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陳晨在懷疑的時候,裴總席略帶傷感和氣恨地說道:「當年我坐上這個位置,是李家的功勞,如今要從這個位置上下來的,還是李家。」
听到裴總席這一番話,陳晨明白了,原來是李家在幕後操縱黑手,看來李露的事情也和李家有密切的相關,李家這樣做究竟是為了什麼?難道是想要獨霸華國?貌似這有點不太實際吧?
「從33歲的時候,我開始了,到47歲的時候,已經是這里的主人了,整整14年的時間,為了這,我放棄了一切,沒有想到啊,就是坐到了這里,依舊是擺月兌不了身上那枷鎖,真是可笑。」裴總席忽然開始了莫名其妙的自嘲,陳晨听的有些非懂似懂,陳晨現在是明白了一點,李家把裴總席扶上去了,如今又要拉下來,至于原因,陳晨想到了自己大哥陳逸可以參加選舉的事情,這件事情可能是李家聯合幾家搞出來的,然後便是李家參加選舉,之後…………陳晨感覺這里面藏著巨大的陰謀,可能要把所有的世家籠罩。
陳晨看著有些蒼老的裴總席,心里道:「他為什麼要對我說這些?難道是另有什麼算計?還是…………」面對華國的政治中心人物,陳晨必須要萬分小心,不然後果不堪設想,也許就是自己的一句話,就可能發生巨大的反應。
「我幫你如何?」陳晨試探性地問了一句,這一次陳晨想看一看裴總席的反應如何?
裴總席的眼神之中夾雜著絲絲的驚訝,陳晨微微一笑,繼續說道:「幫你兒子就是在幫你,你明白的。」
陳晨的話音落下,裴總席的目光之中跳動著點點的驚喜,但是很快就消失了,這卻是被陳晨捕捉到了,心里一動,對著裴總席說道:「可以相信我嗎?」
成功的幾率很小,風險的幾率卻是很大,但是一但成功,那麼收獲的可就更多了,可以這麼說,人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在賭,沒有百分之百的成功,也沒有百分之百的失敗,裴總席心動了,他希望擺月兌這一切,讓自己的兒子不再受任何人的控制,然後能和自己的兒子做一對真正的父子。
「希望你可以成功!」裴總席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對著陳晨說出這樣一句富有深意的話來。
陳晨笑了,裴總席也笑了,兩人就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達成了沒有任何保證的協議,陳晨可不想放棄這次和裴總席見面的機會,接著對他提出了自己家族需要的:「選舉的事情希望裴總席可以多多操心。」
陳晨這句話的寓意就是在告訴裴總席:「我陳家要參加選舉,你要多多幫助。」每次選舉,上一任總席都是其中的關鍵,如果大哥陳逸參加選舉能得到裴總席的幫助,那麼事情會更加的有把握。
裴總席何其聰明的人,一听就知道陳晨在說什麼,微微思考一下,就對著陳晨說道:「選舉事關重大,我會細心把關的。」
裴總席倒是一句話給了陳晨答案,大家是交換辦事的,你能幫到我什麼程度,我就幫你到什麼程度,細心把關這兩個詞用的好,一語雙關,你幫好我了,我自然會細心幫你把關別人,你要是幫不好我,我可就真的細心把關了。
事情就這樣算是結束了,之後陳晨離開這里,前去炎清大學,來到操場,陳晨簡單看了一下自己的班級,沒有什麼大問題之後,便回了家。
下午直接去了李露的宿舍,站在李露宿舍的門前,陳晨輕輕敲了敲門,門被李露打開,李露依舊是蒼白的臉龐,但是卻微笑著對著陳晨說道:「陳老師,你來了。」
「嗯」陳晨淡淡應了一聲,走進宿舍,李露關上門,對著陳晨說道:「陳老師,坐」
陳晨找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嘴上不說話,卻是在和陰陽幻境之中九陽說話:「陰陽之氣可以化解萬物,我想用它化解一些病毒。」
「直接吸收不就可以了?」九陽淡淡說道。
………………
「你的病可以和老師說說嗎?」陳晨輕輕問道。
李露眼神之中有些哀傷地說道:「是肺癌,已經是晚期了。」
「哦」陳晨淡淡一笑,「來,讓老師給你把把脈」
李露坐在陳晨的對面,伸出手來,露出手腕來,陳晨三指輕輕放在李露的手腕上,一股淡淡的真陽之氣從陳晨的手指上傳出,緩緩進入李露的身體之中。
「老師懂中醫?」李露有些驚訝地問道。
「懂一點」陳晨控制著真陽之氣在李露的身體之中流走著,探查著李露的癌細胞的情況。
在陳晨的探查之下,癌細胞竟然是陰,和自己的真陽之氣在李露的身體之中發生了斗爭,李露感覺到了絲絲縷縷的疼痛,從自己的胸口傳出。
陳晨看著李露那微微疼痛的表情,又將自己的真陽之氣收了回去,對著九陽問道:「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在無痛苦之下滅掉那些病毒?」
「你是說用藥?那就用天山紅果加草地白蓮根兩種奇物細細磨碎,然後用無痕無根之水服下,每天兩次,三天即可痊愈。」九陽張口就是天地罕見的藥材,這讓陳晨哪里去找啊?
陳晨大汗,對著九陽有些無奈地說道:「有沒有簡單一點的辦法?」
「那就用偷天換日**將她兩個中毒最深的地方換掉,然後再用真陽之氣磨掉剩余不多的毒。」九陽再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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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瑪,老子要的是簡單的辦法,不是什麼天地寶材和換肺,陳晨這次是徹底的無語了。
「她身體之中的毒不是外界進入的而是自身繁衍的,要想直接吸收和化解都是相當難的,弄不好就會對她有傷害,這次和上次那個小子中了尸毒不一樣。」九陽又對著陳晨說道。
「那怎麼辦?才是最簡單最好的?」陳晨再一次問道。
九陽沉吟了片刻,對著陳晨說道:「我看不如以毒引毒。」
「以毒引毒?」陳晨有些不太明白。
「那毒屬陰,陰和陽不同,陰是大陰引小陰,你可以在她的胳膊上適當釋放一股強大的真陰之氣,她身體之中的那些病毒自然就會轉移到胳膊上,然後再把她的胳膊和身體分離,這樣不就保住性命了嗎?」九陽給陳晨解釋道。
什麼?還要拿掉胳膊?不行!堅決不行,陳晨張口就說:「這個不可以。」陳晨可不想給人家治一下病,掉了一個胳膊,再說了這樣俊俏的女孩子,拿掉胳膊那不是蝴蝶折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