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驚鴻一手握住莫如歌的左臂,另一只手迅速點開她的穴道。
解開穴道的莫如歌,想要再次動用星雲訣,但是她發現體內竟無一絲力氣,忍不住面色一驚。
「離魂蠱最喜吸食寄主內力,一旦用功,內力會被迅速吸食殆盡,你還想動用內力麼?」戰驚鴻邪笑著,一只大手反握住她的雙手,拉到她頭頂,順勢又扯裂了她右臂的傷口,雖然萬蟲噬體的痛苦已經讓她麻木了,但是她還是忍不住咬緊了泛白的唇。
戰驚鴻再度震驚,他頓時明白了這女子是如何忍受離魂蠱的折磨,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驚道︰「你瘋了麼?」
女子倔強的別過頭,不理會戰驚鴻吃驚的表現,她知道今晚只有兩種可能,要麼受辱而死,要麼被蠱痛折磨而死,所以她做好了必死的準備,只盼著紅羽不要再回來,就當這次滇南之行是個錯誤。
戰驚鴻望著面前倔強的女子,唇畔勾出一絲惑倒眾生的魅笑,不再理會女子鮮血直流的臂膀,高大的身子附上莫如歌單薄縴弱的身軀,兩具軀體順勢倒入柔軟的大床,戰驚鴻強勢的吻上莫如歌被咬破的唇瓣,她的唇柔軟如花瓣,帶著微微的青澀,就像一顆新剝的荔枝,讓人欲罷不能,他雖是為了幫她,卻從沒想過會是這種體驗,難怪世間的男子皆如此喜好。
雖然被與驚鴻擁有相同身體的男子親吻,莫如歌卻覺得羞辱難當,前世與驚鴻的歡愛,那是你情我願,兩廂情悅,但是眼前的男子不是驚鴻。
戰驚鴻從未有過如此體驗,他幾乎把持不住自己,甚至忘了最初這樣做的用意,他本能的將自己的舌頭探進莫如歌的口中。
莫如歌上一次的歡愛還是前世了,現在也有十多年沒有過了,戰驚鴻的動作雖然笨拙,但卻帶著一份男子原始的本能性,讓她的身體不自覺的產生了反應,她的意識甚至控制不了自己,她努力拼著最後一絲理智,用力咬上戰驚鴻的舌頭,頓時濃重的血腥溢滿她的口腔。
戰驚鴻頓時起身,憤怒的望著身下的女子,眼中原始的欲火更盛,他將自己的寬袍月兌落,扯下床前的一根珠簾,將莫如歌的雙手綁縛在床頭,用龐大的身軀壓住莫如歌的雙腿,大手一揮,她身上的紅色紗衣瞬間碎裂,如雪的肌膚瞬間暴露在戰驚鴻面前,這讓他愈發的血脈憤張。
他手指成劍,聚氣一揮,床前的沙幔瞬間散落,將床內的光景遮擋,他迅速月兌掉身上的衣袍,有力的腰身壓在莫如歌的兩腿之間,龐大的身軀,附上她柔軟的肌膚,瞬間細膩光滑的觸感襲擊了戰驚鴻的所有感官。
莫如歌雖極力抵抗,但是沒了星雲訣的她,實在是弱的可憐,望著戰驚鴻覆下來的身軀,她閉上了雙眼,甚至放棄了抵觸,身體算什麼呢?驚鴻都應經不在了,**不過是一具皮囊罷了,她唇畔甚至扯出一抹自嘲的笑。
很快,戰驚鴻就已攻城掠地,莫如歌身上的衣服被一一扯碎,略顯生硬的掰開莫如歌光潔修長的雙腿,腰身奮力往上一挺,頓時沒進了莫如歌體內,一股禁地被侵襲的痛感夾帶著些微的快感,漫上她的大腦,她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的聲音,但是劇烈的蠱痛,手臂的銳痛,以及少女禁地被初次侵犯的刺痛,讓她再也堅持不住,瞬間一股強烈的暈眩讓她昏死過去。
但是初嘗情事的戰驚鴻卻如同是月兌韁的野馬,完全不知疲倦的在莫如歌脆弱的軀體上馳騁,汗水很快濕透了他的身軀,濕滑的觸感卻無法阻止他亢奮的**,直到他意識到身下的莫如歌已經沒了反應,他才想起自己最初的目的,大腦瞬時驚醒過來,暗道自己竟然被欲念控制,望著身下女子毫無血色的臉,他竟然有一絲內疚,連忙聚氣凝力,運起烈火訣,將至陽純剛的真氣通過身下的律動緩緩輸進女子的體內,直到女子的臉色慢慢變得紅潤,他才奮力一挺身,將全身的氣力血脈全部揮灑在女子體內,這才筋疲力盡的翻身躺在女子身側。
這一次耗費他將近六成的烈火神功,渾身的力氣仿佛被抽盡了一般,他將被子蓋在兩具光果的身體上,緩緩閉上眼,沉沉的睡去。
只是大約過了兩個鐘頭,戰驚鴻便被漸近的腳步聲給驚醒了,這腳步極其匆忙,分明是奔著攬月閣而來,他迅速起身,將衣袍穿好,望一眼身側依舊睡得深沉的女子,心中竟有一絲不舍,見床上醒目的鮮紅,他極其溫柔的用被子遮住,又幫莫如歌掖掖被角,才瞬間從窗戶飄然遠去,除了搖曳的樹影,竟再不見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