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著月復部的疼痛除了出來,呼吸著清晨的空氣,微微往體內一查隨即驚喜的發現自己居然突破到了紅色4級斗者,運行了幾周,看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
望著天零的背影,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呢?恬新伊默默的想著,總覺的天零給人一種看不透的感覺。
「什麼?你說烈焰城要舉辦比武大賽了?」恬老爺子對著侍衛問道。
「是的老爺,這次的大賽是由烈焰城主舉辦的,將由全城所有年齡25歲以下的人參加,而且獎勵則是那枚戒指」侍衛恭敬的答道。
「什麼,他居然舍得將那枚戒指拿出來作為勝利品麼?看來他果然突破了」恬老爺子嘆息道。
「那麼老爺我們是否也要讓小姐出戰呢」侍衛接著說道。
「嗯••••可是伊兒的實力只能算為中等的水平啊!比起雨家的那個女人還是差了點啊」恬老爺子也是沒辦法,恬新伊的實力雖然不低,但是雨家的那個丫頭更是妖孽,听說20歲已經到了紅色3級斗者了。
「那家主準備•••••」話還沒有說完恬新伊便帶著天零走了進來。
「爺爺,這就是天零,昨天就是他護送我們到達的烈焰城」恬新伊笑道。
恬老爺子早就听說天零年紀輕輕就是一名紅色3級斗者,不管見到真人還是驚訝了一把「多謝小兄弟了,否則一路上還真是危險」
「沒什麼,況且你們已經給了我報酬,我應當幫助的」天零說道。
恬老爺子突然靈機一動想起了什麼對著天零說道「不知道小兄弟有沒有興趣參加比武大賽呢?」
天零一愣,有些疑惑的望著恬老爺子,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見到天零的疑問恬老爺子解釋道「比武大賽是由城主烈焰狂風所組織的,將由全城25以下的人們參賽,而且勝利者是有獎勵的,很豐厚哦」
天零本來听到是比賽興趣頓時沒了不少,不過听說有獎勵興趣又被勾了起來,會是什麼呢?
「儲物戒指相信小兄弟听說過吧」恬老爺子石破天驚的說了一句。
天零怎麼會不知道,前世的時候看小說就知道那東西的重要習慣,看來自己必須得參加了。
「好吧,我會參賽」天零說道。
「那小兄弟可不可以代表恬家出賽呢?」恬老爺子急忙問道,自己也是想借著天零的實力將恬家的名聲大大擴張一番。
「有什麼不一樣麼?」天零接著問道。
「不瞞小兄弟說,我們恬家已經好幾屆都沒能進入決賽過,希望小兄弟能幫上一幫,我可以付給小兄弟5000金幣」恬老爺子興奮道,帶有一絲引誘的意味。
而旁邊的恬新伊也是希望天零能夠參加,略微有些期待。
想了想,點了點頭,天零還是同意了下來,畢竟自己沒有什麼損失,況且還有金幣拿,何樂而不為呢?
「好,伊兒趕快吩咐上菜,今天我要和天零小兄弟一醉方休」恬老爺子也是見到了勝利的曙光,忍不住想要喝一些。
天零有些臉紅,自己可不會喝酒啊,又不好拒絕,喝就喝吧,又不會死人。
恬新伊的眼中閃過一絲的興奮便下去準備了。
「來,小兄弟,喝」恬老爺子舉起酒杯,一口喝了下去。
「咕嚕」天零也不嗦,一口喝了進去,不過隨即感覺不對,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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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沉重的眼皮,望著陰暗的地面,發現自己的手腳全部都被綁住,臉色隨即冷了下來。
「終于醒了麼?」恬新伊望著天零說道,話語中帶著一絲笑意。
「是你?為什麼這樣做?」天零雖然想到還是問道。
「為什麼?本來是想護送貨物回來的,不過一路上你給我的驚喜實在太多了,所以我還需要你」恬新伊笑道。
「為什麼在我昏迷之後不殺我還要救我?」天零淡淡道,語氣中不帶有一絲的感情。
「哈哈,當然不能讓你死,因為你的身上還有我想要知道的東西」恬新伊自從發現天零的實力之後極其的震撼,將一路上的事情通報給恬老爺子,于是一行人便開始設計起天零來。
「你在說什麼,我有什麼是你需要的」天零笑了,就算有,你認為你能得到麼?
「不,不,你有,你的功法和劍技,真不知道你是如何得到的,不過即將屬于我」恬新伊自從看到了天零發出的圓月斬大為震驚,更是暗自發誓一定能夠要得到手。
「哈哈,你認為你能得到麼?」天零還是低估了恬新伊,沒想到關心的背後竟是如此的瘋狂,苦笑了一聲,隱藏的還真是深啊,暗罵自己的不小心,居然再次中招。
其實也不能怪天零不夠小心,只是一切的表演過于完美,讓人防不勝防,即使是橙級斗者估計也想不到這場陰謀的到來。
「勸你還是乖乖的交出來,免得受皮肉之苦」恬新伊嬌喝道。
天零也是微微思考著對策,自己的手腳都被綁住,掙月兌有些困難不過也不是不可能,需要的則是時間而已。
「好,容我想一想」天零決定先示弱。
「哼,這就對了,記住,不要耍什麼花樣,明天的這個時辰如果在不交出來的話,就由不得你了」恬新伊威脅一句便離開了地室。
焰綾,你在看著我麼,這就是世界麼?為什麼會如此的陰暗,你能告訴我麼?
低頭默默的嘆息一聲,渾身發出有些加深的紅色斗氣掙月兌著手中的繩索,幸好自己突破好4級斗者,否則•••••
「踫」的一聲,手中的繩索終于被天零掙月兌開來,雙手的手腕也是留下了印記,更是溢出點點的血漬,解開腳上的束縛,向著四周打量起來,好狠,居然還是一間密室,如果不知道機關的話是絕對逃不出去的,嘆息了一聲,再次坐了下來。
想不到自己的血染決居然引起了人們的貪婪,看來以後要保存實力了,又是將散漫的繩索假裝纏在手腳之上,等待著恬新伊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