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一看到張氏,感到自己的頭都疼。而今天因為一點小事,張氏又開始摔盤子打碗,還和李員外的老母親吵了幾句,氣的老太太連飯都沒吃。
這李員外可是個孝子,見到張氏竟然敢和自己的母親吵,于是想走過去訓斥張氏幾句,不料反被張氏打了好幾個耳光,心里窩火極了。死來想去,覺得張氏變成如此暴躁,很可能和她體質有關,因為她體質肯定不正常——再說,正常女人誰會長胡子呢?于是,他還是想找個郎中好好給張氏診斷一下,想來想去,覺得和老名醫關系最熟,並且通過這麼長時間,他對老名醫的為人也有了相當的了解,覺得這種要治療張氏的這種隱疾,老名醫應該是最好的人選了。
听李員外講完事情的原委後,老名醫不易察覺的皺了皺眉頭。然後低頭不語,好像在想什麼心事。
看他這樣,李員外試探著問︰「先生是不是也對這病束手無策呢,要是連您都治不了了的話,我看此病無望治愈了」,說完,失落的長長的打了個唉聲。
老名醫欲言又止的樣子,最後對李員外說︰「如方便我想看看夫人的病再說」。
李員外馬上吩咐人,帶老名醫帶到張氏的住處去給她診病。老名醫雖然經常來李員外家,但這還是第一次往宅子里面走,平時他去的最多的,是李員外母親住的院子。
從大小和布局看,張氏住的院子和李母的不分上下,並且還略顯豪華。由此也可以看出,女主人在這個家中的地位和權勢。
老名醫這還是第一次見張氏。她慵懶的半靠在暖炕上,酥胸微抹,藕臂微露,雲鬢有些散亂,鼻子到嘴的部位,用一塊布罩住,只露出鼻子以上的部位,不過,從她的眼里,好像不經意的、流露出令男人心癢的挑逗。
兩個女僕正蹲在地上,給她扭腳撓癢,而她則一臉陶醉,並不時的仰著頭,像一樣、旁若無人的大聲申吟著。老名醫知道,這是一種特殊的性癖。
光是這些,就足夠讓男人心猿意馬,想入非非的了,張氏就是那種女人——風騷勁是從骨子里透出來的。
可能是下人已經過來通稟過了,所以張氏看到老名醫進來後,就知道這是給她看病的郎中,雖然依舊慵懶的靠著,但說話還算客氣︰「老先生坐吧,您要是把脈就坐過來,我這兩天腿酸骨軟的,一動也不想動。」
老名醫連忙說︰「不妨事,不敢勞動夫人」。
張氏一看進來的這位老郎中,須發皆白,精神奕奕的,舉止還很得體,心里也不由得暗暗肅然起敬。閑聊了幾句後,張氏讓僕人們退出去,屋里只剩下她和老名醫兩個人。
「想必我的情況,我們家老爺也跟先生說了。我這怪病,雖然不妨礙吃飯睡覺,但體內總覺得燥熱難當——您這麼大歲數,並且也是郎中,所以就不忌諱的直說吧——就是老想行男女之事。並且我這唇上,還長了胡子,也不知道我前輩子是做了什麼孽了,這叫我一個女人家,怎麼出去見人」。
張氏說這些話的時候,其實情緒上並沒有絲毫的憂傷、難過等負面情緒,而是非常的平靜,甚至說到「老想男女之事」時,聲音還一下子變得有點挑逗起來。
老名醫不動聲色。靜靜的听完張氏的話,不卑不亢的說︰「夫人不必太在意,女人長胡子,自古以來也屢發生,例如唐朝大將李光弼的母親,腮下長有五寸長的胡須數十根,後來被封為韓國太夫人。所以這也是大富大貴之相,想夫人現在是錦衣玉食,用不完的金銀財寶,享不完榮華富貴,比起李光弼的母親,其大富大貴,也並不在其下」。
這番話,讓張氏非常高興。
「先生真是博聞強記,學識淵博,不過作為一個女人來說,當然不想自己長胡子,並且我才剛三十,所以還是希望自己是個容貌正常的女人,不知先生有沒有辦法治愈我,如果能消除我的這種煩惱,必將重謝先生」
「治愈的方法嗎,有倒是有,不過這種方法听起來有點荒誕不經,並且不合禮法,有悖婦道」。
「唉,不要顧慮那麼多,有方法先生只管說就是了。」
老名醫略一沉吟,然後用極其平淡的語氣、說出了一句很**的話︰「夫人可找一個陽物巨大的男人來,自然就能痊愈」。
張氏听完先是一愣,接著不禁哈哈大笑起來,變笑邊說︰「哈哈,你也原來是個老不正經啊」。
而老名醫依舊滿臉正色,並且異常平靜的回了幾句︰「得罪了,得罪了」。
張氏笑了很大一會,連眼淚都笑的流了出來,不過他見老名醫不像是在開玩笑,並且臉上也絲毫沒有輕慢之色,仍舊是一臉的正經和平靜。
過了一陣,張氏才慢慢恢復了正常,她看老名醫不像是開玩笑,也不像是在輕薄她,這才又認真的問了一次︰「先生是認真的吧?」。
老名醫微微點點頭,沒有說話。
張氏也忽然正色對老名醫說︰「好,那就這樣定了,人由你來找,我們家老爺由我說服」,還沒等老名醫說話,她又沖外面喊了一聲︰「紫紅,給先生拿一張兩千兩的銀票來」。
老名醫出來後見到李員外,沒有絲毫隱瞞,把見張氏的一切,還有治愈的方法,都統統告訴了李員外,有點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李員外竟然沒有絲毫的反對,只是嘆了口氣說︰「哎,也只好如此了」。
于是,在一天深夜,有兩乘轎子來進入李員外家,一乘轎子是老名醫的,而另外一乘上,則是一個身材非常高大的「女人」。李員外特別有吩咐,兩乘轎子可以直接抬進夫人住的後院。于是在漆黑的半夜,老名醫和那個身材高大的「女人」,進了張氏的房間,窗戶上,映著三個人的人影,過了一會老名醫退出,去到院子里另外一個空房里住。屋里就剩材高大的「女人」和張氏。
張氏曾經對自己的佣人說,老名醫說她的病需要夜里靜養,所以在夜里不能有任何打擾,她用這個借口,把所有的佣人,在夜里都清退到外院住了。在偌大的院子里,只剩下張氏,身材高大的「女人」還有老名醫。
佣人們倒是非常高興——都不用上夜班了,可以安安穩穩睡個踏實覺了。但其中一個佣人夜里出來尿尿,忽然听到從張氏這個院子里,傳來女人的喊叫聲,那喊聲不知是因為痛苦還是因為爽,反正聲音很大。
大概到了四更天,那兩乘轎子,又把身材高大的「女人」和老名醫抬走。在之後的日子里,那個身材高大的「女人」,都是半夜而來,天快亮的時候才走。而老名醫有時跟著一塊來,有時則不來。
不知怎麼的,張氏的脾氣慢慢好了起來,過去,白天要好幾個佣人伺候,並且佣人們還得膽戰心驚的,因為時不時就會被張氏責罵。但自從老名醫帶著那個身材高大的「女人」每夜都來後,張氏一下子變得溫和很多,並且臉色也慢慢紅潤起來,大概過了一個多月,她連蒙臉的布也去掉了,人們發現,她傳說中嘴上的胡子,也已經無影無蹤。
張氏對老名醫也非常感激,除了李員外給醫資外,張氏從自己的私房錢里,也拿出很多以酬謝老名醫。
但沒有不透風的牆,因為在夜里,張氏一叫起來就忍不住似的,那是驚天動地的叫聲,並且在叫聲中,還夾雜著很多因此浪語,什麼︰「親哥哥,妹的花心讓你翻騰的好爽」之類的,佣人們都漸漸猜到,那個身材高大的「女人」,其實應該是一個男人,每天夜里坐轎子來,都是來**一番的。
張氏有一個貼身的丫頭紫紅,剛剛年滿十六歲,算是到了情竇初開的年齡。這個年齡,對男女之間的事最敏感。有一次,紫紅看見院子里兩只狗交配,不知為什麼,就忽然耳紅心跳起來,害羞的想趕緊走開,但又忍不不住想看,她看看四周無人,就停住腳步,兩眼看著交配的兩只狗,楞楞的發呆。她感到自己呼吸慢慢變得急促,身上有了一種特別奇妙的興奮感覺,于是就回到自己的房中,把自己的被子卷成一個筒狀,然後抱住蹭了起來。
自從紫紅也漸漸知道張氏的秘密後,每到深夜,她在臨近的院子里,听到張氏放肆而痛快的**聲後,不由得渾身燥熱難當,自己試著拿手觸模自己的身上那些凹凸部位,以暫時撫慰一下自己饑渴的身體。
某天夜里,紫紅再也忍不住了,當她再次听到張氏的**聲時,別偷偷穿上衣服,悄悄的走進張氏的院子,躡手躡腳的走到窗子底下,用手指放到嘴里濕了一下,然後輕輕的把窗戶紙捅了個洞,往里面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