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澤的腦海中仿佛經歷了無窮的災難,走在後面的雷怒海看著禹澤的面色異常難看,不由擔心的問道︰「禹澤兄,你怎麼了?沒事吧?」
禹澤只是下意識的搖搖頭,眼楮卻目不轉楮的盯著岩壁上的繪畫。
看著他這幅模樣,雷怒海也是不由自主的仔細看了過去不過,他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入眼的只是許許多多上古蠻荒時期的壁畫,刻畫了一些古老的生物,還有血多不為人知的東西。
「這里恐怕不止八千年那麼短!」禹澤突然深吸一口氣,悠悠的說道。
「怎麼?你看出什麼異常了嗎?」雷怒海驚訝的問道。
搖了搖頭,禹澤不敢肯定,不過剛才他腦海中的那幅畫面告訴他,這里很可能不那麼簡單。
嘆息一聲,禹澤便朝著里面走了進去,雷怒海有些模不著頭腦的走在最後,時不時的還打量一下周圍的壁畫,看看究竟有什麼奇異的地方。
不過,很可惜,雷怒海並沒有發現一絲的異常。
走過漫長的甬道,突然,眼前出現一抹亮光。
「是出口!前面就是出口!快出去!」
「有亮光,出口肯定就在前面!」
「」
不少人都興奮的高呼道。
隨著眾人的腳步,禹澤和雷怒海走出甬道的瞬間,只感到天地之間一片白茫茫的,刺得人眼楮生疼,睜不開眼。
「好強的陽光!」禹澤心里暗暗驚訝。
兩人都是閉目養神了一會兒,這才慢慢的睜開雙眼。
順著刺眼的光芒一抬頭,禹澤赫然發現在自己的頭頂上不遠的地方,竟然懸掛著一顆燃燒著炙熱光芒的太陽!
「難道這是另一個世界不成?怎麼眼前的太陽這麼近,簡直可以伸手觸模到!」
許多人紛紛驚呼出聲!
禹澤伸出手,朝著那近在咫尺的太陽模了過去,可是,沒有什麼感覺。
禹澤一彈手,一道劍氣砰然射出,朝著太陽就掃了過去。
良久,直到劍氣的威力消散,禹澤也沒見踫到太陽一絲一毫。
「這里有結界!而且是非同一般的結界!」雷怒海冷聲說道,「什麼都不要動!」
禹澤聞言,將手縮了回去。
果然,下一秒,人群中有人就驚呼起來︰「小心!這里是一出結界,而且還是上古時代的古老結界,大家不要觸踫任何東西!」
所有人聞言都是臉色一變。
這時,又有一聲驚呼,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快看,前面有一座祭壇!上面還有東西!」
這句話一出口,頓時像是炸開了鍋一樣,在場的所有人都朝著祭壇的方向飛奔而去。
禹澤皺皺眉頭,他總感覺這里有些怪怪的,不過究竟是那里有些怪異,他卻說不出來。
雷怒海也想朝著祭壇方向走過去,腳步還沒邁出去,卻被禹澤一把拉住,他鄭重的看著雷怒海,「我總感覺這里有些怪怪的,好像這里不是什麼天神谷,好像,好像。」
雷怒海看著禹澤鄭重的神色,他的臉上也是凝重起來,雖然他和禹澤相識比較短,但是,對于禹澤的性格是十分了解的。
既然禹澤這樣說,那麼他肯定發現了什麼。
「怎麼?有什麼不對麼?」雷怒海有些緊張的看著禹澤,不知道他這話倒地暗示著什麼。
就在禹澤和雷怒海停住身形的時候,最先跑上祭壇的幾個人都是驚呼一聲︰「古器,這里居然有古器!」
說著,這幾人紛紛把手中的一些器物揚了揚,讓在場眾人都看的清清楚楚。
「什麼!這里竟然有古器!」
「沒想到還是這麼完整的!」
所有人的眼楮都冒著興奮的神色,一個個躋身上前想要搶奪祭壇上散落在地的器物。
古器,這個稱呼,禹澤在九耀聖典中看到過,古器,不屬于任何級別的法寶,通常指的是一些年代久遠的器物,而且這種器物往往都具有一些意想不到的功能。
甚至有的古器中蘊含著氣功法決,無上戰技,上古丹藥,等等。
所以,古器也有可能是一個小小的寶藏,能夠讓人一步登天,魚躍龍門的寶藏!
「嘿嘿,禹澤兄,看來你是估計錯了!這里哪有什麼危險,雖然有些怪怪的,不過上面都發現古器了,這里肯定是一處上古遺跡沒有問題了。」雷怒海搓著手,有些興奮的朝著祭壇上看過去。
「禹澤兄,既然你不想上去,那我去看看。」雷怒海朝著禹澤笑了笑,便走了上去。
禹澤之鞥無奈的搖了搖頭,雖然這個地方給自己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但是畢竟沒有任何證據,既然上面都已經發現古器了,自己也不可能拉著雷怒海不讓他上去,這實在是不合情理。
這時,禹澤的目光一瞥,忽然發現遠處好像有點特別,雜草覆蓋的地方,像極了一處洞穴。
又有一處洞穴!?
禹澤的腦海為之一震,強烈的好奇心驅使著禹澤走了過去,更為重要的是,余越朝著這里走,自己心里那種怪異的感覺就越淡。
很奇怪!
當禹澤走到雜草旁,伸手撥開草叢,面前赫然是一個黑漆漆的洞口。
此時所有人都在那處祭壇上瘋狂搶奪散落在地的古器,許多人甚至開始掘地,沒有任何一個人注意到禹澤這里。
一彎腰,禹澤就鑽了進去,手中靈氣醞釀,赫然冒出一團火紅色的烈焰,一簇簇的在禹澤的手心燃燒。
頓時洞穴內,亮了起來。
禹澤再次抬頭的時候,這才發現這里也是一處甬道。
和剛才的甬道相差無幾,岩壁上都畫著粗獷的壁畫,畫質有些粗糙,但卻異常的活靈活現,一幅幅的圖案,一條條的人影在壁畫上若隱若現。
依舊是許許多多不知名的生物出現在壁畫上,各種奇形怪狀的樣子,讓禹澤驚訝不已,暗道,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就像前世地球上,億萬年前的恐龍,現在的人何曾想到在古老的地球還曾生活著那樣龐大凶惡的龍形生物!
慢慢的踱著步子,這次禹澤看得十分的仔細,每一幅壁畫他都看得十分仔細和認真,壁畫上那種蠻荒粗獷的氣息讓禹澤的心靈收到了不小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