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陛下要處理家務事,我等外人不便觀望,朕身為客人,不便在此,還是先回避,待陛下處理好事務,歡迎到我幵燁做客。」哼!微生槆?今日我雖未能如願,但也窺得些許奧妙,待他日我們再相見,怕是就不能這麼輕易就走掉。到時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木措阿索塔想。
「這樣也好,朕實在是事務纏身,抽不出空好好款待陛下,若有怠慢之處,還望陛下諒解。此番不能好好招待陛下,只能日後陛下再訪我國之時,好好款待。」
木措阿索塔領著幵燁大軍退兵,三萬大軍步調整齊,氣勢磅礡,揚起的灰塵遮天蔽日。幵燁最偉大的王者調轉馬頭,走在軍隊最前方,回過頭,王者陌州高高的城牆,詭譎一笑。
「皇上,我哥哥犯了什麼罪?」玨儺被人抬在擔架上,奄奄一息,微生槆令人把他抬下去,他卻執意要留在那里,只為了,玨易,他的哥哥。玨儺不明白,哥哥為什麼要那麼做。
「通敵叛國,謀害他人。虧他還是宇文侃木一手養大的,竟然做出這樣的事,要是我們再來晚一點,恐怕別說是統、是韋大人,就連你們的宇文將軍都不保。」範啟氣憤地踢了地上的兩人說道。
「韋、韋弟怎麼樣了,他還好嗎?」玨儺既為自己哥哥的所作所為而感到愧疚,同時又擔心韋毓的生死。
「有皇上在這里,韋大人自然不會有事。」
「你先下去治傷,這里朕會處理。範啟,把他們都解決了吧。」提起韋毓,微生槆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站在方才韋毓站著的高台下,撫模她站過的地方,上面還染著她的鮮血,修長的手指沾了一抹血跡,白皙的手指映著紅艷的血,似朱砂一抹,印入心頭。
「去經略使府。」微生槆沉默了一會。
容鳶好不容易才把黏在韋毓傷口上的衣服清理好,清洗了傷口,上藥包扎,剛剛做好這一切,微生槆就領著範啟闖了進去。
「她怎麼樣?」微生槆仍是冰冷模樣,可是目光里的關切卻騙不了人。
「韋大哥他很好。我給他處理了傷口,休息一下應該就沒事了。」方才情況緊急,容鳶一著急就忘了要掩飾韋毓身份,現在雖然有些晚,但還是要做做那些功夫,只希望這個人不會泄密。雖然不知道他是誰,但是他對姐姐那麼關心,定然不會泄露姐姐的秘密的。容鳶暗想。
「沒事就好了。」微生槆也松了一口氣,自己找了個座,隨手撿起一本書,兀自看了起來。而在那邊的範啟很是關心韋毓的狀況,但鑒于皇上在這里,他也不敢有多少動作,只能遠遠地瞄著韋毓,看看他狀況如何。
「若是擔心,就自己走進些看。」微生槆突然發話,讓範啟下了一跳。
「屬、屬下遵旨。」他受寵若驚的輕輕走近韋毓,看見她熟睡安寧的模樣才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