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道黑影快速的奔襲了起來。
目標正是天零的宿舍之中,身法皎潔輕盈,竟是沒有絲毫的聲響和動靜。
停在了天零的窗外男子一動不動,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一把匕首毫無預兆的透過窗戶射向了熟睡中的天零。
手法詭異無比,這匕首可謂削鐵如泥,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
天零頓時一驚,全身汗毛豎起,若不是精神力已經釋放出來怎麼會發現這極小的差異。
眼楮都沒有睜開,身體便翻滾在地。
抬起頭,這才看到了窗外的黑影,對方一擊未中竟是沒有什麼慌亂。
又是連續的幾把匕首射出,天零耀日劍閃出,將幾把匕首抵擋下來。
匕首掉落在地竟是有融化的效果,冒起了淡淡的黑煙。
是劇毒,號狠的家伙,想至自己與死地啊。
這樣的手段據對不是普通人,殺氣自己都感受到了。
在向著窗外望去,發現對方已經消失掉了,不敢多想,快速追了出去。
「有趣,有趣」望著不斷搜尋自己身影的天零男子淡淡的喃喃起來。
隨即隱沒了身體,自己要做的就是一擊必殺,不過失敗了。
那麼自己就沒有留下的必要了,機會還是很多的。——*悠
到底是什麼人偷襲自己呢?天零不斷的想著。
剛剛的速度絕對不是這里的學員能夠發出了,可是別人自己似乎又沒有招惹。
所以天零很快的排除掉這倆個可能。
除去學員剩下的只有導師了,可是自己和他們也沒有什麼過節,難道就對自己下毒手麼?
匕首顯得更加的精致,完全的漆黑,卻附著淡淡的光亮。
這樣的匕首也不是一般人的手筆,做工就花費了不少的心思,更是鋒利無比。
能夠用匕首的家伙,天零突然一驚,想到了一個組織。
難道他們已經找到這里來了?真是厲害啊,看來自己以後可能要小心了。
伏魔學院已經不安全了,對方會在這里扮演一個什麼身份呢?
不過既然對方的目標是自己,那麼絕對不會就進行這一次的攻擊,這樣一來自己就不是那麼被動了。
想通了的天零也是反身再次回到了宿舍。
「公子,這是什麼?」獄染驚訝的指著天零地板上的痕跡說道。
黑色的,而且已經爛掉了,難道公子遇到了襲擊不成?
在加上天零手中把玩的匕首獄染更加肯定了內心的想法。
「呵呵,沒有什麼」天零淡淡的笑道。
葬宮的事情還不適宜告訴兩女,自己就已經忙不過了,萬一再把兩女當作目標自己可就真沒有辦法了。
不過以葬宮幾次的行事手段來看還沒有這樣做。
「可是公子的房間為什麼會這樣?」獄汀不相信的問道。
看著已經被破壞的窗戶就知道事情不像是公子說的那麼輕松。
「只是一個刺客而已」天零無奈的說道。
這兩個丫頭也是關心自己,如果不告訴也不好。
不過自己必須趕快的找出對方了,這樣的感覺自己很不喜歡,就像是被獵人盯上了一般。
「什麼,刺客」門外正要走進來的魚竿大聲說道。
生怕別人听不到一樣,經過他的一句話,想不知道也難了。
「公子,是什麼人?」李毅冷靜的問道。
作為炎幫的領袖,也會有人這麼不怕死,敢來行刺。
真是不把炎幫放在眼里,看來自己要加強公子身邊的護衛了。
「沒有什麼,被我打發掉了,不用擔心」天零安慰眾人說道。
這個清晨真是不太平靜啊,自己的腦袋都被這幾個家伙吵得有些大了。
幾人狐疑的看著天零,不過也沒有反駁什麼。
「難道你們不用訓練了麼?」天零好奇的問道。
這個時間這些家伙不是應該在訓練場麼?怎麼跑到自己這里來了。
正想著問題冰柔和乞靈也走了進來。
「嘿嘿,公子,因為和神魔學院比試,我們可以自由訓練了」魚竿自豪的說道。
比起天天生不如死的訓練,自己來的話就舒服多了。
一樣的難度在自己的計劃中會變得很輕松,因為沒有什麼心理壓力啊。
「好吧,既然這樣,我們今天就來一次特別的訓練吧」天零淡淡的笑了起來。
這幾個家伙的格斗技巧還需要加強,得好好的進行實戰啊。
而自己就是這個人,雖然不知道能夠幫助他們多少,不過也不會太差罷了。
「什麼訓練?」大熊開心的問道。
這可是自己第一次听說公子還有訓練方法,不知道比起學院的如何。
「呵呵,你們還需要進行實戰,所以我們來打一場吧」天零說完首先便走了出去。
現在感覺骨頭都松了,自己還真是有些戰斗狂啊。
「不是吧」魚竿哀嚎一聲。
和公子訓練那不是找死麼?居然還是和公子聯系對打,自己更是不敢了。
「別哭了,公子應該不會是一對一吧」唐冷淡淡的說道。
一對一這里誰也不是對手啊。
「難道你是說公子讓給我們一起上?」李毅說道。
這樣一來也不是沒有勝利的希望,公子在強也是一個人。
雙拳難敵四腳,這個道理是存在的。
「這個,我也不清楚」唐冷無奈的說道。
不管如何今天是跑不掉了,還不如痛快的接受。
「唉,希望不是那樣」魚竿哭喪著臉跟了出去。
「不用太擔心,公子會讓給我們的」李毅輕松的說道。
李毅可不認為公子會對幾人下重手,那樣還打個屁啊。
自己這點實力完全不夠看啊。
「你還是別做夢了」唐冷打擊道。
讓給你的話還有訓練的意義麼,看來避免不了挨揍了。
唐冷不傻,自己還是護在身體吧,這個應該可以吧。
總不會一直攻擊下去的。
「我們也來訓練吧」冰柔提議的說道。
對方似乎刻意的總是避開女人,難道自己等人就這麼不堪麼?
在說自己的實力也不比這幾個家伙差啊。
「好」乞靈痛快的說道。
已經按耐不住的揉了揉自己的小拳頭。
天零自然不知道自己的一番話得罪了這幾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