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廣積糧深挖溝
十、有仇必報[1/1頁]
黃天龍和霍佳君完婚後，章乃器要回上海過年，記下肖向東交代的事情後，又保證在上海安排好後盡快回來，帶著分得的黃金，才高高興興地和余芝卿一起離開了解放縣。
肖向東根據胡老十匯報的情報，開了一個作戰會議，千里奔襲齊齊哈爾。
因為黃天龍現在是新郎官，這次由肖向東親自帶領特別突擊營作戰。是日，特別突擊營每人身上一把駁殼槍，在麻袋藏了些長槍，坐著雪橇離開了解放縣。
好在東北本來就地廣人稀，現在又是冬季，東北人基本都在家里窩冬，一行人沒引起他人注意來到齊齊哈爾，租了家大雜院住下。
肖向東又親自去查看了兩天，才決定晚上攻擊目標。
天黑了，街上的行人都回了自家的安樂窩，這寒冬冷天的，街上再沒了行人。肖向東讓特別突擊營的士兵檢查好武器裝備，還特別交代劉小刀為自己的貼身警衛，不許進行戰斗。眾人魚貫走向齊齊哈爾的日本煙館，悄悄包圍了煙館。
肖向東向孫旺財使了眼色，孫旺財見後大模大樣的上前，使勁拍打煙館大門。
里面︰「敲喪呢，有啥事？」
孫旺財︰「大爺，我煙癮犯了，麻煩讓我進去抽幾口。」
里面︰「有錢嗎？」
孫旺財︰「帶著呢，我身上有十個大洋，決不賴賬。」
里面的門閂抽開，門剛打開一條縫，孫旺財左手抓住里面人的頭發往回一拉，右手刺刀順著那人的脖子一刀，一下劃開氣管和動脈，那人剛「啊」了一聲，脖子上的動脈血液像噴泉一樣標了出來，人軟軟地癱倒在地上。
孫旺財推開大門，將死人拖進大門，留下幾人在外面把風，其余人各持武器闖進煙館。
保安團特別突擊營的人動手確實利索，劉小刀早已將保護長官的職責丟到腦後，此時簡直就是劊子手出生，拎著大砍刀見人就一刀，干淨利索地將人腦袋直接削了，被砍之人血剛標到房頂，身體還沒倒下，又被劉小刀趁機將刀在對方身上擦拭一下後，才 當倒在地上。
孫旺財也是殺人的閻王，只要被他撞見，抓住腦袋就是一刀割脈，基本沒多余動作。
武順丁喜歡力氣活，抱住人腦袋，雙手左右擰兩下，听得輕輕的「嘎吱」一聲，那人就已經死的翹翹。
其它人殺人技術差點，都是兩人一組，一個抱住人捂住嘴巴，另一人上前用刺刀直捅心髒處。
十分鐘不到，煙館前面已經沒了喘氣的主，眾人又模到後院，接著又捅死了四五個男人，還剩個女人，其中五個歲數頗大，眾人看後，也不羅嗦，直接一刀捅死，留下四個年輕女子，肖向東吩咐一起宰了，眾人卻不再听他命令，先用麻醉劑麻倒女人，用麻繩將她們捆好，用布塞進嘴里，然後用麻袋裝好。
肖向東勸道︰「這回去還有數百里，帶著人容易被發覺。」
武順丁道︰「長官，總共才四人，還不夠每連一個，您就寬容下，我們保證路上不出事就是啦。」
肖向東無語，都是些色膽包天的主，為了下面快活，哪管以後死活。
肖向東只好命令眾人趕快打掃現場，但規定這次不許再割耳朵，人數不多，就是蠢人也能數清人數，主要還是怕留下罪證。
特別突擊營的在煙館里找出幾千個大洋，幾千斤煙膏，肖向東命令全部帶上，眾人迅速退出煙館，將大門從外關好，用鐵鎖鎖了大門，才回到租住處，換下沾血的衣服，攏進灶台里點火燒掉後，趕上雪橇撤回解放縣。
是役，保安團特別突擊營殺死齊齊哈爾煙館日本人二十七人，俘虜四人。
及至天明，肖向東吩咐胡老十和劉小刀等十個人帶著戰利品前面先行，自己帶著剩余人後面消除痕跡斷後。
如此行了兩日，這一日來到一處農莊，看到莊前插著一塊木牌，上面用紅漆寫著「梨雲農場」四個大字。
肖向東看後，想了老半天才想起什麼，回頭對眾人道︰「今天大伙就在這里住一宿，明天再走。」
肖向東引著眾人往里走了四五里路，來到莊院外，問門房︰「請問你家主人在家嗎？」
門房見對方人多，不敢托大，老實回答道︰「在呢，不知各位有何事？」
肖向東笑道︰「我和莊主是老熟人，麻煩你進去通報一下，」
門房問︰「請問先生名諱。」
肖向東壞壞地說︰「不用，你只要和你主人說，我有要事和你主人商議，讓她內衣外穿出來迎接就行，要不如此，我立馬就走。」
門房不敢胡來，只好進去通報。眾人看著肖向東都不明所以，等過了半個小時，見中島成子走了出來，眾人才算明白。
只見中島成子穿著白底淺藍色細線條格的西裝，下面依舊套著棉白的內褲，上面是繡著蝴蝶惦花的白絹肚兜，要是不在近前觀看，怕是不能發覺她內衣外穿。只是如此穿戴，頗有英颯之氣，別是一番風味。
中島成子也怕被他人發覺了害羞，連忙引眾人進來內院，將眾人安排在西跨院後，與肖向東一起進來東廂院。
中島成子問︰「肖將軍此次所為何來？」
肖向東壞笑著問︰「請問夫人，你家先生韓兄可在？」
中島成子道︰「他在奉天。」
肖向東說︰「夫人上次從我那回去，這麼快就過來了。」
中島成子恨道︰「上次在將軍那里回到這，就染上寒疾，一直在這里養病，還沒回奉天。」
肖向東色色地問︰「夫人和先生怕有半月沒見，夫人晚上也不寂寞？」
中島成子騰地站起，指著門外說︰「將軍若是來是羞辱小女子，就請出去。」
肖向東不以為是的依舊翹了二郎腿，厚顏無恥地說︰「夫人莫急，我本想和你談些事情，你真要趕我走我就走嘛。」
中島成子強按下怒氣，問︰「肖將軍和我談什麼事？」
肖向東不緊不慢地說︰「前幾天有兩百多日本兵到我縣城去旅游，哎……。」
中島成子見肖向東停下話，忙緊張地問︰「他們咋樣了？」
肖向東色色地上下打量著中島成子半天，突然恬不知恥地說︰「夫人內衣咋穿在外衣上嗎，這內衣是穿在里面的，夫人來中國時間不短，如何不知道這個習俗，你不懂，我可以教教你嘛。」
中島成子氣鼓鼓地瞪著肖向東，哏得說不出話。肖向東又陰陽怪氣道︰「不行，中國乃君子之邦，有道是︰男女授受不親的。我可不能動手，夫人還需自己解決。」
這哪里是什麼不幫忙，分明是要挾自己月兌給他看。中島成子哪里知道︰肖向東在監獄里呆了三年，就是白紙也染成雜色。何況幾次整治她，自己卻都沒落下好處，現在妻子黃艷紅沒在，如此良機焉會放過。
倆人互相對視良久，中島成子突然媚笑一下，嗲聲嗲氣說︰「看來將軍是懂得風花雪月的風雅人，小女子仰慕已久。只要將軍先把事說清，小女子自當敞衣相待。」
瞧話說得多詩情畫意啊，完全在蒙小孩嘛。肖向東並不說話，示意了一下她，兀自歪頭端看。
中島成子沒法，羞紅面龐，咬牙上前，慢慢退下衣物。
過了半個時辰，肖向東從東廂院走到西跨院，對眾人說︰「哎，外面看著光鮮，進去後卻松松垮垮，想象和現實真的相差太遠，刺激沒有，倒累的腰酸背痛。下次，再有被你們幾百人搞過的，我是堅決不上。」
孫旺財這個「老實人」老實道︰「長官家伙不行，怎能怨人。」
肖向東本想說個涼水話，沒曾想被人抓了小辮，惱羞成怒地罵道︰「你是驢家伙，非議長官，信不信我現在就斃了你。tm的，你們有想要的，趕緊過去，她還捆在床上。」
眾人哪里還會嗦，呼啦一下全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