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幾,陽佟菁軟下來了,跟隨著微生橁節奏吻著。微生橁吮\吸、重重咬著懷里的人,沿著唇線吻至細長的頸部,再一路向下,一點點往胸部延伸所經之處淤青道道。他把陽佟菁摁在榻上,堅硬的榻把她硌得生疼,但現在她顧及不了這麼多,忘情的貼近微生橁,微抬臀部,尋找那個火熱的點,想要更多的釋放、歡愉。微生橁一手握著她的豐胸,一手抓著她肩,卻仿佛不夠,又把原本放在肩上的手放到臀部,狠揉,用齒挑開她原本凌亂的衣帶。
「啊!」陽佟菁嬌呼,微生橁一把把她的衣服撕爛,力道之大讓她生疼。
「皇上,皇上,臣妾,臣妾要。」她咬著唇道,**早已高漲。「您,您快些。」
微生橁突然停下了動作,眸子里的**退卻的無影無蹤,毫無焦距的看著身下之人,她**弄弄的媚笑似乎和一張笑起來唇邊會帶兩個梨渦的臉重合,他,分不清,身下之人到底是誰。
「皇上。」
「皇上。」
兩個不同的聲音幾乎重合。一個滿是**,宛轉媚人,一個冷然淡漠。
「請讓我留在你身邊,讓我保護你,哪怕失去自己的生命,我也會保護你。」
「屬下相信,皇上能成為千古一帝。」
「哥哥……哥哥……毓兒好想你,毓兒向你們了,我要回家。……我不要你們死,我也不要他死,你們都要好好活著,讓我代替你們去死就好了。」
「屬下不是薔薇。屬下要做能夠頂天立地,遮風避雨的薔薇。」
「韋毓。」他在口中慢慢咀嚼這兩個字。猛地抽身而去。留下陽佟菁在榻上一臉氣惱。
披著月光,微生橁踱步來到一個小庭院,院子干淨簡單卻一片黑寂,唯有偏方閃著瑩瑩火光。
自己怎麼走到了這里?他停下了腳步,這個院子,十余年來他都不曾踏足,卻不代表他不知道它在哪里。
推開門,走進院子,沒有任何花做裝飾,光禿禿的院子只有一棵樹、樹下一張石桌、三兩石凳,南面的牆上用漆畫的箭靶上無數箭矢留下的痕跡,由外至靶心箭痕愈多愈深,以致于大半個牆體龜裂開來。她平日,都在這里練武嗎?那個石桌上也留下她曉風听月舞長劍的印記吧。
微生橁輕輕撫模那堵牆上的裂痕,心平靜的似一汪死水。他留下陽佟菁乃權宜之計,她願意獻身,他也不會拒絕,他微生橁從來不會送上門來的女人,作為帝王既不能太清高也不能荒婬,收下那些女人多少都有著政治成分在內,寵幸她們也與她們在朝堂上的父兄們息息相關。可是,今晚,他是怎地了?那個人的在他腦子里一次次浮現,有那麼一瞬間,他的腦中竟然被她全部佔據,幾乎不能思考。是那段在青簏山寨里平靜安好的日子腐蝕了自己嗎?還是,他愛上她?
這個想法一從大腦中迸出,他幾乎驚訝輕呼。
決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