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們,要不是你們,我今天肯定就」葉小夕跟著眾人到了熱鬧的大堂,感覺月兌離危險了,便跟眾人道謝。
「哈哈,這沒什麼,美女,你叫什麼名字啊?」小杜同志看到美女眼楮都直了,剛才在後巷,燈光昏暗,什麼都看不清楚,現在到了燈火通明的大堂,大家才看清楚他們救下的是一個何等尤物。一頭烏黑亮麗的直發如瀑布般傾瀉而下,遮住了眉毛的齊劉海下是一雙顧盼撩人的大眼楮,一對眸子黑得仿佛就是一對黑色的水晶棋子,這樣一雙靈動的大眼楮每一忽閃,微微上翹的長睫毛便撲朔迷離地上下跳動,看起來無比靈動可愛。一雙美眸下是直挺秀氣的鼻子,一張櫻桃小嘴粉潤可愛,膚如凝脂,面如白玉。這樣一張楚楚動人臉蛋配上她那柔弱無骨的身子,讓所有的男人見了她都會油然生出一股極強的佔有欲。看著眼前楚楚動人的美女,四人都不禁吞咽了一下口水,努力控制住體內沸騰的獸血.
「我叫葉小夕,大哥哥,你的手沒事吧,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吧。」葉小夕說完自己的名字,注意到張寒的手還在滴血,不由擔心的問道。
「沒什麼,一點小傷,附近有個我們醫學院的附屬醫院,去那包扎下就好了。」張寒滿不在乎的回答道。
「那我們快去吧。」美女有命,四人都立馬遵從,杜磊石招來老板結過賬,這群人便浩浩蕩蕩的朝醫院走去。在路上,張寒和三人依次向葉小夕做了自我介紹,而她也一口一個哥哥的喊得甚是親熱,讓這四個光棍都有點心花那個怒放。葉小夕也給四人說了自己此次遭遇的因果由來,原來葉小夕和她男朋友,哦,不,應該是前男友林揚都是煙市一個大學的畢業生,林揚剛考上了公務員,便經人介紹認識了某位高官的公子,就是薛平,林揚為了討好這為公子哥兒便帶著小夕請他吃了幾頓飯,玩了幾次,誰知薛平看上了美麗可人的小夕,為了自己的前程,無情的林揚便和薛平達成協議,他負責把小夕帶到薛平面前,其他的他再也不管,而薛平則幫他謀個好職位。就在今晚,林揚帶著小夕和薛平吃飯,薛平說有事要和小夕談談,便邀她去後巷,小夕想想男友就在身旁,也沒懷疑,便跟著去了,哪知道到了後面才發現薛平已經帶著一眾小混混在等著她了,薛平不要臉的要求要和小夕交往,小夕當然直接拒絕了,哪只薛平直接上來就對她動手動腳,她嚇得叫了起來,再後來,就是張寒看到了的。
听了小夕的經歷,眾人唏噓不已,紛紛罵道林揚和薛平連畜生都不如。
「大夫!大夫!大夫在哪啊?我兄弟受傷了,快來看看啊!」剛進醫院大門,小胖便咋呼開了,好像張寒受了重傷快不行了似的。
「錢小胖,听聲音就知道是你,這次又怎麼了啊?是不是又是吃太多消化不良了啊?」兩個穿著白大褂的男青年從一間診室里走出來,一邊走一邊說。
「李軍,胡波,是你們啊」看著來人,張寒打了個招呼,原來是醫學院的同學,不過人家都是臨床醫療系的,因為他們宿舍就在張寒隔壁,因此兩個宿舍的人也經常在一起聚個餐、喝個酒什麼的,感情也是比較好。
「喲!張寒,你這手,是玻璃扎的吧,怎麼弄的?」李軍注意到張寒的手還在滴血,看了看傷口的形狀,深度,然後還有傷口邊的玻璃碎渣,下了結論。
「跟我去包扎室吧,我幫你處理下傷口。」看著張寒手上的傷勢挺嚴重的,胡波也顧不得和大家寒暄了,直接帶著張寒去了包扎室處理傷口了。
胡波將棉簽沾了酒精,一點一點的清洗著張寒的傷口,將那些碎玻璃渣和干涸的血漬都清理干淨,酒精一踫到傷口就是一陣劇烈的刺痛,張寒疼的差點跳了起來,不過還是努力忍住了,沒有叫出聲來。清洗完傷口,接下來就是給傷口消毒了,先前清洗的時候只是偶爾會踫到傷口,現在消毒可是直接將大劑量的酒精用棉簽涂抹的張寒手上大大小小的傷口上,一時間,張寒疼的帶、倒抽一口涼氣,牙齒緊緊的將下唇咬住,額頭青筋暴起,張寒感覺整個右手都是處在那種劇烈的燒灼感之中。過了好一會兒,張寒感覺到有一小股的清涼的風吹向燒的火辣的右手,低頭一看,原來是葉小夕看張寒疼的難受,想到他是為自己受的傷,現在他這麼痛,自己卻沒有任何辦法,葉小夕又急又氣,只能用笨辦法為張寒吹一吹。只見她用那一張櫻桃小口包了一口氣,然後緩慢的吹向張寒手上的傷口,張寒只覺得不僅傷口處的燒灼感有所減輕,整個人也隨著葉小夕的這一吹變得有些輕飄飄的。這邊張寒在享受美女舒適的照顧,另一邊,三兄弟連同兩個大夫,五個男人都看的雙眼冒火,尤其是看到張寒那一臉享受的表情時,眾人生吞活剝的張寒的心都有了,憑啥就你一人享受啊,我們也出力了的啊,眾人紛紛不忿。
那三兄弟雖然不忿,但也沒有辦法,總不能把葉小夕拉過來吧,但胡波和李軍就不同了,好像是不經意的,兩人為張寒的傷口消毒時不小心按的重了一些,滴的酒精也多了一些,好些酒精都滴進了張寒的傷口深處,疼的他「啊」的一聲,大叫出來,把旁邊的葉小夕嚇了一跳。
看著兩個醫生似笑非笑的表情,張寒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說︰「你-們-是-故-意-的!」
面對張寒憤怒的表情,兩人對視一眼,繼而哈哈大笑起來,旁邊看戲的三兄弟看到張寒吃癟,也不由得笑了起來。看到眾人都這麼開心,而張寒還一臉憤怒的樣子,葉小夕覺得很有趣,也用手捂著嘴哧哧的笑起來。看到大家都笑了,還笑得那麼開心,張寒無奈了。好不容易等大家都笑完了,兩個醫生才重新開始工作,這次,消毒工作已經完成了,可以直接開始包扎了
望著纏著滿滿當當的白紗布的手,張寒無奈的嘆了口氣,望著紗布結口處那個大大的漂亮的蝴蝶結,這種無奈感又深深的加重了好幾分,這是他那幾個好兄弟看張寒包扎好後,嫌棄胡波包扎的沒有特色,又重新要了一根繃帶給張寒特意扎了一個蝴蝶結。因為幾個狡猾的家伙怕張寒拆掉這個結,便特意在下面又系了一個死結,只能動用一只手的張寒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解開的。望著手上不倫不類的蝴蝶結,再看看旁邊看他笑話的幾個不良猥瑣男青年,張寒只能感嘆自己遇人不淑啊!
正當幾人沉浸在這說說笑笑的熱鬧氣氛中時,一個小護士急急忙忙的推門進來,打破了眼前的快樂融洽的氣氛。
「胡醫生,李醫生,外面來了好多外傷傷患,快去看看吧。」
「好,我們馬上就去!」胡波和李軍也顧不得和老朋友們聯絡感情了,話音剛落便站起身來,急忙走出了包扎室。小胖和小杜都對急診的工作很感興趣,也好奇的跟了出去。沒一會兒,兩人又回來了,一臉神秘的樣子。
「老大,老ど,你們猜,我們倆剛才在外面看到什麼人了?」小胖故作玄虛的說道。
「鬼知道啊,總不會是剛才和我們打架的那群混混吧。」張寒對小胖的神秘不以為然,開口打趣道。但听了張寒的話,小胖的嘴驚訝的張開了,足以裝下一個大鵝蛋。
「什麼?不會吧?真是那群混蛋?」看著小胖的表情,張寒也不由得問道。
「真的是他們,不過可惜只有幾個受了外傷的,那幾個斷手斷腳的倒霉鬼和那個小白臉都不在。」小胖一臉惋惜的答道。
「有什麼好惋惜的,你難道還準備現在再過去揍他們一頓啊?我警告你啊,這可是醫院,不準亂來。」張寒知道小胖一肚子壞水,他這麼說就肯定是沒安好心,不由的警告下他。
「你也說這是醫院嘛,救死扶傷的地方。哥幾個好歹也在醫學院念了四年的書啊,像包扎這種簡單的小活兒怎麼能難倒我們呢?你想啊,外面有那麼多的傷患,光靠胡波和李軍倆人的話,那得忙到什麼時候去了啊?我們怎麼忍心看著他們在傷痛中白白浪費時間來等待呢?所以啊,我和老二準備去幫幫忙,老大你去不?」
「去,這種好事怎麼能放過呢?嘿嘿嘿」大偉哥也陰險的笑了笑。
「那你們別亂來,去跟胡波他們商量商量,別因為你們胡搞而害了他們。看著眼前三人躍躍欲試的樣子,張寒無力的說道。其實他也很想加入這個坑人的行動,但看了看自己包的像個粽子似的右手,張寒只能無奈的放棄了。
「好 ,老大,老二,我們出發!」說完,小胖三人便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出門去。
听說這群小混混就是之前和張寒他們打起來的那伙人,胡波和李軍立即同意了小胖的計劃,帶著這三人去醫生休息室找了三件白大褂穿好,胡波便領著三人走進了臨時安置傷患的臨時包扎室。
一走進這間房,小胖他們便看到有的傷患坐在板凳上,有的躺在地上,有的蹲在牆角,總之就是形態各異,但這些人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都捂著自己的傷口,疼的哭爹喊娘。
看到四個身著白大褂的大夫進來了,眾人的眼楮紛紛一亮,更加賣力的吆喝起來,都期望大夫能先治療自己。不過當他們順著這身白大褂向上看到大夫的臉時,一群人都愣住了,這不正是之前把自己打成這幅慘樣的惡魔嗎?為毛他們還是醫生啊???每個人心里都在這樣無聲的吶喊。
指揮護士抬了幾個傷較重的人出去,胡波一次拍了拍三人的肩膀,壓低聲音說道︰「過程隨便你們,只有把他們幾個的傷口處理合格就行。」說完,憐憫的看了看還在發呆的眾人,轉身便出了門。
「砰」的一聲,門關了,也將這群混混從各自的沉思中喚醒。看著眼前三個惡魔的臉上都掛著玩味的笑容,躍躍欲試的神情,還有他們手中那散發著森森寒光的鑷子,帶著尖銳小勾的鋒利的小刀,還有那幾個巨大的針筒,眾人眼里的光芒頓時黯淡下去,這一刻,他們感到了絕望
听著隔壁包扎室傳來的陣陣慘叫,張寒覺得身心無比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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