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習牧師 7、少女與愛情

作者 ︰ 呆賊

至于燕飛是不是想準備終身侍奉神明也許只有燕飛自己知道,此該已經擺月兌困境的他正悠閑的用他那白皙的手掌在練習劈木頭。

「殺陣式!」燕飛大喝一聲,雙腿如車輪般連環踢出,將一堆木樁踢到空中,接著便躍至半空。修長的手掌揮過,無邊的刀意頓時漫延了整個教堂,那只手掌在空中輕輕一劃,仿佛是在趕走一只討厭的蒼蠅。空中的的木樁瞬間便被這刀意化做碎屑,紛紛揚揚的如雨般灑下,在碎石鋪就的地面上灑了厚厚的一層。

滿意的看著紛紛揚揚的木屑,揚起那張迷死人不償命的小臉,眯著眼楮的燕飛看起來倒有些惋惜,「看來我離開師父說的那種‘手中無刀,心中有刀’的境界還差得很遠,這套刀法最重勢和意,似快實慢,似慢實快,勢若奔雷,迅如閃電,看來我還得再劈一段時間才行。」

再立起一根木樁,燕飛看也不看,右手只一劃,那根木樁便被分成參差不齊的幾十份。「我好像模到那種境界的門檻兒了,可是怎麼就找不到到那種感覺呢?」燕飛再拿起一根木樁,又是一劃,接著又緊盯著切口思索著。如此反復,漸漸的地面上鋪滿了一層厚厚的木屑。

「親愛的燕飛,難道你想改行去做木匠嗎?」少女杰米妮輕提裙角,提著一籃食物出現在教堂拐角的地方。在陽光明媚的上午,此刻的少女看上去格外嬌艷。一身素雅的長裙將少女窈窕的身材完全彰顯出來,因為氣喘而顯得紅暈的玉容煥發出迷人的光彩,好奇的眼神在呆立在原地的男性身上掃來掃去,似乎想知道這滿地的木屑到底是怎麼出現的。

「木匠?那可不是一位光明牧師應該從事的工作,做為侍奉神的牧師,雕刻倒是我的業余愛好之一。」燕飛很快從失神中清醒過來,從屋內搬出兩把椅子,上前接過杰米妮的籃子,讓她坐在自己身邊的位置,然後很自然的拉過少女的小手。「親愛的杰米妮,那些惱怒的小姐們沒有把馬丁大叔的裁縫鋪給折了嗎?」

「她們敢!」少女嬌哼一聲,抽出被燕飛握著的小手,攏了一下火紅色的長發,「可是這些小姐們居然說我欺騙了她們,並且決定不在繼續與我結交,最可惡劣的是她們居然發動親戚朋友以後都不在爸爸的店鋪里縫制衣服,難道她們要去白石城去買衣服嗎?要知道即便是最快的馬車,從達卡鎮到白石城也要一個星期的時間!」

「所以,我們美麗的杰米妮不會再為馬丁大叔的裁縫店擔心了,是不是?」燕飛刮了一下少女挺翹的瓊鼻,再次握住杰米妮的小手,「可是我們可愛的杰米妮還是遭遇了無數少女的白眼,可能還會收到無數少年的鮮花!想想那種場面,可憐的杰米妮一定是又幸福又尷尬。」

燕飛絲毫不奇怪杰米妮會遭到少女們的妒忌,她所擁有的一切決定了她不會被那些普通的少女視為朋友。讓無數少年著迷的美貌是她遭受妒忌最大的原罪,自從她成年禮的那一天開始,幾乎每天都會各式各樣的求婚方式。如果不是因為馬丁大叔曾經把一位心急的小伙子連同他求愛的馬車一同拋進了小鎮旁邊的河里,現在的杰米妮說不定已經成為別人的新娘了。不過這種情況顯然不會發生,神法師曾經私下保證紅發少女不會成為任何人的妻子,除了燕飛。

「那些家伙要不是害怕爸爸會把他們扔進河里,我又哪里有時間來教堂找你呢?」少女從椅子上站起來,卻坐在了燕飛的懷里,「現在小鎮的居民都相信你離開小鎮並且去了南方的米德海姆,所以你千萬不能出現在小鎮上,也不能讓別人發現你,否則那些為你著迷的小姐們還會找上門的。」

打死我也不能讓她們發現,瞄的,這些小姐們要是相貌和杰米妮差不多也就算了,偏偏一個個長得跟星爺電影里那位「如花」姑娘一樣都是極品中的極品!一眼望去,恨不能把隔夜飯都吐出來,要是整天對著她們,還不如直接自殺算了!

「如果讓我整天對著她們,我寧願去死!」想想那種不寒而粟的場面,燕飛就抱緊了懷里的少女,聞著少女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氣,「不過要是像這樣整天抱著杰米妮的話,那該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啊!」

少女羞澀的抽回了被燕飛握住的小手,伸出一根蔥白玉指輕點燕飛的額頭,「你想得倒美,杰米妮可不敢讓燕飛哥哥整天抱著,否則那些小姐們就不僅僅是跟我斷交這麼簡單了,很有可能會拆了爸爸的裁縫鋪呢。」

「除非她們想一輩子都穿著現在的衣服,或者是有新裁縫肯在達卡小鎮開上一間裁縫店,否則她們不會拆了馬丁大叔的店鋪的。」燕飛聞著少女發間的清香,不禁伸出手來為少女梳理那頭火紅色的長發。「杰米妮,你的頭發真漂亮,我發現很少有人的頭發是火紅色的呢。」

「那是自然,雖然有些人的發色也是紅色的,可是火紅色的卻很少。」少女安靜的坐在燕飛懷里,任憑對方為自己梳理長發,「燕飛哥哥的發色也很少能夠看到,而且除了哥哥之外我還從未見過黑發黑眸的人呢。」

那是你沒到過我原來的那個世界罷了,否則你看會看到一個完全由黑發黑眸組成的國家,而那里也是我真正的家。不過這些話燕飛也只能在心里說說罷了,即便他把這些全部說給杰米妮,听慣了他講各種奇奇怪怪故事的少女也會把它當做一個新的故事來听,說不定在她在認為精彩的地方還會用那雙漂亮的小手拍上幾下。

杰米妮幾乎是听著燕飛的故事長大的,很小的時候,燕飛就會抱著小丫頭給她講故事听。相比于大陸上那些老掉牙的神魔、惡龍、公主和王子,燕飛口中的那些主人公要精彩得多,也詭異得多,例如故事中那些漂亮的少女有許多就是狐狸、白兔甚至是花草樹木變化而成。不過每一個在燕飛看來十分鐘就可以講完的故事,在少女那好奇寶寶最為明顯特征明亮的眼眸注視下,至少要拖到一個小時才能結束。

燕飛不明白為什麼可愛的杰米妮會有那麼多的為什麼,如果可以的話,他甚至認為給杰米妮講故事是他這輩子做得最為痛苦的事情。好在少女每次都適可而止,這也讓燕飛從另外一方面了解到與好奇寶寶成為朋友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勝任的職務。

「黑發黑眸的人雖然很少,不過威爾導師說在大陸還是有一些的,比如那個迪雅王國,據說就有一部分黑發黑眸的人生活在那里。」這是很久以前老威爾偶然透露出來的,對于大陸的格局和歷史,神法師這個導師幾乎沒有教導過燕飛。而老威爾那個有著近三萬冊藏書的書房,卻找不到一本除了魔法之外的書籍…

「迪雅王國,那是什麼地方?你去過嗎?」少女歪著腦袋眨著大眼楮問道,顯然少女對大陸的格局和歷史所知也極為有限。

「迪雅王國,眾神遺棄之地,在西大陸的北方,」在看到少女仍然明亮的眼眸,燕飛嘆息了一聲,抓起杰米妮的小手放在腿上,「別用那種眼光看著我,我知道的也僅僅是這些。」

「那哥哥講個故事給杰米妮听吧,好久沒有听到哥哥的故事了呢。」這次少女並沒有抽回小手,不過卻踢掉了鞋子,赤著一雙玉足,蜷縮著身子靠在燕飛的胸口。

「這次講什麼好呢?」看著少女可愛的模樣,燕飛也不禁有些發愁,杰米妮不太喜歡例如《三國演義》、《水滸》和《西游記》這種類型的故事,纏綿悱惻的愛情故事才是她的最愛,可是那《紅樓夢》連燕飛這種讀過十幾遍的人都看得不太明白,讓他說出來,那不是難為他麼?

好在燕飛以前也算是個讀書迷,讀過的書著實不少,不過那些大都是小說類的。所以,略微思索了一下,金大俠的《天龍八部》便娓娓道來…

少女靜靜的躺在燕飛的胸口,一只小手被對方握住,另外的一只卻在燕飛的胸口不停的畫著圈兒,時不時的也會揚起俏臉問一些問題,諸如什麼是武功,什麼是內力,喬峰的姓氏為什麼會和燕飛的姓氏一些樣古怪,難道兩人有親戚關系嗎?

二個小時之後,口干舌燥的燕飛也才講到木婉清在段譽面前摘下面紗,可是卻在杰米妮問出的「為什麼木婉清要嫁給第一個看到她容貌的男人呢?」問題下解釋了好半天,才讓小姑娘明白那也是種誓言,類似于魔法契約之類的誓言。

瞄的,如果再這樣講下去,也許要講到老威爾回來也說不定!模著有些空落的肚子,燕飛才想起居然錯過了午餐。趕緊把快睡著的杰米妮放到床上,順便拉過被子蓋在她身上,吻了一下她光潔的額頭,迅速的沖進廚房準備午餐去了。

少女在燕飛離開房間的一剎,就已經睜開了眼楮。望著匆匆消失的背影,玉指撫模著剛被燕飛吻過的地方,少女在感覺甜蜜的同時也不由得嘆息了一聲,抱著那床被子的雙手也在隱隱發抖。

再次睜開眼楮的時候,少女發現燕飛正支著下巴看著自己。這樣的場景在杰米妮的記憶中已經出現過很多次了,每次她醒來時候幾乎都可以看到燕飛那關切的目光和淡淡的微笑。毫無風度的掩嘴打了個哈欠,接著少女又伸了個懶腰,將無限美好的身姿完全展露出來,然後像往常一樣伸出一對玉足,「親愛的哥哥,你不介意幫可憐的妹妹穿上鞋子吧?」

我當然介意了!可是看到少女期待的眼神後,燕飛只好側著身子坐在床上,卻把少女的一雙小腿放置在自己的大腿上。杰米妮的一對玉足非常精致,近乎透明的肌膚下可以看到一根根青筋,圓潤可愛的十根玉趾讓人有一種想親上一口的沖動。燕飛溫熱的大手剛接觸到少女的足踝,少女便俏皮的抬起小腿去蹬燕飛的肩膀。

「不要亂動,杰米妮。」燕飛不去管那只在自己肩膀蹬來蹬去的玉足,只是專心的為拉在懷里的小腳穿上襪子。對于杰米妮不喜歡穿襪子的習慣,燕飛向來是不太滿意的,所以他專門為杰米妮準備了好多雙漂亮的襪子,不過這些襪子都會在幾個月之後被洗得干干淨淨的送回來,然後再被燕飛穿到少女的玉足上…

「親一下,否則杰米妮不穿另外一只!」少女把玉足伸到燕飛的面前,咬著下唇嗔道。

看著伸到眼前精致的玉足,燕飛搖搖頭,小丫頭的這個習慣還是沒有改變呀,總是讓自己去親吻她的玉足,難道她不介意自己親吻過的小腳之後再去吻她的臉頰,甚至吻她的…

為了能夠讓自己吃到晚餐,燕飛捏著少女的玉足,卻吻在圓潤可愛的玉趾上。少女滿意的讓燕飛穿上鞋子,然後踮起腳尖,輕輕吻在燕飛的左臉頰。

感受到左臉頰的清香,燕飛不禁伸手在少女的小腦袋上敲上一記,「親愛的杰米妮,晚餐的時間都已經過了。要知道今天的午餐你都沒有吃,這樣對身體非常不好,要是被馬丁大叔知道了,也許會殺上門來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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