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他媽的你玩我
一瓶,兩瓶,三瓶……一箱酒逐漸減少,當李飛義無反顧的拿起最後一瓶時,一些混混都不禁為之動容,為他的酒量,為他的膽氣,這小子長大後肯定是個血性的男人,可他很不幸,他的存在已經威脅到梁老大,所以他必須死。
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風騷嫵媚的女人也紛紛好奇的看著李飛,不明白對付一個毛孩為什麼還要用這種手段,雖然他是市大賽的紅人,可這也是半個黑社會性質的團伙。饒是李飛的酒量驚人,以這種喝法也有些承受不住了,喝到最後一瓶時,李飛的臉色沒有變,體內卻已經難受的仿如翻江倒海,喝到最後半瓶時,李飛一次暴嘔,就欲流進肚子中的酒水又重新沖回了口中,從嘴唇與酒瓶的縫隙中噴射出來,酒水泡沫讓他看上好像吐白沫一般。李飛強忍著體內的難受感覺,一鼓作氣,強行吞下涌回口中酒,將最後半瓶灌了下去,握著酒瓶的手臂豪邁的一甩,酒瓶重重的砸在廠房的牆壁上,七零八碎。于輝手下一百多位混混都不禁露出錯愕的神色,他們實在想不通一箱酒到底是被李飛喝到哪去了,那干癟肚子和酒量完全不成正比。李飛重重的拍了拍有些暈眩的腦袋,面無表情的看著于輝,說道︰「現在可以放人了吧?」
「李飛,你他媽厲害,沒想到你膽量過人,酒量也這麼驚人啊,哈哈。」
于輝嗤笑道︰「不過我剛才只是說,你喝了這箱酒,我考慮放過她們,不過你這種態度讓我很不爽,放人的問題還需要考慮。」
「你他媽玩我?」李飛怒喝道。
「玩你又怎麼樣?」
于輝猛地一拳擊向李飛的小月復,李飛可以躲開,但是他不能拿麼做,悶哼一聲,只覺月復中的感覺就仿佛一個鼓鼓的水袋突然受到重擊一般,一泡不知味的液體從月復中瞬間沖到口中,如決堤的潮水般從嘴里噴了出來。「小飛……不要,不要打他……」
丁麗神色淒迷的看著那個紅發少年,搖著腦袋,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大顆大顆的從蒼白憔悴的臉頰上滑落,她心髒撕心裂肺般的疼,他原本可以不來,他應該去參加市大賽,可以揚名立萬,可是他卻跑來這里任人欺辱,一切,卻只是希望換取自己的安全,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你會這麼傻,你這的變了嗎?你還是像以前一樣關心我。
李飛被一拳打的單膝跪在地上,一手捂著難受無比的肚子,一手撐著地面,抬頭冷眼看著于輝,怒不可遏的吼道︰「你到底要怎麼才肯放了她們,要手要腳你***就劃下道來。」
「你的手腳很值錢,我可不敢隨便要。」梁峰下令只是讓他留住李飛,讓二中輸掉比賽。于輝不敢違抗上面的命令,但做些其他事,他還是可以的。于輝朝一旁的幾個小弟揮手笑道︰「拿兩包**過來。」
頓了頓,轉頭看著李飛,指了指丁麗和陳詩蕾,笑著說道︰「小子,今天你爽了,一對二,三p,沒玩過吧,待會給你全程錄下來,弄上個標題高中男女生3p實況,呵呵,興許還能賺上一筆。」
于輝說完,再次猛然抬起一腳重重的踹在李飛的肚子上,「你他媽無恥。」
裝滿整箱啤酒的肚子接連受到重擊,已經讓李飛苦不堪言,不敢抵擋的李飛被于輝一腳踢飛了兩三米,摔在丁麗和陳詩蕾腳下不足一米的地方。痛苦的渾身抖的李飛還未直起身來,四五個混混瞬時間張牙舞爪的朝李飛撲了上去,就欲將李飛架手架腳制住,而另外一個混混也一臉婬笑的從褲子兜里掏出一小瓶白色藥品。李飛知道那肯定是什麼‘一夜七次郎’、‘春情難耐’、‘**焚身’之類的**,一旦被他們制住,後果真的不堪設想,雖然和丁麗,陳詩蕾這種極品女孩子玩三p李飛也不是沒想過,那是齊人之福,可是當著這麼多人,並且被他們拍攝,那絕對不是他意想中破處的情景。
就在這時一輛銀白底慘藍火焰噴漆的保時捷跑車,飛馳了進來,李飛心中一喜,大奇他們到了。就見兩個人從車里下來,一個手持兩把mp5-pdw,一個手拿一把m249,所有人都愣住了,二人一見李飛被打倒在地,勃然大怒,就要開槍,李飛大叫道︰「等等,先別開槍。」
李飛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說道︰「于輝我給你個機會,放人我樂意考慮放了你。」
于輝知道自己唯一的籌碼是這兩個女孩子,他自然是不會放的,于輝大叫道︰「李飛別妄想了,這是我最後的籌碼。我是不會松手的。」
李飛沒有說話,只見壓著丁麗和陳詩蕾的兩個小混混都嚇得有些走神,李飛知道機會回來了,李飛猛的沖了出去,一拳打在抓著丁麗的小混混臉上,直接將頭打的向後揚90度,連氣管都斷了,李飛又猛地出手將抓著陳詩蕾的人一拳打飛,別看我說的慢,其實李飛的速度已達到了最高。就在李飛救下丁麗她們兩個的同時,賤聖和賤王同時開槍,將所有的人送上了開往地獄的列車,大奇問道︰「飛哥你沒事吧?」
「沒事,你們非要到我被打的半死時才來啊,我想先把他們送回家去。」
「好吧,我去發動車。」
這時邢晨說道︰「飛哥比賽再有二十分鐘就要開始了。」
「先送他們回家,比賽我一定趕得上。叫警察來收拾一下。」
兩個女孩子著實嚇的不清,及早送回家讓她們見父母才可以,否則真可能留下什麼心理陰影。
沒看到兩位女孩安全到家,李飛安不下心去比賽。丁麗和陳詩蕾都有些錯愕的看著李飛,內心竟是升起一絲絲驚喜和暖意,感受著李飛的體溫,感覺到全所未有的安全,似乎跟在李飛身旁,心里總是會那麼踏實。
吳奇開車,李飛和丁麗,陳詩蕾坐上轎車後座,邢晨著在副駕駛,槍械都放到了後備箱里。丁麗和陳詩蕾分別坐在李飛左右手邊,在那種陰暗潮濕的小房間里一夜未睡,又接連受到驚嚇,讓兩位女生都已憔悴不堪。丁麗毫無顧忌的靠在李飛肩頭,感受著他的溫度,仔細的感受著他心跳的頻率,雖然他身上染滿的鮮血讓他看上去是那麼恐怖,但此時在丁麗心中,只有踏實和他為了就自己的義無反顧。「小飛……」
丁麗淚眼婆娑,唇齒輕啟,想說什麼,卻終是沒有說出口。李飛側頭看了看疲憊不堪的丁麗,視線在她蒼白的臉上停留了片刻,旋即便轉頭看著前方一輛輛飛馳而過的車輛,輕聲說道︰「別說話,睡一覺,馬上就到家了。」
說完,又轉頭看著陳詩蕾,身手輕柔的撫了撫她冰涼蒼白的小臉,說道︰「你也是,閉著眼楮睡覺,別怕,已經沒事了。」
「飛哥……」
陳詩蕾靠在李飛右肩的腦袋揚起,眼神迷離的看著李飛,旋即听話的閉著眼楮,心情放松下來,一陣疲憊的倦意襲來,眼中帶著沒有溢出淚花,身體微微側依,靠在李飛的懷里睡著了。兩個女孩確實嚇壞了,也累壞了,當靠在李飛身上,心情放松下來的時候,滿身的疲憊立即將她們擊倒,此時此刻,她們只想靠在李飛的懷抱里好好的睡一覺,有李飛在,心里總是踏踏實實的,醒了,一切都會好的。兩個不同類型的純美異常的女孩靠在自己懷里,可謂是香玉滿懷,但李飛此時此刻卻沒有心情去在意這些,丁麗和陳詩蕾都可以說是生活在溫室中的花朵,這一次突如其來的劫難也不知道她們能不能經受的住,尤其是最後那屠殺畫面,李飛相信那是她們見過最恐怖的畫面不知會不會給他們留下陰影。
在李飛的指引下,很快便到了丁麗和陳詩蕾住的別墅區。汽車在丁麗家門前停了下來,李飛身體微微動了動,想拍醒靠在自己懷里睡的很恬靜的丁麗,這時,仍然在睡夢中的丁麗突然伸手緊緊的抱住了李飛的手臂,用腦袋蹭了蹭李飛的胸口,像是怕他隨時可能消失一般,當感受到李飛的存在,又成成的睡去。李飛抬起準備拍醒丁麗和陳詩蕾的手臂又放了下來,他實在不忍心打斷她們的睡眠,輕輕的將手臂從她們身體里抽了出來,將她們的身體小心翼翼的放在坐墊上,旋即躡手躡腳的從丁麗身體上方爬了出去。站在車外的李飛攔腰抱起丁麗,剛剛抱出車廂,別墅的大門便霍的打開了,聞聲而來的丁麗的母親王婭從別墅的院子中跑了出來,見李飛將丁麗從車中抱了出來,急忙跑了過去,當見到自己女兒憔悴不堪臉頰和骯髒污臭的身體時,卻是捂著嘴巴,大顆大顆的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不要吵醒她。」
李飛看著丁麗的母親王婭輕聲說道,徑直抱著丁麗走進了別墅中。丁麗的家三年前他來過幾次,輕車熟路的走進她的閨房,李飛也沒閑情逸致去欣賞丁麗的房間了,將她輕輕的放在床上,模了模她冰涼帶著斑斑淚痕的臉頰,淡然笑道︰「好好睡一覺,我會拿著冠軍回來來看你的。」
轉頭對王婭說道︰「幫她月兌掉衣服,請個醫生看看,我先走了。」
頓了頓,又道︰「對不起阿姨,是我連累了她,我沒能保護好小麗。」
王婭點了點頭說道︰「我希望你以後不管干神魔,不要再讓小麗受傷,也不要讓她受欺負。」
李飛知道這句話的重要性,李飛沒有說甚麼轉身走了。李飛看了一眼丁麗,便飛快的走了出去,坐上車,將陳詩蕾送回家了,拒絕了陳母邀請留下來吃飯的請求,讓大奇,用最快的速度沖向體育館。送兩個女孩子回家花費了太多時間,此時決賽開賽已有十分鐘了,從陳詩蕾家里到體育場,正常的車起碼要二十分鐘才能趕的到,可是大奇可不管什麼交通規則,直接將車速提到了200邁。此時的體育館,官正已經被孤狼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