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斗中的天零眾人可是看的呆立住了,這樣的攻擊雖然之前也是見到過,可是和天零比起來就算不了什麼了。暴走,這是完全的暴走啊,根本就是不留余地的進攻,實在是精彩無比。
被天零的進攻帶動,一些人甚至都察覺到渾身熱血沸騰了起來。
這樣的戰斗才堪稱經典啊,在沒有什麼能夠和這樣的場面媲美了。
而歌謠眾人也是快速的趕來,面色無比的凝重,青色高級斗者還不是自己等人能夠輕易的擊敗,可是看著天零這樣的被動下去,歌謠的內心自然是沉了下去小說章節。
「歌謠姐,我們怎麼辦?」蕭薔略顯著急的問道。
整個‘零’現在幾乎都混在了人群之中,當然不是全部,還有許多人在打探著消息,一旦在有什麼危險恐怕真的要出手了。
「目前我們沒有辦法的,這也是我們現在或缺的地方,沒有能夠戰斗的人」歌謠面色凝重的說道。
這是‘零’的一個弱點啊,索然人才不少,但是算是強者的卻是沒有多少的。
所以目前能夠幫助天零的並沒有什麼,但是歌謠清楚,如果天零真的有生命危險就是賠上整個‘零’也是必要的。
而在戰斗中葬山都沒有想到天零的攻擊強硬到了如此的地步,但不至于防守不下。自己可是帶動著節奏,這也只能夠算是螻蟻的掙扎,所以在葬山看來是無法撼動自己的。
單臂彎曲,抗住了天零這強硬的力量,奈何天零似乎是知道葬山會這麼做,一個轉身左腿也是掃了過去。
全身的四肢全部成為了攻擊的武器,這回葬山可是意料不到的,生生被天零逼退了出去。
而天零的身影也是在空中的慢慢墜落了下去,自己雖然是攻擊的一方但這一雙推卻是火辣辣的疼痛。
和青色高級斗者硬撼,實在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這次葬山沒有再追,只是看著天零落下去站在了地面之上。
「很不錯,老夫到底還是低估了你啊」葬山嘆息了一聲說道。
似乎是有些惋惜的味道,但是天零可不是這麼想,自己險些站不住,雙臂現在都有些抬不起來,繼續的戰斗下去唯有死路一條,可是自己能夠這麼簡單的失敗麼?
望著空中的葬山,天零此刻頗有些山窮水盡的意味。
可是天零也清楚,只是依靠著劍招是無法取得勝利的,這葬山的應變能力和攻擊都大大出乎了自己的意料啊。
斗翼再次閃動,天零對著葬山就是一劍劈下,同時一腳抬起從葬山的側面閃過。
單是一招簡單的攻擊對這葬山基本上沒有作用的,所以天零干脆讓身體同時完成兩道攻擊,自己雖然在力量上不足,可是在多重性上卻是佔據了優勢。
葬山驚疑一聲,他也是有些想不到這天零的速度竟然快到了這樣的地步。
匕首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想要繞開天零的弒神劍,雖然葬山並不是害怕,可這毀滅之力可是比較麻煩的。
天零自然不會給葬山機會了,弒神劍快速的旋轉直接震開了葬山的長劍繼續著自己的攻擊。
「哼,雕蟲小技」葬山冷聲說道。
劍身被震開卻是斬向了天零的下盤,速度奇快無比。
「踫」
無奈之下,天零只好和葬山互相的退後了一步,為此天零可是體內震蕩不已。
天零不再與葬山硬拼,身體爆射了出去。
這一幕叫不少的人很是不理解,為什麼天零會選擇逃跑,在他們看來明明是和青色高級斗者戰的不分上下啊。
只有少數的幾個人清楚,這天零是遇到了麻煩,那葬山雖然沒有得到太大的優勢,可是一直都沒有真正的爆發,所以說一直都是在讓給天零的。
「想走麼?」葬山望著天零離開的身影眯起了眼楮說道。
當下也是追了過去,那龍戰雷也是要去看一看卻是被葬山揮手留了下來。
當即冷汗便流了下來,看來對方是不想要叫自己插手了。
丹城見到龍戰雷都沒有辦法上前也是打消了追上去的念頭,本來想好的一切計劃卻是再次發生了變化起來。
天零一路狂奔,並不是要逃跑,而是面對面的和葬山戰斗對自己來說是很難夠勝利的。
可是這樣的就不同了,自己完全可以和對方邊走邊打。
被一個人追殺到如此的地步,天零的內心也是十分的難受了起來。
這葬宮比起那龍戰世家和獨孤世家似乎要更難對付啊。
望著身後的葬山身影,天零繼續奔襲起來,直到再次出了中州測城門,進入了那荒涼戈壁之中。
「那里跑,巨鎖裂天」在貼近天零的同時,葬山大喝一聲。
一條巨大的鐵索從天而降,漆黑釉亮,四周圍繞著淡黑色的霧氣,對天零的方向直接甩動了過來。
天零急忙依靠斗翼閃過,可是這葬山的揮舞速度實在是迅速,就是天零有些踉蹌了起來。
「噗」
不經意間被被鐵索的側面砸中了胸膛之上,天零噴灑出一口鮮血。
這還未完,剩下的幾下連續的甩過,天零面色難看的想要用弒神劍抵擋一下,可是卻是無法做到保護自身的周全。
幾番下來,身體上面的血痕已經是清晰可見。
每一下天零都覺得自己的內髒的似乎都被撕碎了。但是卻偏偏不能夠倒下去。
每承受一下的時候都要咬住牙關堅持住,這可是相當的痛苦的事情。
葬山也是動了殺心,身體不再揮動,猛地對天零沖了過去。
本來已經沒有多少力量的天零卻只能夠任由葬山落下。
微微的轉動了一體,使得那匕首沒入了自己的月復部。
這已經是天零的極限了,在想要改變一下都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今天老夫就代表葬宮拿走你的性命吧」葬山沒有太大的意外,反而是淡淡的說道。
天零沒有說話,做出了一個令葬山都驚訝的動作。
一手握住那匕首,狠狠的拔了出去,身體用斗翼閃動轉眼間單膝跪在了地面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