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在斯卡手里得到的獸茶和400萬金幣,還有一些首飾,布蘭迪眼中流露著驚喜,。
如果這些東西叫父親知道是由面前的這個男人幾句話得到的會作什麼感想。
果然跟著公子走是對的啊,不過公子如果把這里的事情處理完自己該怎麼辦呢?
「你們先回去吧,我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天零突然停子說道。
自己雖然已經和斯卡達成了協議,可是還有安若虛這個不可忽視掉的存在,自己也得找對方談一談了,如果這樣的放任對方不管豈不是便宜了他。
其實安若虛同樣的也在等待著天零的到來,天零幾人到達斯卡府邸的消息自己已經了解到了,不禁沒有生氣,反而有些欣喜。
斯卡是一個什麼樣的家伙自己很是明白,就算能夠付出什麼也是沒有辦法得到對方的幫助的。
因為通過對天零的了解是不會允許斯卡這樣的惡霸存在的,比起森狼並沒有好多少,就算對方是一個紈褲,但是自己不相信他會看不透這一點。
而自己卻不一樣了,不僅在狂風城聲勢大好,更是沒有作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因此自己在3人之中是最具有優勢的,可惜的是自己老了,女兒對然可以接管,但是自己卻不想讓她涉及這勾心斗角的爭斗之中。
「是,公子」獄染兩女恭敬的說道。
眼中透露著不舍,可是公子的話一定要遵從的,這是不可改變的情況。
無論何時都必須做到,自己可不想再次的惹公子生氣了。
上一次天零的怒火深深的給兩女留下了印象,公子的許多事情還不是兩人能夠了解的,所以不斷的問話只會為公子帶來困擾吧。
天零其實並不在意,因為天零完全沒有把兩女真正的當成侍女。
無論生活上的什麼事情都沒有命令或者吩咐過兩人,這件事情完全可以告訴兩人,又不是什麼不能說的秘密。
布蘭迪點點頭,不過與兩女不同的是布蘭迪並沒有疑惑什麼。
因為對方的事情不是自己能夠插手的,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還是趕快去見父親吧。
4人在街道的路口分開,因為狂風城整體呈現三角形,3個角位正是3大家族的位置。
斯卡家族的位置是離布蘭迪家中最近的,靠近最上方的地位,還是具有一定的優勢的,因為距離城門最遠,發生的戰斗數量不會很多,因此不會為家族帶來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安若虛和森狼分別位于兩側,一左一右,中心則是城主所居住的地方了,不僅是所有家族交匯的地方,此處的地段以及人數都是最多的,也是來往的修煉者最願意留下的地方。
至于天零曾經呆過的煉丹公會正是城主府的附近,一座高塔與城主府形成鮮明的對比,論起奢華程度絲毫不亞于城主府,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煉丹公會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因為每一名的丹師都能夠為煉丹公會帶來數不清的價值。
丹藥的拍賣更是昂貴,是所需藥材的幾十倍,甚至幾百倍,這也是人們願意為了成為丹師瘋狂的原因。
街道為網狀的路線,每一個家族之間都會有2條不同的街道,而其中的一條卻是需要經過城主府。
當然,之間還會有數不清的小路,也就是稱為戰斗地點的一些地方,隱蔽而又安靜,帶著一絲的陰暗。
還未到,天零便看到遠處的安若虛已經充滿笑意的看著自己了。
「安大人為何在這里」天零笑著抱拳說道。
目光卻是不經意的抖動了一下,精神力開始擴張出去,在街道之中竟然發現了幾名鎧甲的男子正在注視著自己。
天零目光微凝,這個時間絕對不會是安若虛的手下,那會是誰呢?
幾名男子似乎沒有帶著殺意,那麼目的就只有一個額,難道是在監視自己不成?
目光一亮,天零心里一驚,恐怕是自己引起了城主的注意了。
目前還沒真正見到的只剩下城主了,既然你想看就給你看好了,看你能夠忍到什麼時候,還真是厲害啊,險些自己就沒有發現,雖然也不害怕,可是在別人的目光之下的這種感覺叫自己很是不舒服。
看著安若虛的表情,對方可能還沒有發現啊,唉,你們的一舉一動都被城主了如指掌了還能戰斗,真是佩服啊。
「哈哈,我正在等待小兄弟你啊」安若虛說道。
因為不知道天零叫做什麼,只好稱之為小兄弟,一下子拉進和自己的關系。
「哈哈,安大人客氣了,在下炎天,不過安大人怎麼會知道我是來找你的」天零大氣的說道。
不過腦袋卻是高高的抬起,給人一種傲氣的感覺。
「原來是炎天兄弟啊,呵呵,不瞞小兄弟,是我收到情報說小兄弟去了斯卡的府邸,所以我才再次恭候小兄弟」安若虛笑道。
到也誠實,因為安若虛只是想給對方留下一個好印象而已,況且這樣的事情說出不僅不會給自己帶來麻煩,更是能夠體現一下自己。
「安大人真是料事如神啊,不過我們還是進去詳談吧,縫隙進來石頭了啊」天零大聲說道。
安若虛卻是一愣,縫隙里進來石頭,微微一想隨即大驚,難道對方的意思我自己兩人已經被監視了,不經意的轉頭看了看,越想越有可能。
因為自己的府外平時不會這麼冷清的,這說明了什麼,有人已經將這塊地方控制住了,不過他是怎麼發現的。
「哈哈,好,小兄弟,請進」安若虛壓下心里的震撼說道。
如果門外被監視恐怕府內也已經暴露了,唉,看來自己有些大意了。
「大人,他們進去了」鎧甲侍衛恭敬的說道。
「哦?有沒有听見他們談論的事情?」中年男子淡淡的問道。
「屬下沒有听的太清楚,不過似乎說了一句縫隙里進來石頭之類的話語」侍衛回憶著說道。
這句話自己也是模不著頭腦,不明白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