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兒,不得無禮」男子淡淡的說道,這一句話卻是帶著極大的威嚴,不容許任何人抗拒一般。
希望交給他們之後可以停下和熾焰帝國的交戰吧,這樣也能夠減少子民的傷亡,而對方背後的勢力也會會諒解自己吧。
黃慕顏蠕動了幾下嘴唇,終究是沒能做出什麼,不甘,委屈,無奈同時浮上了心頭,是啊,自己並不是一個人,而是要保護國家的子民啊。
「既然這樣,那小女子便告退了」女子淡淡的說道。
目光注視著男子與黃慕顏幾女,想不到他們會選擇放棄,看來自己有些高估對方了,至于對方,自己應該可以利用一番吧。
吩咐男子將暈倒的天零背起,3人的身影緩緩消失在眾人的面前。
「陛下,用不用跟上去」菲奧德凝重的問道,對方的實力如果不加以防治的話難免會惹出什麼麻煩,那可是綠級斗者,不能夠放松警惕啊。
「不用了,他們是不會回來的,馬上派人取出一億金幣交給她們吧」男子嘆了一口氣說道,希望自己的做法是正確的吧。
「陛下,難道真的要準備一億金幣,可是•••••」菲奧德有些不服的說道。
一億金幣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啊,可以增加不少的力量,就這麼白白送人豈不是可惜了。
「不要多說了」男子打斷對方的話,自己已經答應了落塵帝國的使者如果不交出一億金幣的話以後還如何在自己的國民之中立足。
菲奧德攥緊雙拳,他明白,自己是沒有辦法違背陛下的意思的,只有等到3皇子上位自己才會有機會吧。
黃慕顏望著走掉的幾人,臉色顯得極其的蒼白,自己什麼也沒有做在天零被帶走的那一刻竟然感到到內心撕裂一般的疼痛,不懂,黃慕顏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眾人過了半響才散去,但是每個人的心里都存在著天零的身影,久久不能落去。
「想不到對方一個使者的手下竟然這樣的厲害,如果能夠成為我的一個勢力,相信兩位皇兄也沒有辦法在抗拒了麼」黃 陰險的說道,而對面的男子,赫然是菲奧德。
「皇子陛下說的沒錯,可是您也看到了,那個女人似乎不會這樣做,我們要如何拉攏呢?」菲奧德仔細的分析說道,這可是一個難題,況且自己的一方並沒有能夠打動對方的利益啊。
「哼,我就不信沒有什麼利益是她不會在乎的,目前大可許諾一切,到時候真正的上位時相信對方也沒有能力來索取了」黃 笑道,表情有些猙獰,綠級斗者加上女子的智謀,自己何愁登不上皇位。
「皇子陛下的意思是?」菲奧德問道,有些拿捏不準。
心里對于3皇子的表現還是很滿意的,比起其他的兩位自己這邊更能佔取優勢。
「現在對方的要求我們大可全部的接受,只要登上皇位,我們就不用在意了」黃 笑道,相信菲奧德能夠了解。
「可是陛下那里?」菲奧德不禁問道。
這樣的做法是不是會惹怒陛下,自己作為皇室的4大護法之一,居然參與到了皇位的爭奪,只能夠小心翼翼啊。
「怎麼,這個時候你還怕什麼,父皇恐怕早就知道了,之所以沒有管想必其他的兩位皇兄也是得到了其他護法的支持吧」
黃 說道這里眼中閃過一絲的陰狠,對方的拉攏速度一點都不比自己慢多少,不過這個計謀足夠讓你們吃點苦頭。
「你的鐵鎖之上有毒?」女子望著躺在床上的天零突然對身後的男子冷聲問道。
「屬下只是氣不過對方將屬下的鎖鏈破壞,所以•••••」矮小男子開口解釋道,對于面前的女子他們可是深感害怕,絕對不能得罪。
「混蛋」女子大怒,一巴掌揮在男子的臉上。
「屬下知錯」男子單膝跪地,嘴角溢出點點鮮血,急忙說道,心里不明白主上為什麼會這麼在意一個男人。
「這個男子對于我們來說還有價值,所以此刻絕對不能死」女子說道。
秀眉緊蹙,因為鐵鏈上的毒並非一般的毒藥,而是取自陰寒之地的裂身花,更是添上許多種劇毒的藥材,發作之時全身如同撕裂一般,就是自己目前也沒有解藥,只能夠控制一下。
從懷中取出一個白玉瓶,倒出一顆雪白色的丹藥為天零服下。
一股清冷順著喉嚨滑下,天零只感覺全身一陣舒爽,但只是潛意識之中,因為仍舊在昏迷,全身的血跡的骨骼的斷裂依舊真人心魄。
「主人,我不明白,他對于我們會有什麼用處」另外一名男子問道,態度很是恭敬。
「你真的認為卡夫會是他的對手麼」女子淡淡的說道。
並沒有回答男子的話,再次喂天零服下一顆丹藥,使得對方蒼白的臉上恢復了一絲的紅暈。
「主上,屬下只是用了一半的實力,我相信對方不會是和我對抗的實力,但是也無法擊敗對手」卡夫自信的說道,對于自身的實力充滿了信心。
「如果我說他是帶傷和你比試的呢?不僅如此,更是沒有使用武器,加上對方的一個功法都沒有用出,只是依靠奇火于你對抗,你還認為是他的對手麼?或者你認為對方會沒有功法?」女子緩緩的說道。
對方的傷勢也是自己剛剛才發現的,在對方的肩部明顯存在著內傷,由于體內自己無法判斷,但從對方的表現來看應該是受傷沒錯。
「什麼?」卡夫大驚,主上說的話絕對不是騙自己的,可是這個小子才多大,究竟存在著多少的秘密,眼楮之中閃過熾熱的光芒,可是這個小子為什麼寧可受傷也不使用功法呢?隨即卡夫又疑惑起來。
「怎麼,不信麼。等他到傷勢好了以後說不定會好好教訓你一頓說不準」女子淡淡的說道。
「屬下很期待」卡夫舌忝了舌忝自己干燥的嘴唇說道。
女子望著天零的臉龐,不知道想思考著一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