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升堂?」劉芳眼楮一瞪,眼楮不動聲色的瞟了綠芽一眼。
帝煙遙微微一笑,說︰「那是當然,不升堂我又怎麼知道大人的功勞,又怎麼給大人,嗯?你懂得?!」
劉芳一听,喜笑顏開,原來王爺有安排,要給她升職,來個歌功頌德,順理成章,這就好辦了。
一群人往衙門里走去,帝煙遙對著凌瑤的耳旁吩咐了一句,凌瑤點頭領命下去。
街上貼滿了告示,那黃色的紙張上寫著︰「煙王升堂,有仇報仇,有冤報冤,所有封縣子民皆可前去道明冤情,煙王為大家做主,絕不徇私枉法。」
眾人紛紛上前去圍觀,一看,都歡呼起來,往衙門的方向去了。
做完這一切,凌瑤並沒有回到帝煙遙的身邊,而是往縣官的府邸去了。
帝煙遙坐在高堂之上,劉芳坐在下首的椅子上,忽然,鼓聲陣陣,帝煙遙勾起一抹笑容,大拍驚堂木︰「何人擂鼓,帶上來!」
一個青年漢子被兩個捕頭帶上來,那青年漢子微微抬頭,看了帝煙遙一眼,立刻跪下行禮︰「草民叩見王爺,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免禮,堂下之人,有何冤情,報上來。」帝煙遙淡淡的說,那語氣中帶著天然的魄力與威壓,沒有人敢不服。
被帝煙遙一問,那青年漢子捂著嘴巴嚶嚶的哭起來,眼淚像開了閘的水龍頭︰「王……王爺,我要狀告的人就是縣官,她這個惡官,害死了我的妻主,王爺,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哦?」帝煙遙眼眸一眯,說道︰「其中實情,細細道來。」
劉芳渾身一顫,糟了,這個人她認得,叫王曉,他的妻主因為得罪了她,被她亂棍打死了,早知道自己應該把他一起解決掉。
「幾個月前,我的妻主從外面做生意回來,賺了點錢,把我帶到衣服鋪子里做新衣服,結果就踫到了這個惡官,和妻主看中了同一匹布,然後就把妻主拖到一邊,命人亂棍打死,可憐妻主至今大仇未報,尸骨未寒,今日我王曉哪怕丟了性命也要替我的妻主報仇。」那漢子極力的壓抑自己想當場殺死劉芳的沖動,眼楮狠狠的瞪著那惡毒的女人,好像要把她瞪出幾個大洞。
「竟然有這樣的事?」帝煙遙大拍驚堂木,若是細看,便能看到,那驚堂木被拍出了裂縫,她的目光投向劉芳,帶著森森寒氣,讓人冷汗直冒。
劉芳立刻一跪,大呼冤枉︰「王爺,下官絕對沒有做這樣的事情,這個賤民是在冤枉下官啊!」
「王曉,你可有證據?」
「草民,草民沒有證據,不過好多人都看見了。」王曉一張臉憋得通紅,小聲的說,他實在是不甘心,所以就來告狀了。
「既然沒有證據,你的所有話就不成立,來人,將他帶下去。」帝煙遙眼睫一垂,這個劉芳的手段倒是挺狠的。
王曉被帝煙遙的話說得全身一震,然後雙目惡狠狠的瞪著帝煙遙︰「什麼有仇報仇,有冤報冤,都是騙人的,你是王爺也就是官,自古以來官官相護,帝煙遙,你不配坐在那高堂之上,頭頂頂著那牌匾上的四個字。」
那高高的牌匾上四個大字成為明晃晃的諷刺︰明察秋毫!
這麼草草的結案,劉芳心里得意了,手指輕輕的在腿上敲著,做著白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