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繼往開來
八、少帥生氣[1/1頁]
張學良罵道︰「惠如，你個促狹鬼，還有啥事情瞞著我？」
肖向東叫屈道︰「少帥，我現在真沒啥東西可瞞您啦。(請使用本站的拼音域名訪問我們零點看書)」
張學良不理會肖向東，斜眼問︰「南京的飛機是誰派去的？」
肖向東只好哭喪著臉說︰「少帥，好多事情您不知道要比知道的好，我不是不想讓您摻和進來嗎？」
張學良于是蠻不講理道︰「我不知道也行，但你們生產的飛機要支援下我們的安，要不我絕不罷休。」
肖向東如喪考妣道︰「少帥，我現在正一心一意地對付蒙古和蘇聯，也是解您後顧之憂嘛。您要我支援您飛機，哪我咋交貨給蒙古呢？」
張學良罵道︰「放屁，你會生產不出來，去年光下半年你們就出口飛機兩三百架，你真當我不知內情。」
肖向東低三下四道︰「少帥，要不您把我的保安團擴充為保安師，我建個空軍團出來，只要您需要對外國人開火，我必定責無旁貸，給您當馬前卒，如何。」
張學良問︰「好啊，現在南方的蠻軍（北伐軍）和我們正在開戰，你們現在就派飛機過去助助威。」
肖向東只好敷衍道︰「少帥，要不這樣，您還是去國外賣些飛機，我們現在開始幫您設計出一款更好的飛機，只要一生產出來，就賣些給您。如何？」
張學良輕笑一聲，問︰「惠如，要多少年才能設計好，生產出來？」
肖向東抹了抹冷汗道︰「大概兩三年吧。」
張學良調侃道︰「是兩年？抑或三年？還是兩加三為五年？惠如，你給我個切實的答復。」
肖向東想了想說︰「少帥，您也別逼我，我也得和委員會商議一下，才做最後答復給您。」
張學良道︰「可以，不過我可听說還有坦克啥的，你可別再藏著掖著。」
肖向東只好點點頭，看著張學良走出會場。
等張學良走後，肖向東問︰「現在張家父子已經盯上我們，諸位有何感想？」
唐英德道︰「主席，要不就賣些飛機給他們。」
肖向東搖搖頭說︰「賣飛機給他們是簡單，可他們買了飛機不是為了對付外國人，只是用于國內軍閥混戰，如此不是使神州大地生靈涂炭嗎？」
黃天龍道︰「要不賣飛機給他們，只怕他們父子遲早對我們開槍。」
肖向東點頭道︰「我也是考慮到這些，才對他們藏藏掖掖的。今日，張學良來解放縣就是抱著絕不放過我們的想法，這次怕是不能善終啊。只可惜我們解放縣的一切都將成為泡影。」
眾人都神色黯淡下來，肖向東只好勸眾人道︰「要是實在不行，只有拿張學思做做擋箭牌啦，這小子是個成大事的人，可惜了啊。」
眾人正無計可施之時，一衛兵跑了進來說︰「長官，外面少帥和外國人吵起來了。」
肖向東听罷，連忙和眾人走出會議室，正見托卡列洛維奇和張學良在對掐著。
肖向東上前問道︰「各位又為何事爭吵？」
托卡列洛維奇氣憤道︰「我們剛剛得到電報，張家父子太囂張了，竟敢派軍警突襲搜查蘇聯大使館。」
張學良哼了聲，說︰「你們蘇聯大使館不窩藏罪犯，我們何至于冒犯蘇聯大使館。」
肖向東好奇地問︰「少帥，您父親一貫穩重，是何重要犯人，敢勞您父親大駕去硬闖蘇聯使館？」
張學良氣惱道︰「不過幾個為患作亂的社會黨人罷了，領頭的叫李大釗。他們蘇聯大使館像寶貝似的藏著，現在倒還氣勢洶洶的。」
肖向東對李大釗還是知道些的，因為歷史書上有塊豆腐干大的解釋，自己又在後世經過社會黨教育多年，因此對李大釗頗有些好感。于是勸道︰「少帥，事情出來了也別和他們對掐，先勸勸您父親，讓他老人家走個過場就罷了。」
張學良道︰「惠如，你不知道內情別插嘴，這李大釗可是罪大惡極之案犯，豈可輕易放逐之理。」
肖向東故意輕描淡寫地說︰「這李大釗我也略微知曉一二，不過是個牙尖嘴利的迂腐文人，平日里嘴巴把持不住，嚷嚷了些反國言論，只是說說罷了，他們若是造反，怕也是矮子打狼——光喊不上。」
張學良瞪了眼肖向東，道︰「當初清朝大搞文字獄也是有些道理的，要不就不會有兩百年清靜。現在國家本就四分五裂，他們社會黨又總是蠱惑一些無知少年，整日里無所事事的游行示威，罷工分田，還嫌國家不亂。特別是李大釗，竟然敢提出擁護****。」
肖向東尷尬地看了看托卡列洛維奇，見他正盯著自己，看自己如何表態，只好違心道︰「哎，我雖不知國家大事，但蒙古地廣人稀，物產貧瘠之處，若沒國家每年接濟，他們真要獨立，保不定全都要餓死。」
張學良惱道︰「一派胡言亂語，要不是我知你惠如，我今天就親手斃了你。」
肖向東見勸不了張學良，只好轉頭對托卡列洛維奇道︰「托卡列洛維奇先生，我們中國和蘇聯本是親密兄弟關系，現在事情已經出來了，您也別和大帥他們太倔，中國有句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大家都讓一步就過去啦。」
托卡列洛維奇揮舞著雙手，怒道︰「不行，這是對蘇聯的最大侮辱，我們一定要提出最嚴厲的抗議。」
肖向東見雙方互不讓步，只好說︰「兩位若想再吵，最好到屋內吵，省得縣里閑人擁來看熱鬧。」
張學良揮揮手，道︰「不啦，父親叫我立刻回去，有要事商議，我就不打攪先走了。」說罷，招來侍衛隨從，掉頭就走。
楊淑雅捅了捅肖向東，兩人走到一邊，楊淑雅才輕聲說︰「小東，你咋不勸勸少帥讓他們放了李大釗？」
肖向東為難道︰「淑雅，你沒見少帥正在氣頭上，勸得住嗎？」
楊淑雅道︰「以後畢竟是社會黨的天下，你咋不和他們拉拉關系，以便日後方便。」
肖向東搖搖頭道︰「罷，我若再勸，恐怕自己現在就搭進去，不如讓蘇聯人去大鬧一番更有效果。」
楊淑雅還要勸說，托卡列洛維奇過來對肖向東說︰「肖先生，我們蘇聯的書記處已經基本同意您的要求，但是我現在必須趕回去處理中警闖蘇聯大使館的事件，我讓秘書阿廖沙和蒙古代表留下來，和您合約商談細節，等我處理好這事後，就來和您簽約。如何？」
肖向東用外交詞令道︰「托卡列洛維奇先生，我理解和支持您的所有一切，希望下次我能用美妙的紅酒招待您。」
等外人都走了後，肖向東解放縣眾領導無奈地笑了笑，說︰「這事就這樣解決，也算暫時沒事。不知以後如何啊。」
這時，華清荷從遠處施施然走了過來，見到肖向東，說︰「縣長，那二乙 嗎啡剛剛合成出來了，就是不知道藥效如何？」
肖向東點點頭，微笑著對華清荷道︰「小華，真太謝謝你啦，對于試驗藥效就不需要你勞心了。」
華清荷道︰「縣長，這段時間沒事，我想去歐洲去一下。」
肖向東微笑著︰「哦，放松放松也好，你去旅游費用我全包啦。」
華清荷面色微紅一下，說︰「不是旅游，是諾貝爾評選機構今年評選我為醫學獎得主，讓我去領獎，其實，您才是真正的大獎得主，應該由您去才是正宗。」
肖向東哈哈笑道︰「這無須分你我，只要是中國人就行。對了，歐洲人一貫瞧不起中國人，如何會好心把大獎給我們中國人呢？」
楊淑雅道︰「這些外國人怕是得不到盤尼西林的生產技術，想從小華身上得到。」
肖向東沉思了片刻說︰「這很有可能，小華又沒有像其他諾貝爾獎主一樣，發表過發現過程和制備程序。小華，听我一句勸，你現在不能去歐洲，你隨便找一個人代替你去歐洲走走，他的一切費用都由我負責。如何？」
華清荷看了眼肖向東，低著頭，並不回答。肖向東道︰「小華，你若想去歐洲玩，以後有機會我來出錢，隨便你世界都逛一遍都可以，只是現階段還不行。」
華清荷依舊低著頭，小聲道︰「恩，我听你主意，不過以後我你得賠我。」也不知這話里是「陪」還是「賠」。華清荷說罷，也不等肖向東表示，自顧自轉身離去，其現在雖然穿著臃腫的冬衣，可落寞之態依舊表現得淋灕盡致。
肖向東正怔怔地看著，楊淑雅在其身後輕聲揶揄道︰「這小姑娘怕是喜歡上你啦，小東，你不如找機會娶來干脆。」
肖向東正無限遐思之中，也沒分清是誰問話，點頭應允著︰「好是好，但是很難啊，家里還有個母老虎盯著呢。」
待回頭看是楊淑雅，肖向東正要對楊淑雅矢口辯解，真心大表白，從遠處跑來一個身穿解放縣制式軍裝的小孩，氣喘吁吁地跑到眾人跟前，焦急地說︰「縣長，少年軍的人互相打起來啦。」
肖向東忙問道︰「是啥緣由？」
小孩道︰「因為金成柱去年私下成立了一個‘打倒帝國主義同盟’的組織，張學思要他解散這組織，金成柱不同意，兩方面的人就打了起來。」
肖向東好奇地問︰「這金成柱是誰？咋這麼小就成立組織？」
張大寶一旁道︰「金成柱就是金亨稷的兒子。」
肖向東哦了一聲，回頭對眾人道︰「這小孩子做家家也玩出新鮮了，大家可有興趣一起去看看？」
眾人也想見識這些小孩，于是轟然應約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