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五分鐘,陳晨暈倒的那個房間的門便再次被人推開了,從外面走進了三個中年男子,不用說其中兩個剛才談話的陳國臣和楊坦山,另一個卻是有些緊張的聚古堂經理柳青德。柳青德跟在兩人的後面,心里卻是忐忑不安,陳逸跟他說的只是讓陳晨和楊夢宇待在一起,陳晨只是想和楊夢宇說上幾句話而已,當時的柳青德張口就答應了,畢竟陳晨和楊夢宇都是有身份的人,不可能在這里做出什麼太出格的事情來。
這時,楊夢宇已經把陳晨拖到了一個角落里,讓他靠著牆角坐了起來,這時的陳晨看起來就好像睡著了一般。楊夢宇站在陳晨的旁邊,見陳國臣和楊坦山推門而進,趕快小跑到了兩個人的面前道︰「爸,陳伯伯,你們終于來了。」
柳青德這時才發現屋子中央擺放著那件戰國時代的青銅巨鼎不見了,那可是聚古堂耗費了巨大的人力和財力弄來的寶貝,這要是讓老板知道這青銅巨鼎不翼而飛了,恐怕自己的性命也是不保了。
更加可恨的是這間屋子沒有裝監控,這根本無法去尋找。
再說了這青銅巨鼎少說也有幾百斤,而且這聚古堂是看守嚴密,尋常之人根本不可能把這青銅巨鼎偷走。
更加讓人沒法說的是這間屋子只有陳晨和楊夢宇兩個人,難道說是這陳晨的昏迷和這青銅巨鼎有關系?
柳青德的額頭上漸漸地滲出了汗珠。
「怎麼回事?」陳國臣和楊坦山異口同聲地問道。
楊夢宇看了一眼跟在兩人身後的柳青德,給了兩人一個眼神,陳國臣立即轉身對著柳青德說道︰「柳經理,這里有些重要的事情,請你先回避一下。」
「恩」柳青德輕聲應道。
「柳經理,這件事你明白的?」楊坦山沒有把話說明白,但是他相信柳青德會明白的。
「明白,明白」柳青德趕緊說道。
話音剛落,柳青德便急忙退出了這間屋子,輕輕地關上了門。
走出屋子的柳青德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用手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心里卻是十分的忐忑不安,就是算是被老板開除了,也不能得罪了這兩位大神,不然自己的性命都是一個問號。
楊夢宇見柳青德走出了屋子,輕吐一口香氣,說道︰「一個青銅大鼎飛進了陳晨的身體里面,然後陳晨就昏迷了。」
「青銅大鼎飛進了晨兒的身體里面?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陳國臣覺得楊夢宇的話都有些胡言亂語了。
「這是真的?」楊坦山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楊夢宇。
「恩,就連我也不敢相信剛才發生的一切。」楊夢宇回答道。
楊坦山扭頭看著陳國臣,張口緩緩地說道︰「難道是那些?」
陳國臣愣了一下,仿佛進入到了回憶之中似地,傳說之中,華國有一些神秘的修真人士,他們騰雲駕霧,日行千里,穿金裂石,長命千歲他們藏身在人名群眾之中,過著普通人的生活,但卻是華國最大的守護者。
昏迷的陳晨此時進入了一個虛空的空間之中,他漂浮在半空之中,周圍星光點點。
「這里是???」陳晨看著眼前的一切感到甚是不可思議。
幾聲奇怪的輕響聲,在陳晨的面前緩緩飄出了一個男人的幻影,幻影之中男子身著九龍黃袍,披頭散發,臉龐剛毅,雙眼如星辰一般閃爍。一股帝皇霸氣撲面而來。
看著眼前的幻影男子,陳晨又驚又疑地輕聲問道︰「你是?」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幻影男子緩緩地說道。
「我?我怎麼了?」陳晨甚是疑惑。
「你得到了九陽神鼎的認可,成為了合歡宗內門的傳人。」幻影男子一字一句地說道。
「合歡宗?九陽神鼎?傳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陳晨問道。
「合歡宗,傳承于上古洪荒,自女媧創人之後,天地便開始流傳出合歡之術,後由黃帝鑽研修改,《黃帝內經》便出世了,之後到了西周時期建立了歡宗,之後在唐宋發揚光大,合歡宗內門從來都是一脈單傳,一師一弟子,可惜上一代內門弟子在倭寇侵華時被忍者所害,所以適合的傳人會被九陽神鼎認可入體,而你便是被九陽神鼎認可的人,九陽神鼎是合歡宗的鎮教寶物,得此物者可得宗主之位。」幻影男子一口氣說了一大堆。
「那這里是?」陳晨接著問道。
「九陽虛空」幻影男子淡淡地說道。
陳晨發現自己回不到現實之中去了,心中也很是著急,自己和楊夢宇的事情還沒有說呢,就莫名其妙的變成了合歡宗的傳人,而且還進入了什麼九陽虛空之中。
「平下心來,我傳你合歡宗的秘法《陰陽典》」幻影男子說道。
自己連情況都還搞不清楚,怎麼平靜下來?陳晨閉上雙眼努力在平靜著自己的心。
幻影男子雙手合十,口中喃喃念叨著神秘的口訣,一道白光從幻影男子的頭部飛出,在這虛空之中形成一道優美的弧線,飛進了陳晨的身體里面。
下一刻陳晨感覺到一股龐大的記憶進入自己的腦海之中,天地萬物,皆有陰陽,引陰接陽
一會,白光消失,幻影男子的身形變得更加的飄渺了,陳晨睜開眼看著面前的幻影男子變得更淡了,感覺他好像要消失了一般,急忙問道︰「那我怎麼會到現實中去?」
「九陽入體,需陰陽,泄一陽即可。」幻影男子笑著回答道。
話音剛落,幻影男子便化作了點點星光,消失于這虛空之中。
「還需要做那種事情?這在現實之中自己可是出于昏迷狀態啊?誰會去干這種事情?難道老子要在這里呆上一輩子?真tmd的命背!」陳晨一听自己要醒來還需要干那種事情,不禁罵了起來。
此時在現實之中陳晨的身體發生巨大的變化,臉上泛起了紅潮,身體的溫度在逐漸的上升,楊夢宇似乎是發現了陳晨的變化,走到陳晨的身邊,蹲了下來,看見陳晨臉上的紅潮,趕緊模了模陳晨的額頭,發現陳晨的額頭甚是滾燙,急忙對陳國臣和楊坦山說道︰「爸,陳伯伯,陳晨的體溫在劇烈的上升。」
「恩」陳國臣一下子從回憶之中被拽了出來,兩人個趕忙走到了陳晨的身邊,蹲了下來,觀察起陳晨的情況。
看著陳晨的變化,楊坦山感覺有些不妙,對著陳國臣說道︰「老陳,趕緊先把他弄回家里吧。」
「嗯」陳國臣輕應了一聲,立即站了起來,從口袋之中拿出了手機撥通了,電話的另一頭傳出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陳部,有何吩咐?」
「把車開到後門去,注意不要引起注意。」陳國臣淡淡地說道。
「知道了,屬下這就去做。」中年男子立即回應道。
陳國臣掛掉電話,將手機放回了口袋之中,蹲了下來,抓住陳晨的兩只手,往自己的肩上一搭,一個起身將陳晨背了起來,三人直接走出了房間,直奔這後門而去。
在來這聚古堂之前,兩人就把聚古堂的一切都搞得清清楚楚了,楊坦山和陳國臣是什麼人?那可是國安部的部長,說的不好听點就是特務頭子,做事情能不有點計劃?兩人在車上就計劃著實在不行的話就把陳晨先弄回去。
在走出後門的路上,三人沒有踫到任何人,這應該是柳青德的功勞,柳青德在一個隱秘的角落里看著三人離去,心中一片慌亂,現在他只能求老天爺保佑了,想起當時答應陳逸的情景,心中便是一片後悔。
走出後門,那輛黑色的奧迪便出現在了三人的視線之中,奧迪旁邊站著一個身著黑色中山裝的中年男子,看見三人出來,立即打開了後車門,陳國臣將陳晨放進了車中,隨後幾人紛紛上車,車門「 」「 」關上,車子迅速啟動,一個漂亮的急轉彎,飛速沖了這條街,直奔國安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