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可以玩什麼?
青蛙、蝸牛,還有小狗的尾巴。哈
女孩可以玩什麼?
砂糖、平底鍋等等的好東西。
那我呢?我可以玩什麼?
可以玩很恐怖的游戲喔!
——《鵝媽媽的贊美詩之血染瑪利亞》
被夢貘親吻過的光頭很是耀眼,一連兩天跟著我們一起出去玩的光頭都倍受女子親睞,這不,又是一個美麗的傍晚,帶著黑白無常這倆貨,摟著紅燭的小蠻腰,出門逛街的時候,光頭的耀眼又來了。(慕白︰你個死作者,別的男主出門逛街都帶著美女,老子帶著三個鬼!薇薇嵐︰哎呀呀,多威風啊。和尚弱弱的道︰倫家不素鬼~慕白︰滾!)
「好帥的和尚啊,好有型啊。」路邊某位花痴說道。
「就是啊,你看他那光光的頭,好想上去模一模啊。」花痴二號說道。
「不知道和尚能不能娶妻——」三號說道。
「好、想、嫁、給、他!!!!」這是三個花痴的立體聲。
看著這難看的光頭,一身土黃色的僧袍,我就納悶這貨哪里帥了?哪里帥了??
「尼瑪我受不了了。」黑澄黑著一張本身就如同鍋底般的臉︰「這麼大個帥哥都看不見跑去看那個死光頭……」黑澄沖著光頭勾勾手指︰「來哥哥給你講點做為無常該做的事情。」拉著光頭一旁嘀咕了半天以後,黑澄一臉暗爽的走了過來,帥氣的一仰頭︰「走~」
而後者則一臉衰的跟在我們身後,目測連走路都走不好了。我和紅燭一臉黑線的望著黑澄那高高揚起的頭顱,心說你這貨告訴他了吧告訴他了吧把夢貘怎麼吃掉噩夢的過程說了吧?
黑澄所過之處小鬼退讓,一般在這片只要不是傷天害理的鬼魂黑澄是不太想去管的,導致喜歡體驗人類生活的鬼魂們在這片是越來越多,不過好在鬼魂們都很自覺沒有頻繁的出現在人類的面前,否則光是鬼魂們聚集起來的鬼氣,對人的生活都是有很大的影響的。
可是街道上越來越大的霧氣讓我警覺起來,自從經過了夢貘事件以後,我看到霧氣就渾身緊張,要是那夢貘再給光頭上演一出「少兒不宜」,我估計有想沖上去打他倆一頓的沖動。
我和紅燭查過古籍,夢貘吞噬人的噩夢其實是不需要吻的,只需要身體上隨便哪個部位觸踫到人就可以了,之所以那個白發男會去吻,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本身的惡趣味。
霧氣越來越濃,漸漸的街上的行人都看不見了,一條寬闊的街道上,就剩下我們一行人(鬼),黑澄惡整了玄明以後感覺心情大好,惡向膽邊生,跨出一步,亮出鐵鏈,大叫道︰「誰?兩位鬼差上街游行居然有鬼阻攔?不要命了?」
尼瑪啊,你上街游行,那我和紅燭是什麼?跟在後面敲鑼打鼓的小鬼?這什麼破比喻,紅燭瞪了黑澄一眼。
「救我……誰……救救我……」從霧氣中走來一個模模糊糊的黑影,伴著悉悉索索的聲音︰「誰……救救我……」
等對方走近,我們看到是一個頭發及腰的女子,飄逸的的長發遮蓋住她的臉,上身穿著一件很長的t恤,則是肥大的牛仔褲,這樣的打扮在大街上很普遍。
黑澄大喝一聲︰「何方鬼魂,看見鬼差都敢出來鬧?」
玄明在身後弱弱的提醒道︰「是人啊人!」黑澄撓撓頭,輕輕咳了一聲,收起鐵鏈,沖我一句︰「人啊,那慕白你的菜。」
我︰「……」
一陣微風吹來,吹開了女子的長發,女子的眼楮瞪得非常大,好像看見了什麼恐怖的事情,嘴里無意識的說道︰「救救……救救我……」
她看上去好像一陣風都能吹跑,我走上前準備扶她的時候,異變突生。
只見她整個人像是慢慢消散一樣,從頭開始,竟然都化作紅色的血液,血不是向下流淌,而是向上飄散,消散在霧氣中,仿佛上面有個不知名的東西不斷的吸取著她的血液。她的臉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就從上到下有一般化為血液慢慢飄散。
不管三七二十一,連忙拿出長生,對著女子還完好的下半部分頭顱狠狠一劃,這可真是劊子手了,先前給胖子治療的時候,都沒有這麼做過。
一種來自天外的怒吼在耳邊炸響,和尚都忍不住捂住耳朵,女子躺倒在我的懷里,她的頭顱已經復原,只留下先前飄散的血液漸漸的在霧氣中消失。
「怎麼回事?」縱使黑澄見識在廣,也從未見過這樣的場面,女孩一倒,他就上前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去,我又不是專門的法師。」我無奈的說道︰「等她醒來了不就知道了,走,我們先回家,這女孩仿佛是專門等著我們出現似的,還有這霧氣,太蹊蹺了。」
「好像是血咒。」和尚一臉凝重的對我說道。
「不,不可能是詛咒之類,因為長生對詛咒是無效的。」紅燭立馬否決,幫著我扶起懷中的女子︰「先回去吧,霧氣……」紅燭環顧了四周,也嚇了一跳︰「霧氣散了。」
我這才注意到霧氣已經散去,原先靜謐的街道立馬變得熙熙攘攘起來,人們從我們身邊經過,神色並沒有異常,仿佛剛剛的事情只是曇花一現,或者根本不存在。
黑澄主動背起女孩,我本來想讓玄明做這個苦力的,這貨一個勁的推月兌和尚不近,只好作罷。倒是黑澄樂得做這個苦力,反正對他來說所有的女鬼和女人都是他的目標。
我並沒有發現霧氣散盡後的天空那輪如同鮮血被染紅的月亮,站在高樓處的某個男人靜靜的看著這一切,喃喃的說道︰原來這個才是慕白,那我吃錯夢了怎麼辦呢,把這件事情交給他們解決對還是不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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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送到~依舊回歸恐怖的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