些感情的,畢竟跟了他七年了,但是比起自己親生女兒的血緣關系,當然差得遠了。龍振江無奈的說︰「好,小雅,今天晚上你就好好陪陪羽飛吧。」
「龍總,您怎麼能這樣呢,你隨便找個土老帽就想把我甩出去,我對您難道就這麼不重要嗎?」許雅委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