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張廣梁家,張寒正和張廣梁討論著招人這個問題呢。綠色小說
「大爺,你可得給我推薦個好人啊,我可不想到時候藥材成熟了卻被人家順手牽羊給我偷一些走。」張寒一臉苦相的跟張廣梁說道。
「咱們村老實人不少,但你說的這個問題我卻真不敢保證。」張廣梁也一臉苦相的答道,「咱們張村真是窮了太久了啊,我還真不知道誰會見財不起意的。」
「額,不會吧,咱們村至少也有三十多戶人家,一百來號人吧,你一個都找不出來?」張寒驚異的說。
「有肯定是有的,但你一時間讓我說是誰,我還真想不起來了。」張廣梁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一仰頭,喝了一杯酒緩緩說道,這張寒本來就難得找自己幫一次忙,結果自己還想不起來,這讓張廣梁有些郁悶。
「你說趙明德怎麼樣?」張寒試探著問了一句,這趙明德是他知道的唯一一個比較靠譜的人選了。
「對啊!我怎麼忘了他了呢?」一听張寒說到趙明德,張廣梁一拍大腿,恍然大悟的說道︰「趙明德人還是不錯的,老實本分,重情重義,他老婆害了那麼多年的病,每年光是醫藥費都得花不少錢,人家也沒說要放棄治療听天由命。而且這小子種田也是把好手,他家是外來戶,沒分到多少地,但人家就是靠種那麼四五畝地硬是把那個家撐起來了,兒子女兒上學沒耽誤,老婆看病吃藥也沒耽誤,就是苦了他啊,四十來歲的漢子硬是被生活的重擔壓的像個五六十歲的老頭,是個好人啊!」張廣梁說著說著就感嘆了起來。
「我之前也問過鐵子了,他也說趙明德這人不錯,不過他要是來幫我的話,只怕他家里那幾畝地就得荒了吧?」張寒其實心里也很中意這人,但是他給的工資由于目前的發展水平注定不會很高,趙明德家里的負擔挺重的,張寒怕人家不會來。
「你準備給他拿多少錢?如果比他種地收入高的話,他肯定會來嘛。再說你那活兒又輕松,他如果少種兩三畝地的話,忙完你那再忙自己的活是完全可行的嘛。」張廣梁想了想然後說道,這關鍵還是看張寒能給人家拿多少錢,如果每個月能有六百塊錢的話,張廣梁想這趙明德肯定是千肯萬肯的,一個月六百,一年就是七千多啊,這趙明德種地的話,每年累死累活也就三四千塊錢。
「我現在還真給不了太高的工資,我估模著只能給他一個月一千吧。」張寒考慮了好一會才謹慎的說道。雖然現在他還剩六萬多塊錢,但有錢也不能亂花啊,因此張寒思考了很久才給了1000塊錢這麼個工資標準,他也打算給李鐵按這個標準發工資,雖然當初他倆協議說要把金銀
花的收益分三成給李鐵,但這小子現在時屬于拿一份工資干兩份兒的活,本來按照協議這片桔梗藥田和那兩分黃精藥田根本就不需要李鐵管的,但李鐵還是干了,那兩分黃精藥田也就不說了,地少活少,多干也就多干了,也累不到哪去,但桔梗藥田可是有六十畝啊,能讓人家白干
嗎?張寒可不想做周扒皮壓榨勞工,尤其是當對象是自己的兄弟,因此,張寒決定也給李鐵發工資,雖然不高,但總比沒有好,這樣算下來,等到一年後藥材成熟時,光是人工費就要支出兩萬四千塊了。
這邊張寒想了許多,雖然覺得這工資太低了,但他也沒辦法,只能給這麼多,那邊張廣梁呢,卻在听到張寒這個回答後驚呆了,老半天沒說話。
「什麼?一個月一千?你還覺得少?」憋了半天張廣梁憋出了這麼一句話。
「恩啊,怎麼?一千夠了?」听張廣梁的語氣,貌似一個月並不算少了,張寒有些欣喜的反問道。
「廢話,咱們張村除了那些出去打工的,誰能一個月賺一千塊錢啊?在地里累死又累活,一年到頭才拿個兩三千,像趙明德家收入都算好的了,他力氣大,種的地多,每年也就那麼四千多塊錢,要不是他家負擔重的話,人家還算是村里的富戶呢。」張光梁有些無力的說道。張村的村民收入確實是非常低的,雖然現在不收農業稅了,但是架不住糧食一年比一年便宜啊,再加上張村是個小山村,一來交通不便,想學人家種些蔬果賣到城里都沒人收啊,二來因為群山環繞,村里沒多少平地,多是山地,土地又比較貧瘠,種啥都長不好,也賣不了什麼錢。
張寒雖然一直都知道張村很窮,但沒想到居然窮到這地步了,一戶人家的年收入居然才不到五千塊錢,這個事實讓張寒很心寒,他更堅定了要帶領鄉親們月兌貧致富的念頭了。
「大爺,那你去找趙明德談談吧,就一千塊錢一個月,你問問他願不願意來,如果願意的話,明天一早就去山上幫忙吧,反正他知道藥田在哪。」張寒沉聲說道,讓張廣梁去說是因為人家是老支書,威信大,張寒怕自己去說的人家不相信,不願意來呢。
「那好,我吃了飯就去。」張廣梁毫不猶豫就答應了張寒的請求,端起碗正準備快點吃完飯好去找趙明德時,張廣梁好像又想起了什麼,似是無意的問道︰「寒子,你那金銀花現在長的怎麼樣了啊?」
「挺好的。」張寒剛解決一個纏繞心頭的大問題,心情很好,此時正大口大口的吃著飯菜呢,乍然一听張廣梁在問他話呢,當下只能包著一口飯菜含含糊糊的回答道。
「哦,那就好那就好。那啥時候能收獲呢?」張廣梁貌似沒得到自己滿意的答案,又繼續問道。
「看這個長勢的話,大概明年三四月份吧。」張寒終于好不容易的把那口飯咽下去了,這下能清清楚楚的回答了,不過他還是沒弄懂張廣梁為什麼突然問他這個。
「哦,長的挺快啊,你小子找到個好項目啊,這個藥材種植挺適合咱們張村的,噢?」張廣梁此時眼神飄忽,裝作漫不經心的問道。
看著張廣梁此時這幅神情,還有剛才的語氣和他微微漲紅的臉,張寒哪里還不明白張廣梁真正想說的是什麼啊,張寒有些想笑,自己這大爺平時總是一副威武嚴肅的樣子,沒想到居然還有這麼忸怩的一面,可是他又不能笑,好歹也是自己的長輩呢,張寒只能努力抑制住笑意,故作嚴肅的說︰「大爺,你放心吧,我張寒可不是個自私的人,只要鄉親們覺得種植藥材這個項目好,願意干,我張寒肯定舉雙手贊成,有什麼問題我張寒知道的,我肯定願意幫鄉親們解答,另外,我也會在能力範圍內盡力幫助大家的。」
听著張寒的保證,張廣梁也放下心了。其實他是真的怕張寒看到鄉親們跟風學他種藥材後會生氣,他總是擔心這藥材的銷售問題,現在听到張寒的保證,知道張寒不僅不介意,還願意主動幫助鄉親們,張廣梁就知道自己的擔心是多余的了,對于鄉親們和張寒,只會是互利共贏,而不是兩敗俱傷。
吃完這頓和諧愉快的午餐,張廣梁忙著出門去找趙明德了,張大娘則忙著收拾碗筷打掃屋子,就只剩下張寒一個人無所事事了。
‘干些什麼好啊?’張寒無聊的一邊往家走一邊在心里想著。招人的事張廣梁去找趙明德了,杜仲樹種的事托給林雲海了,還剩--還剩,對了,還剩下水泵的事了。現在已經是六月中旬了,天氣一天比一天炎熱,這藥田的需水量是蹭蹭的往上漲,單靠人工來澆水是遠遠不夠的,所以買水泵這事宜早不宜遲,甚至可以說起刻不容緩。一想到這,張
寒的精神立刻就振奮起來,一掃剛才懶散頹廢的樣子。雖然張寒從沒接觸過這種農用機械,不知上哪去買,不過這不是個問題,打了電話給李鐵,讓他陪著自己去鎮上買水泵。掛上電話沒多久,張寒便看到李鐵屁顛兒屁顛兒的跑來了。
「寒哥,咱們真要買水泵了啊?」李鐵一臉期待的問。
「恩,買!咱不差錢!」張寒難得豪氣了一回。
「那咱們去哪買啊?」听著張寒這豪氣的回答,李鐵也高興的問道,這每天挑水擔水的確實累人啊,現在能有機器代勞,他能不高興嗎?
「不知道。」張寒干脆的回答,一點兒也沒臉紅。
听了這位大哥的回答,李鐵無語了,感情他啥都不懂啊,難怪要拉上自己呢。
「咱們去鎮上的農機站看看吧。」李鐵雖然很早就出去打工沒種田了,對于農業機械這塊也不熟悉,但他至少還是記得鎮上有個農機站的,很多農民家的小型機械都是在那買的,因此他提議去農機站看看。
張寒這廝則是什麼都不懂,既然李鐵提議了,他自然是舉雙手贊成了,于是兩個外行高高興興、滿懷期望的朝小青鎮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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