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的石室中只有一張石床,一張石桌,以及四張石凳。圓桌上的香爐中繚繞著緩緩升騰著的煙霧……
靜,一切都是那麼的安靜,仿佛時光停滯了一般。
一抹白色的身影靜靜的躺在床上,仿佛沒有呼吸,美得驚如天人!銀色的發絲隨意的鋪陳在身後,竟然那樣的貼合。
「啊——!」一身白衣的美麗女子從石床上坐了起來,好像受了極大的驚嚇!慘白的小臉上黏了一層薄薄的汗絲。
「宮主,您怎麼了?」從門外沖進來的藍衣女子看著坐在石床上的銀發女子小心翼翼的追問道。
白衣女子的眸子中閃過了一絲冷冽,微笑著揮了揮縴細的玉臂,順手將雪白的紗衣罩在了身上。
「我沒事,你們先下去吧!」她的聲音很冷,卻異常的沉靜,好听。這樣的她不禁讓人心疼,若是她不再冰冷是否會更好些?也許會更好听吧……
「是!奴婢告退——」
看著她們畢恭畢敬的退了出去,白衣女子緩緩的站起身來,目光落在了牆上掛著的一柄銀色的匕首。匕首上瓖嵌著一顆緋紅的瑪瑙石,匕首的形狀有點像月牙,不大,大概只有七寸。
幽幽的嘆了口氣,她永遠也不會忘記那天發生的事情,她的族人就這麼一個個的消失在她的眼中。血,她從未見過那麼多血……
「如果不救阿麼,是不是就不會害了你們?」
她不僅一次的問同樣的問題,可是回答她的卻只有黑暗,無邊無際的黑暗……
一道頎長的黑色身影緩緩的走了進來,看著那抹雪白的倩影眸子中閃過了一絲莫名的情愫。唇角揚起了一抹詭異的弧度,光潔縴細的下巴微微抬起,高傲的負手而立。聲音慵懶的說道︰「怎麼?難道你又想起了當年的事嗎?」微微上挑的鳳眸中閃過了一抹陰鷙,語氣中滿是嘲諷之意。
白衣女子身子微微一顫,隨即微笑著福了福身。聲音依舊冰冷,听不出任何的情緒及波瀾。
「奴婢給殿下請安——」
輕佻的挑起了她縴細小巧的下巴,冷哼一聲,目光熾熱的盯著她精致艷麗的臉頰。指尖兒慢慢的用力,目光卻依舊含笑,欣賞著女子因為疼痛而不適凝眉的樣子。
一字一句都十分用力的說道︰「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怎麼?難道你還不能忘記?你要清楚……若沒有本座……怎麼會有今日的你?」
雖然下巴上的痛楚令她身子輕輕的打著顫兒,不過她依舊面色平靜的與他對視,倔強的挺直了脊背。
男子目光中的怒火在一點一點的擴散,唇瓣狠狠的覆上了她的朱唇,狂妄的舌忝舐索取,可是卻並未得到女子的任何回應。仿佛女子對他這樣的行為已經習以為常,眼中的冷漠徹底激怒了男子。
男子手臂一揮,「啪!」的一聲脆響將屋子里的寂靜徹底打碎!
看著她白皙小臉上印著的紅色指印,男子目光冷冽的說︰「落火舞,你只是本座的玩物,千萬不要再激怒本座!否則……你會後悔的!」說著男人舉步走了出去,留下了身體搖搖欲墜的白衣女子。
慘白的嘴角掛著的那抹殷紅極為刺眼,女子不以為然的扯了一塊紗布遮住了半張臉頰緩緩的走了出去。
她就是落火舞,世上最大黑暗組織霓裳宮的宮主,也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