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朗陽光在度的普灑在大地之上,幾名鳥鳴聲清脆的喚醒了人們,清風拂過少年的面頰,吹散著有些蓬松的頭發。
少年望向湛藍色的天空,幾朵白雲輕輕浮在上面,有些輕柔,給人一種舒心的感覺。
「出來吧」淡淡的話語在少年的口中傳出,有些陌生的意味,更多的則是冷淡。
「可否與我一戰?」卡夫淡淡的說道,這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和對方說話了,可是每一次都被對方拒絕。
「為什麼,我可沒有時間」天零含住一顆小草含糊不清的說道。
對于卡夫這個家伙也很無奈,這個小子簡直就是一個武痴,除了戰斗還是戰斗,自己可沒有功夫陪他玩。
「為何不與我一戰,主上說過你並不是那點實力,難道你怕我不成?」卡夫說道,雙臂環抱,這個辦法是主上教給自己的,目的就是簡單的刺激一下對方。
「哼,既然是她說的,你去找她不就行了,為何找我」天零懶洋洋的說道。這段時間的修養身體上的傷勢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了,自己之所以留下這里目的就是找女子尋得丹藥的配方,上次的疼痛自己可謂親身領略過了,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
與死無異!
「竟敢對主上無禮,找死」卡夫怒道,主上預料的果然沒錯,手中的鐵鏈不早保留,對著天零便揮了過去。
「嗡」
天零仰身躲過,這樣的攻擊對自己來說已經沒有什麼作用了,難道你還把握當成皇宮里的那些實力麼?
「夠了,我可沒心情陪你玩」天零說完便想離開,今天想必那個家伙會找自己吧。
「哼,能不能走掉可要看你的實力」卡夫說話的同時綠色的斗氣實質般的覆蓋在全身,斗氣之翼更是毫無保留的使用出來,浮在半空之中。
天零並沒有理會卡夫的動作,繼續向前走去,每一步踏實至極,身體猶如磬石一般堅定。
卡夫目光微凝,粗重的鐵鎖劇烈甩向了天零的方向,一股強大的氣勢逼近了天零的身後。
「轟」
巨響傳出,亂石紛飛,塵土將天零的位置包裹起來。
「就這點實力麼?」卡夫疑惑的喃喃道,直到塵土消散掉才發現里面竟然沒有對方的身影,人呢?
卡夫大驚,因為在背後感覺到一股威脅的氣息,想都不想,致盲向前沖去,直到拉開一段距離這才回過頭望去。
天零靜靜的浮在半空之中,雙手交叉放在腦後,笑著望著自己。
「怎麼,你跑什麼?」天零說道,對方的速度在自己的眼中慢了許多,這是自己成功恢復的原因麼?
「你,你的速度怎麼這麼快?」卡夫驚訝的問道,
自己完全沒有感覺到對方是如何上來的,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卡夫有種抓狂的沖動,這個小子為什麼突然之間讓自己感到畏懼。
搖搖頭,卡夫努力平靜了一下心情,再次凝視著天零。
「呵呵,怎麼了?害怕了?」天零笑著問道,嘴角勾起了一絲玩味的笑容。
「混蛋,我卡夫從來不會怕什麼」卡夫怒道。
手中緊握鐵鏈,剛剛天零的速度叫卡夫頓時慎重起來,主上說的沒錯,這個家伙和先前的樣子果然不一樣了。
「抱歉,我不想和你玩什麼,只是希望你不要在招惹我」天零緩緩開口說道,自己浮上半空並沒有想和對方戰斗的意思,希望他能夠明白吧。
「哼,可不是你能夠說了算的」卡夫不屑說道,既然你敢浮上來,那就再次將你打下去就好,身影瞬間留下一道殘影。
天零冷眼看著對方的移動,自己好心奉勸你不要繼續看來還是沒有什麼作用啊。
不在廢話,耀日劍白光一閃便出現在天零的手中。
「踫」
天零擋住卡夫的鐵鏈,灌注斗氣的拳身轟然而下,絲絲的空氣聲叫卡夫大驚。
這個家伙竟然還是一個黃級斗者,可為什麼這一拳就是自己也能感覺到里面的威懾力呢?
卡夫不再保留,既然你想死就不要怪我了,斗氣也是出現栽了右拳之上。
「轟」
一聲巨響,兩人各自,向後飛去。
卡夫眼中滿是不敢置信,自己綠級斗者的一拳居然和對方不相上下,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女子在下面看著兩人的戰斗也是一驚,天零這一拳的力量不次于綠級斗者,這是什麼原因?
綠級5級斗者的力量還真是大啊,天零暗罵一聲,震得自己的手臂都快失去了知覺。
早知道就不和他硬踫硬了,不過也好,綠級5級斗者的力量自己還是可以與之對抗的。
「該死」卡夫不甘心的身影再次沖了過去,鐵鏈急速落下,這一次,一定要讓對方吸取校訓。
沒用的,天零慎重起來,就算知道自己可以和對方對抗也不能大意,圓月般的劍光劃過鐵鏈,而耀日劍之上帶著絲絲的火焰。
「糟糕」卡夫自然看到了天零劍身的不尋常,急忙想要拉回鐵鏈,可是對方的劍光實在是太快了。
「叮」
一道輕微的聲響傳出,鐵鏈還是被天零再次斬斷開來。
「啊!我要殺了你」卡夫簡直都要氣炸了,失去理智的說道。
「住手」
女子的聲音在兩人的耳邊炸響。
「可是,主上」卡夫想要說些什麼。
「夠了」女子冷冷的打斷對方的話語,如果不是自己考慮的不周到鐵鏈會被對方斬斷麼?
「怎麼,終于舍得出來了麼?」天零眯起眼楮問道。
自己早就注意到了對方,這出戲就是做給女子的看的,你不是想看看我是什麼實力麼?盡管看好了。
「恰巧而已,我們之間的約定你也要履行了吧」女子淡淡的說道,對于天零的問話選擇了視而不見。
「對不起,我不喜歡被人命令的感覺」天零冷聲說道。
「這麼說,你不想認輸了?」女子輕聲問道。
「請你不要搞錯了,我輸給你的已經給你了」天零冷冷的說道,自己從始至終也沒有拿自己來賭。
「那我們在賭一局如何?」女子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