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瀟玥的話寒凝凝目光突然慎重起來,對方不過是巴布特的一個徒弟,怎麼會有奇火這樣的寶物。
難道身後隱藏著什麼世家不成,有意思,真是有意思,看來自己的確有些小看對方了,這次和瀟玥出來還真是個不錯的選擇。
寒凝凝見到瀟玥煉制丹藥,也不打擾,徑自在虛空中取出一尊青色藥鼎,此鼎名為青龍,乃是鳳凰世家的寶物之一,這次在鳳凰血凝的身上也是家主的意思,鳳凰世家只有鳳凰血凝一個女兒,所以極其的疼愛。
一縷淡藍色的火焰更是浮現在鳳凰血凝的手里,動用奇火只是顯露一下自己的實力,比起你煌天世家絲毫不弱,本來煉制2級上品丹藥不需要這個做的,可是瀟玥煉制的赫然是3級上品丹藥.
魅絕丹!
瀟玥嘴角微微上揚,自己的想法果然沒有錯。
果然,對方的手里也有奇火,早就听說鳳凰家主尋來一種奇火,卻沒有在其身上見到過,原來給了你,鳳凰血凝!
這樣驚人的一幕卻沒有被外人看到,否則定會失聲,兩種奇火竟然同時出現,這樣的時候可是沒有過幾回啊。
而天零此刻卻沒有這麼好過,正在進行這一次又一次的嘗試。
藥鼎之中不斷發出失敗的響聲。
擦掉額頭的汗水,深吸一口氣,經過這麼多次的嘗試自己總是差一點,就是這一點自己就是沒能踏過去,就是這兩種藥材的結合自己就失敗了不下10次,精神力的損耗尤其的嚴重起來。
「轟」
又一次的失敗,天零一坐了下去,今天看來是不可能煉制成功了,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況且自己的肚皮也餓了,算了,明天在繼續的奮斗吧,可惜了這些藥材啊。
天零嘆息一聲,無奈的走了出去。
「能幫我拿一些食物麼」天零走到自己的門外對著門外的侍女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樣的事情還是自己頭一次做,雖然在煉丹公會呆了這麼久,可是還不知道在哪里吃飯,還真是慚愧啊。
「好的,大人,請稍等」侍女甜甜的答應道,這些侍女之中自己是最為受別人羨慕的,因為天零可是巴布特長老的徒弟,實力高,長相清秀俊美,深得女孩子的喜歡。
天零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侍女的速度還真是快。
自己剛剛走進屋內便傳來了敲門聲。
「堅果導師」天零打開門發現堅果導師站在了自己的門外這才說道。
「呵呵,天零小兄弟,煉制的如何?」堅果笑著問道。
天零搖搖頭,今天並沒有什麼成果,就是自己脾氣在好也是帶著一些失望,愣是失敗了10多次,對于自己的信心還真是打擊不小啊。
「哈哈,失敗也沒有什麼的,堅持最重要,可不要灰心啊」堅果笑著說道,自己前來就是為了鼓勵一下對方,時間的緊湊可能會導致對方的失敗,這也是堅果最不放心的一點。
「呵呵,沒什麼的,導師有什麼事情麼?」天零問道,對方可不會就是為了安慰自己才過來的吧。
「沒有什麼事情,你好好休息吧,我去看看他們怎麼樣了」堅果說完轉身便離開了。
「導師慢走」天零說道,剛到關門,侍女端著飯菜正巧走了過來。
「交給我就好「天零在侍女的手中接過輕聲說道,他可沒有被人伺候的習慣,還是自己來吧。
侍女有些羞意,看到天零英俊的臉龐頓時有些不自然起來,叫天零倒是有些疑惑了。
「大人,請問需要沐浴麼?」侍女低著頭問道,心里更是害羞不已。
「額,好吧,麻煩了」天零渾身的汗漬確實需要清洗一下。
「您請稍等」侍女說完有些慌亂的退了下去,這樣的事情可是自己一直以來想要做的,如今真正到來的時候卻無法抑制住自己的心情。
天零關上房門這才坐了下來消滅著盤子中的食物,四盤菜一碗米飯搭配上一壺好酒,這樣的生活還真是不錯。
不一會,幾位侍女就為自己在房間內放好了熱水。
侍女本想留下,丹師天零還是用自己的借口將幾人請了出去,讓幾個女子幫自己洗澡,天零可不做不到,不過丹師還真是奢侈啊,搖搖頭,自己便開始清洗身子起來。
「古真,這次你可要幫我」卡布陰沉著說道,這次的事情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怎麼了,卡布兄,是誰又惹你生氣了」古真一邊揉捏著身邊女子的胸前的柔軟一邊問道。
這樣的生活還真是爽啊,身邊女子的姿色雖然大大的不如黃慕旋,但是這樣的女子至少自己看得見,模得著,可是對方恰恰相反。
「我被一個混蛋小子給打了,更是在莫痕的身前丟了臉面」卡布青筋暴起,想起來就覺得是一個莫大的恥辱,叫自己如何能夠忘記。
「哦?有人能夠打的過卡布兄?」古真不解的問道。
卡布可是一個橙色5級斗者啊,實力和自己相差不到多少,竟然被人給打了?事情可不會這麼簡單。
「是的,那個小子的實力不一般,我和他大戰了好久,可是硬是輸他一招啊」卡布痛惜的說道。
哪里是大戰啊,明明就是一招,因為不想在自己朋友的面前丟人也只能這樣說了。
「對方是什麼人?」古真再次的問道。
如果是有身份的人自己可得罪不起,雖然自己是一名快到升到2級的丹師,完全不夠看啊,放在外面誰注意的到啊。
「哼,放心吧古兄,只是一個有點實力自以為是的家伙,連清雅閣的規矩都不知大,你認為對方能有什麼背景」卡布不屑的說道。
「哈哈,這樣麼,那我們明天便去會會他吧」古真笑道。
既然沒有什麼背景自己幫一把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兩人哪里是什麼真兄弟,完全就是利益關系,要不是為了卡布身上的錢財古真才懶得和他在一起,自己這個丹師雖然有身份可是錢卻少的可憐,當然,這只是暫時的。
對視一眼,兩人各自笑了起來,至于在想些什麼,兩人恐怕誰也不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