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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煌煌大鐘落將下來,頓時就在罡風層中掀起一場風暴,天花亂墜,流雲幻滅,滾滾氣浪鋪蕩開來,令得天地變色,星辰抖亂。138看書網
歡喜佛也是猛的一驚,倒也顧不上打殺太陰金仙夫婦,雙目深沉的看著這邊,一張老臉也是驚訝的不知所措,不得不為眼前的景象動容,轉身飛到烏巢禪師身邊小聲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你們上古妖族的聖物不是已經伴隨著東皇太一的身殞而消失了嗎?為什麼此刻會出現在這里。」
烏巢禪師的嘴唇動了動,但是半晌也沒有擠出一個字,因為他除了感覺此事非比尋常之外,就說不上來只言片語了,太陰金仙對當年巫妖大劫也略知一二,雖然也有些震驚,但卻因為這混沌鐘的殺到而解了他們的困獸之斗,而且看這情形似乎針對烏巢禪師兩人而來,對他們倒是無害。
玄妃被烏巢禪師的大陣壓的透過氣來,卻不想就听這時轟隆一聲雷響之後,竟然一身輕松,四周星光璀璨,靈氣滾滾,沖滿了生機,還有一種熟悉的感覺,讓他覺得很是安心,甚至想沉溺于這樣的懷抱中一睡不醒。
「天道有情,人道有法,地道厚德,所謂道法天,天法地,地法人,人法自然自然而然,有情而生。」
突然一句偈語壓下,好如冥冥**,大羅天音,每一個音符都蘊含著無窮的力量,就好似代表著不可抗拒的天威大道,在每個人听來都有不同的反響。
太陰金仙閉目沉思,似乎略有所悟,白素貞則是淚流滿面,看樣子好像很難理解,而玄妃卻是一臉輕松,周身仙光籠罩,透射出來的氣息與剛才截然不同,如那天雲對泥壤,那烏巢禪師和歡喜佛修的是西方佛法,雖然佛道同源,但終究還是有所區別,所以即便如他們這般修為卻也難以參透,反被其壓的心神錯亂。
烏巢禪師和歡喜佛已經見識了混沌鐘,現在又听到這麼一通無上**,自知來者非凡,相互使了一個眼色,正要走,卻听一陣笑聲傳來:「兩位道友,何必匆匆。」
說話之間,就見虛空中浮現出一個身影,身穿混沌道袍,頭頂玄光,三花早已聚頂,五氣也已朝元,好一副教主之相,正是天情教主。
楊小石將手一揮,那混沌鐘搖搖一晃,化作銅鈴大小也便落入他的手中,玄妃緩緩睜開眼來,只見自己修為已有精進,再看倒楊小石,自知是領悟了情道**,當下也是十分欣喜,對著楊小石拜了拜,拉著白素貞夫婦站倒一旁自是不用多說。
烏巢禪師和歡喜佛一張張老臉鐵青,但是又礙于這天情教主手段強橫,倒也不得不服軟,兩兩趕忙施了一禮,齊聲道︰「見過天情教主,貧僧這廂有禮,只因佛祖交待了事物,不敢耽擱,也便就此告辭,日後再來拜會。」
說著兩人就要走,楊小石是何人,在別人眼里那絕對是難纏的主,如今烏巢禪師兩個在他山門附近欺負他的人,他又豈能這麼容易的放過。
「不用這般著急吧,我好像听到有人說時日尚早,要收拾了她們幾個來著,為何現如今卻沒有了說話的功夫了呢?」楊小石冷嘲熱諷的道。
說完就見歡喜佛一張臉上青一塊紅一塊又紫一塊,好如染上了五顏六色,他心中也暗叫晦氣,如今偷不到狐狸還惹得一身騷不說,他也听說這天情教主是出了名的護短,如今落到他手下又豈會好過。
但他好歹也是堂堂西方佛,如今皮面上自然過去,冷哼一聲道︰「是本座說的那又如何,你自恃神通又能如何,別人懼你天情教主,我可不怕,有什麼手段盡管使來就是。」
烏巢禪師想攔都已經攔不住,只听楊小石呵呵笑道︰「好好好,你這樣說,本教主倒也敬你是個人物,如今殺劫重重,日後自有人要與你了卻因果,如今我也不為難你,只要你向太陰金仙夫婦二人賠個不是也便罷了,如何。」
這種相當于自己搧自己耳光的事歡喜佛自然不情願,朗聲道︰「要本座給他們賠不是,簡直是痴心妄想,別說是你天情教主,即便是聖人親臨,本座也絕不會改變注意。」
烏巢禪師心里那是把歡喜佛罵了個千千萬萬遍,***,平時也沒見你有這般骨氣,這時候你他娘的逞什麼強啊你,也你不看看天情教主這氣勢,他可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的主兒,這不是存心跟自己過不去嗎?再說了,你跟自己過不去也別帶上我呀。
就在烏巢禪師心里嘀咕的時候卻听楊小石道︰「既然你這麼堅持那也別怪我耍狠,順便提點你一句,有些事聖人做不來,但是對于本教主卻易如反掌,還有烏巢道友,你傷我門人又該怎麼說呢?」
烏巢禪師正要答話,卻听歡喜佛咆哮道︰「說他娘的狗屁,有本事咱們手下見真章。」說著催開十成功力,使出渾身解數,頂著無相無色**螺和不空不淨**鼓也便殺來。
烏巢禪師本還想解釋解釋,他可不想與天情教主正面交鋒,但此時卻見歡喜佛已然出手,當下那是連殺了這老小子的心都有了。
「不自量力,想你在西方極樂大世界中坐享無數會元的太平清淨,如今也該是應劫之時了,今日便要你真正上西天。」楊小石一聲冷喝,揮手一打,無邊法力滾滾而來,將那**螺和**鼓一壓,兩件寶貝頓時也就吃不住,光芒打落了一地。
歡喜佛這也才知道這天情教主的厲害,心中也有些許後悔,但卻為時晚矣,倒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施展神通,發力震蕩,頭頂之上飛出一顆舍利。
金光一照,那無相無色**螺和不空不淨**鼓又催動起來,與此同時,虛空之中金蓮涌現,直逼楊小石纏來,張口喝道︰「烏巢禪師,速來助我。」
烏巢禪師正在想著該如何應對呢?卻听到歡喜佛的叫喊,兩條眉毛就快要擰在一起,一張黑臉更是沒有好氣色,但是他與歡喜佛畢竟是同處一門,如今倒也不好見死不救,于是也便祭起扶桑枝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