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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我當然信得過你了。」田松山有些驚喜地問道,剛剛方天宇快速利索地為他解除了咳嗽之苦,他也在猜測方天宇是不是也有辦法治愈他的頑疾,就算方天宇不這麼說,他也會提出請求的。
「小兄弟,你、你是不是有把握啊?」
田松山雖然願意嘗試,但是站在一邊的沈掌櫃卻非常的擔心,方天宇是跟他一塊過來的,萬一病沒治好,反而變嚴重了,甚至直接就治死了,他是絕對月兌不了干系的,在龐大的田家前面,他會直接被碾成灰塵,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
即使田家不對付他,這‘九天堂’落到田文熙手中之後,他也絕對不會好過,所以他反而比田松山更加緊張。
「沈掌櫃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就早點回去打理藥鋪吧,要是送來的草藥不過關,以後‘九天堂’可不會再要你的草藥了。」田松山對著沈掌櫃淡淡地說道,看似隨和親近,卻透露出不容置疑的語氣。
很明顯,田松山這是在請沈掌櫃離開,因為接下來他準備讓方天宇嘗試一下,是否能將自身熱毒清除,外人當然是不方便在場的。
「對啊,為了看這何首烏,都耽擱了藥鋪的事情了,田老,小兄弟,那我就先回去了。」沈掌櫃也不是愚鈍之人,能當幾十年藥鋪掌櫃,當然具有一定察言觀色的功夫,知道自己不合適繼續留在這里,拍了一下腦袋就向兩人告辭離開了。
「對了,孩子,你叫什麼名字啊?」沈掌櫃離開之後,田松山才意識到,見面這麼久,都還不知道方天宇的名字,還一直‘孩子、孩子’地叫著。
「我叫方天宇,我爺爺叫我小宇。」方天宇微笑著說道,兩次與田松山接觸,他能感受到田松山的那種慈愛,就像爺爺對待他一樣。
以田松山如今的地位身份,對他一個鄉野山村少年能夠這麼和顏悅色,已經算是非常的難得的了,如果換一個人的話,估計都不會正眼望一下。
「好,好,那我以後也叫你做小宇吧。小宇,你看,現在可不可以幫我診斷一下?」田松山笑著捋了捋胡須,然後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道。
這個熱邪之毒折磨他好長時間了,那種夜不能眠的感覺太難受了,經常煩躁不安,口舌生瘡令飲食不便,最嚴重的咳嗽,每次都好像要把肺髒咳出來才會停止似的。
方天宇點了點頭,說道︰「可以,不過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
「到我的書房去,沒有我的允許,沒人敢進去,你看看還有什麼需要的,我讓人立即準備。」田松山臉上露出了喜色,方天宇讓他看到了頑疾治愈的希望,無論醫治過程需要什麼,他都會盡力滿足的,這可是事關他身體狀況的大事啊。
「不需要太多東西,先給我準備一碗烈酒就可以了。」方天宇準備先用針法將田松山體內的熱毒引導出來,再使用藥石慢慢調理,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
「烈酒?好,我們先去書房,等會自然會有人送來。」田松山雖然不知道烈酒與治病有什麼關系,不過方天宇需要的,他肯定會滿足,吩咐下人之後,就在前面引著方天宇向書房走去。
要施用針法,當然先要將銀針消毒,消毒的方法一般有兩種,一是用火燒,二則是用烈酒浸泡,而方天宇更習慣使用烈酒。
兩人在書房坐下沒有多久,就有人端來了滿滿一大碗烈酒,整個書房都充溢著濃濃的酒香,讓方天宇有些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
「不夠嗎?再去端一壇來。」田松山看到方天宇的神情,以為烈酒不夠,又向下人吩咐著說道。
「夠了,夠了,太多了。我只是想用來消毒銀針而已,一小碗酒足夠了。」方天宇急忙出聲阻止,要是端一壇來的話,僅是聞酒味都聞醉了。
「針灸?你竟然還懂得針灸?」看到方天宇從腰間取出一個小布包,攤開之後顯露出十幾枚細長的銀針,田松山很是驚訝。
方天宇年紀這麼小,懂得草藥和醫治疾病,已經讓他感到吃驚的了,如今看到方天宇竟然想使用針法來為他治病,更是感到不可思議。
針灸可比不得開藥方,藥方再怎麼開,只要不太離譜,沒有加入毒藥或者與病情相克的草藥,即使開錯了,對人體也不會產生太大的影響,但針灸不一樣,下針之人必須要對人體的經脈和穴道非常的熟悉,並且判斷必須要精準,還得熟知每一個穴道的主治病癥。
一般來說,沒有經過有經驗的老大夫親身指導五六年以上,新手絕對不敢單獨下針,因為對每一個病人,下針的力道深淺和穴道的位置都會有所不同,一旦針錯了穴道,很可能就會令病人當場死亡。
所以當知道方天宇要使用針法的時候,除了吃驚之外,也有些擔心,萬一一針下去,自己一命嗚呼,那一世名聲可就盡數付之東流了。
「嗯,您體內的熱毒太盛,不是藥石可以化解釋放的了,必須先用針法將熱毒引導出來,之後才用藥物慢慢調理。」方天宇將銀針放入烈酒中,他對人體內部的構造比任何人都要熟悉,利用真元探視定位更是精準無比,所以對于下針的方位和力度,都能把握的很好。
听到方天宇說得有道理,雖然心中有些不安,但田松山還是接受了方天宇的建議,點了點頭,接受了針法治療。
實則泄之,田松山體內熱毒藏于五髒六腑和血液中,首先必須要刺絡放血,這樣可以最快地泄熱。
方天宇取出一根三稜針,在田松山的大椎穴上迅速刺入四五厘之後,又迅速地退出,片刻就看到了幾滴濃稠的鮮血從針口中冒了出來。
接下來又在田松山的合谷、內庭、商陽等穴道下針,並且將一絲真元渡入他的體內,為他疏通經脈,引導熱毒從銀針中釋放出來。
在連續運針多次之後,方天宇也感覺有些疲累,額頭上布滿了汗珠,後背也濕了一片,運針過程中真元有所消耗,精神力也費去了不少,所以將針收回,停止了醫治。
放血之後,部分熱毒通過銀針導了出來,最後連銀針都在微微發熱,可見田松山體內累積的邪熱有多少了。
「我感覺舒適了很多啊,小宇,你的醫術真是太高了,那些聞名于世的老大夫都對我這病束手無策,你僅僅是幾針就見效了。」田松山活動了一下手腳,現在他感覺清新氣爽,內心也很是平和安寧,之前那種煩躁不安已經減弱了許多。
好多年未曾有過這種舒適的感覺了,今天身體重新恢復到多年前的狀況,不禁讓他感到有些感動了,錢財易取,健康難得啊。
「田老,你體內的熱毒僅僅是排除了小部分,今後每半個月需要運針一次,平時飲食忌辛辣,多以清淡為主,益精血的丹藥就不要再服用了,直到熱毒排盡。」方天宇將銀針再次消毒之後,用粗布包起來,收入腰間。
「我也不愛辛辣的食物,至于丹藥,那是不能再吃了。」經受過這次折磨,田松山哪里還敢再補呢,除非是不想活了。
「吃是可以吃,不過得等你體內陰陽調衡之後才能吃,但也要少吃。」
「小宇啊,真謝謝你了,要你耗費心神為我治病。」看到方天宇滿頭大汗,臉色發白,田松山感激地說道。
運針之際,必須全神貫注心無旁騖,判斷要準確,執針要穩,該用快針的穴道可用快針,緩針的穴道則要緩慢下針起針,整個過程對大夫的心神、眼、手和力道把握的要求都很高,這也是難得見到一個好的針灸大夫的原因。
「沒事,只要休息一下就可以恢復的。」方天宇抹掉額頭上的汗水,微微笑著說道,今天消耗的真元和精神力,只需要一個晚上的靜思修煉就可以恢復如初。
「田老,冒味問一下,你是否煉有可以讓人延年益壽的丹藥呢?」方天宇知道田松山在雲來國也算是一個有名號的煉藥師,看他體內聚積那麼雄厚的熱毒就知道,他煉出來益精血的丹藥是大補之物。
爺爺年事已高,正是需要大補的時候,方天宇想買一兩顆給爺爺服用,至于在服用之後調衡體內陰陽,對他來說易如反掌。
「有倒是有,不過功效不是很大,如果是出自那些真正煉藥師的丹藥,只需要一顆,就能讓人多活幾十年,甚至百年。」說到這里,田松山露出了羨慕之色,沉浸到往昔的回憶之中。
「一顆就能多活百年?哪里可以買到這樣的丹藥?」方天宇驚訝地問道,普通人的壽命不過七八十年,長壽的也就一百多,如果能服用一顆丹藥,那豈不是可以活著將近兩百歲了,若是能夠為爺爺購買到一顆,那就太好了。
田松山搖了搖頭,神情變得有些失落,嘆了一聲說道︰「這種東西對我們來說是無價之寶,並且也無法買到。」
「為什麼?」方天宇不解地問道。
「因為它不存在我們的世界中,只有在修行界才有。」田松山沉默了片刻,緩緩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