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你們居然殺了玄將軍!你們到底是要干什麼,怎麼可以殺了玄將軍,玄將軍犯了什麼錯,你們居然這麼對他。韋毓,玨儺,你們倆是不是要謀反!不管怎麼說玄將軍也是皇上親封的將軍,你們竟然對他下此毒手。」為首的士兵悲憤大吼,握著拳頭朝上面的兩人揮舞,青筋暴起,面目可怕。
下邊眾人听了,也憤怒起來,紛紛朝兩人大吼,一時間下面的情況比原先更加亂。
「韋弟。」玨儺有些慌張的看著韋毓。
「罷了,是我太大意,這幫人原本就是玄霄的同謀。」
「什麼?」玨儺大驚。
「你看。」玨儺順著韋毓的手指看去,初看並無異樣,待他細細觀看時卻發現,每個人手腕處都有一道傷疤,傷口乍一看去便知道是新的。
「這是……」他有些不可置信,那麼多的人都已經背叛了大湛了嗎?
「沒錯,他們定是達成了某種誓約,歃血為盟。」
「我們,我們該怎麼辦?」正如宇文侃木所說,玨儺畢竟太過輕浮,于是不夠沉穩。
「來了。」
「什麼?」玨儺一個麼字還沒有落音,就見下面紛紛喊「輔大人來了。」
那邊,輔遠悵和玨易正從遠處走來。
「是大哥!」玨儺喜出望外,正要下城樓去迎接玨易,卻遭韋毓阻攔。
「韋弟,你這是作何?我去見我大哥有何不妥,要你這樣阻攔我。」
「靜觀其變。」韋毓冷著臉說。
「你這是要做什麼,那是我大哥,你的意思是懷疑我哥哥?怎麼可能,我們兄弟倆家人都是死在幵燁的鐵騎下,我哥哥怎麼可能投奔幵燁?韋弟,我想你是弄錯了吧。」玨儺嬉笑著。
韋毓不說話,看了眼地上的碎刀片,撿起一把被士兵遺落的刀,對著牆垛以砍,刀立即碎成了無數片。
「這,這是怎麼回事?」玨儺不可置信的退後了幾步,他不敢相信,也不願相信。
「弟弟,你做了什麼?還不快給我下來!」玨易在下面大喊。
半晌,玨儺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眼神虛空無神,「哥哥。哥哥。哥哥。你為我做了什麼?我也想為你,你做了什麼啊?為什麼?」
「你在說什麼?還不快給我下來。」玨易突然怒吼。
「我不下,我不下。我不認識你了,哥哥?」玨儺退後兩步,跌倒在地上,恍若有失。
「輔大哥,嫂子在家可好?」韋毓忽然面露冷笑,把輔遠悵看得有些膽寒,連連回答了三個好。他知,韋毓已知他的事了吧,為今之計,只能殺人滅口,以防後患。
「嫂子與木措阿索塔的孩子也還好吧。」此話一出,如平地驚雷,幾乎所有人都震驚,而當事人一個淡漠冷然,一個尷尬不已。
是的,墨稠有了身孕,起初他還很是興奮,自己終于有孩子樂兒,而且還是他和墨稠的孩子,也不枉自己為了墨稠背叛了無瞳;可是前幾日,也就是韋毓第一次到自己府里的那次,他撞見了墨稠在假山上和男人苟合,而那個男人,正是自己所為「棄暗投明」的主子,幵燁最偉大的新王,木措阿索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