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這個家伙竟然讓他們動用了靈魂契約」斯卡驚訝的說道。
不得不重視對方了,自己和手下也沒有這樣的做啊,誰會甘願把性命交給別人啊,那不是傻子了麼。
自己的家族僅僅是用利益維持住這些家伙,而這個家伙竟然在短短的這點時間內這樣的做到了,自己都要懷疑這個世界是不是瘋了,明明都是紈褲,為什麼差距這麼大啊。
安若虛同樣的震驚,就用了幾句話讓幾人不猶豫的跟隨了自己?還是橙級斗者?這個家伙也太厲害了吧,自己鑰匙有了對方那•••••
安若虛簡直不敢想象了,幾句話就能得到5名橙色斗者,森狼要是知道的話估計會氣的吐血,幸虧自己沒有得罪這個家伙,簡直就是一個妖孽啊。
天零嘴角微微上揚,這幾個家伙還是沒有另自己的失望的,如果他們剛剛不同意的話自己是絕對不會插手的,想必他們的下場會很悲慘吧。
「你們要簽署的不是我,而是她們兩人」天零突然說道,指向了獄染兩女,
自己收下你們的目的就是保護兩女的安全,至于自己的安危麼,就不需要這幫家伙來幫忙了,況且自己鑰匙真的有什麼危險,就橙級斗者也保不住自己啊。
幾人面露喜色,如果簽署的對象是這兩個女孩自己的內心也會稍微的放松一下,總比簽在一個紈褲子弟身上強啊。
听到天零的話濡染和獄汀先是一怔,緊接著有些不敢相信的望著天零.
並沒有拒絕,一股暖暖的東西在心底滋生起來,公子這樣做的目的自己兩人已經明白了,除了保護自己還能做什麼?對于公子很是感謝,無法用語言來說明。
看向天零的目光也是多了一份無法言語的執著,是的,是執著!
契約的光環,準確無誤的進入了獄染和獄汀的大腦之中,由于只剩下了5人,所以將3人安排到了獄汀妹妹的身上,而獄染則是選擇了2人。
兩女的身軀一震,腦海之中猛然多了一絲聯系,這就是契約的關系吧,兩女暗自想到,面色一喜。
「以後你們叫她們小姐或者主人就好」天零淡淡的說道。
自己還是不要太強勢了,自己現在可是一個紈褲,還真是不稱職的紈褲子弟啊。
「是,小姐」5人恭敬的稱呼道。
不過兩女一時間有些別扭了起來,不知道怎麼回答了,因為一直都是天零的侍女,一下子被人當成了小姐還真是適應不過來。
「啊,趕快把100萬金幣給我,本少困了,要回去了」天零適時打了一個哈欠對著安若虛和斯卡說道。
今天還真是幸運啊,自己本來想要逃走的,不知不覺中竟然主宰了這場戰斗,還白白的壓榨了兩方,不錯,真不錯。
「是,這是100萬金幣,您請收好,不知道在下能不能請您過府一敘」安若虛笑著說道。
不僅將100萬金幣取了出來,更是偷偷塞給了天零幾顆值錢的珠子。
天零暗自一樂,這不是在賄賂自己麼,不過這個家伙還真是聰明啊,賄賂這個東西不管在前世還是在現在,似乎都很有用麼,自己也要徹底的擊敗森狼那個家伙,倒不如借用一下對方的實力。
「好的,不過本少爺最近很忙啊,等本少爺忙完在去找你」天零大聲說道。
自己確實要為布蘭迪的父親煉制丹藥,目前還沒有時間計劃這3個家族的事情。
等自己的事情忙完再來玩一把吧,去學院的時間又要耽誤了,唉!
「好的,好的,在下在安府恭候您的大駕」安若虛一听見天零答應急忙笑開。
哪里還顧得上天零的事情,只要肯來自己的府上,還是有很大的機會打探一下對方和拉攏的,到時候自己家族的勢力豈不是風生水起。
斯卡不願意了,安若虛這個老家伙竟敢當著自己的面前拉攏對方,也太不把自己當成一回事了吧,不甘示弱的塞給了天零幾件精致的首飾。
斯卡的身上也沒有別的了,因為自己的金幣在拍賣行之中花的差不多了,還是等到對方來了自己在用別的東西引誘吧,先回去好好的安排一下。
天零表面上裝作不在意的神色,內心卻是開心的差點樂出來。
這兩個家伙真看得起自己啊,估計把自己當成外來的勢力了,既然你們想要拉攏我那就拉吧,不過可要付出大代價啊。
安若虛也沒能說些什麼,誰讓目前的自己是和斯卡合作的呢,拉攏就拉攏吧,只要擊敗了森狼的勢力,剩下的地盤兩家平分也很不錯的。
點點頭,天零再次含糊的答應下來,使得斯卡和安若虛露出了同樣欣喜的表情,叫天零有些無奈,真的就這麼需要自己麼?也太沒有實力了吧。
不過這次為什麼狂風城的城主大人沒有露面呢?難道他不應該維持之間的平衡麼?還是說他已經發現了什麼?天零一時間小心了起來,自己的身份絕對不能暴露。
「老大,哦我們還進攻不進攻」黑衣人上前問道。
現在一方的勢力已經撤走,可是一個機會啊,只要擊敗了這些家伙,別說幾萬金幣了,幾百萬都不是問題。
「進攻,進攻個屁啊,你眼楮是不是瞎了」男子怒道。
全部都是橙級斗者,剛剛的戰斗就是自己也心有余悸啊,尤其是天零的那一招灰飛煙滅,現在想起來只覺得全身毛骨悚然。
自己只是一名紅色9級斗者,一幫小弟更是弱的可憐,上去不是找死麼,有錢是好,可也得有命花啊,這可是最簡單的道理了。
「那老大,我們就放棄了?」黑衣男子不甘的說道。
眼里卻是閃過陰霾,這個老大連這點膽子都沒有,真是該死,自己總有一天要取代他的位置。
「撤,這次的對手太強悍了」男子毫不猶豫的說道。
明知道不可能還要沖上去那是傻逼,自己可不是那樣的人,保留實力要緊。
「是」黑衣男子應道,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