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皇子殿下
國王說完這些話後端起酒杯小飲了一口,陳等一行人听得也是非常入神,就在此時突然有名衛士沖了進來跪拜在國王面前大聲叫道「陛下,皇子他……」國王臉色突然變得很嚴肅對衛士問道「皇子怎麼了!快說?」
「皇子他又犯病了」衛士急忙的對國王說到
「快去叫醫生!快去」國王急的站起身來
「大夫已經去了」
「這到底是怎麼了?」陳小聲的對君愛問道
「最近讓父皇心力憔悴的事情就是父皇的兒子不知道得了一種什麼怪病,找了許多的大夫,終究沒有辦法治愈,而且病情是一天比一天嚴重」君愛說著露出了少見的愁容
「哎……才僅僅幾個月不見,你怎麼已經忘記了你的朋友了」陳笑著對君愛說道,君愛用疑問的眼神看著陳,陳接著說道「不要看我呀,看她」陳右手指向左邊,君愛順著陳的手看了過去,看到了黝黑的雷歐,雷歐則一愣,瞪大了雙眼看著君愛,陳尷尬的一拍腦袋,又轉頭對君愛說到「是她,不是他!」陳清楚的指著臉紅的智善,智善害羞的低下了腦袋
「呀……我怎麼都沒想到呢」君愛大聲的喊道,讓在場的人目光都看向了君愛,君愛立刻起身跑到國王跟前對著國王說道「父皇,父皇,哥哥有救了!」君愛邊說邊用手指著智善
「這?」國王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智善,又看看君愛
「國王陛下不用擔心,不是陳吹牛,智善的醫術絕對不會比您的王國最好的醫生差」陳為了打消國王的疑慮說道,隨後君愛也跟著說「是啊父皇!您難道不相信我嘛」說著還搖晃著國王的身體,國王終于微笑著對君愛說到「父皇當然相信自己的女兒了!既然女兒這麼相信自己的朋友,父皇也理所應當的相信他們每一個人」說完國王便站起身來對智善說道「我的兒子就拜托你了,智善姑娘」,智善害羞的點點頭,接著便領陳等一行人快步趕往皇子的病房。拉牛牛
路上西恩迪拍了拍陳的肩膀對陳說到「雖然智善的醫術非常高明,但是我們來到這里並沒有多長時間,還有很多病是未知的存在,你就這麼放心讓智善去給皇子治病麼?」陳笑笑拍了下西恩迪的手說道「不是我自信,你自己看她」說完西恩迪便看向了智善,智善的表情顯得那麼的認真,以至于認真到不配她那張稚女敕的女圭女圭臉,這樣的表情陳等人也只有在智善一心鑽入醫學世界的時候才能看到。
國王將陳等人帶到了一扇門前,輕輕打開了們,陳等人隨著國王進入了屋內,屋內的光略顯昏暗,有名女侍從不知道在收拾什麼東西,在一張豪華的床上陳看到了一名青年男子,男子的臉色煞白,面容憔悴廋弱,枯燥的頭發散亂的灑在床上,微閉著雙眼慢慢轉頭看向國王有氣無力的叫了聲「父皇」
國王快步上前走到了床邊上,彎腰將手輕輕的放在皇子手中關切的說道「孩子,你妹妹的朋友來了,其中有名美麗的醫生,你的妹妹很相信她會治好你的病,你一定要堅持住啊,我的孩子」皇子抿了下干燥的嘴唇,輕輕的點了點頭,國王向身後站立的女侍從問道「醫生人呢?」女侍從低著頭回答道「陛下,醫生去做藥劑了,他說皇子的病沒有好轉,並且一天比一天奇怪,可能已經超出他的認知了」
女侍從說完,國王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走到了智善的面前,彎下了腰對智善說道「我現在是以一名父親的身份懇求你,請您盡力的治好我的兒子」國王還想說點什麼,陳走前了一步對國王說道「陛下,如果您能像信任君愛一樣信任我們,那麼請允許我們立刻開始治療皇子」說完國王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對陳說道「沒問題,如果需要什麼請立刻對我說」
智善還在國王誠懇的求助話語中沒反應過來,陳輕輕的推了下智善示意她可以開始了,智善傻傻的‘嗯’了一聲,然後快步的走到了床前,床上的皇子用微微睜著的眼楮看著智善強擠出了一絲枯燥的微笑說道「雖然我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你的美麗仍然絲毫沒有被掩蓋,真是位美麗的醫生」
智善沉迷于醫學後他總是如同變了個人一樣,雖然她還是那麼的害羞,但手腳卻十分利索的準備著治療,邊拿出用具邊對皇子和大家說「病情在你的身上顯得很嚴重,但是從你說話中看,你的思維還是十分清晰」智善隨後轉身對大家說道「現在瑪麗和安娜留下來幫我,剩下的人請出外等候」說完便拿出一本書對走進她的瑪麗、安娜說「你們兩個幫我繪制這一頁的魔法陣,就在床邊的地上」
此時陳等人也陪同國王走出了屋子,在屋外國王問陳「那位女孩她是神僕?」
「是的」陳對國王說
「不是我不相信那位女孩的魔法,但是我的孩子自從生病以來,神僕、醫生,我已經找了無數個,其中也不乏有十分厲害的神僕和醫生,但是還是無法治好我孩子的病」國王又變回悲傷的表情對陳等人說道
「那國王,你有見過同時侍奉四位神靈的神僕嗎?」陳自信的對國王說道
「同時侍奉四位!你是說那位女孩嗎?」國王驚訝的問道
「當然,那位美麗的女孩她不管走在哪里,死神總是對她很無奈,因為她總是干擾死神的工作,對于她的存在就是疾病的終結」西恩迪行雲流水的大說一通,君愛笑嘻嘻的接著說「君愛的醫術在我們居住的地方是得到過最高的榮譽」緊接著黝黑的雷歐只說了兩個字「沒錯」
此時,國王听完大家的一番對智善的夸獎似乎堅定了許多說道「我是不知道你們家鄉的事情,但是能侍奉四位神靈的神僕我卻是第一次听說,侍奉一位神靈被視為專一,而侍奉兩位神靈多少會招致神靈對他的忠誠生疑,如果稍有不慎還可能會被神靈遺忘,能夠同時侍奉四位神靈,證明她的行為也是被四位神靈所認同的,那位女孩,他的命運和前途不可限量啊!」
「國王陛下!陛下,听說皇子大人又犯病了!」就在國王和陳等人在屋外焦急等待的時候,走廊不遠處跑來一名看似彎腰駝背,其貌不揚的人,那人走到了陳和國王的面前面容焦急的看著國王,好像無視了陳等人的存在,陳看到君愛的臉上則是顯得對此人的不滿
「阿蒙,你去哪里了,我不是交代過你看著皇子的嗎?」國王用嚴肅的表情責備著眼前這個叫阿蒙的男人,陳再細細的觀察了這個人,這個叫阿蒙的人並沒有駝背,而是腰始終彎著,仿佛天生對人行禮的感覺,面目又非常的丑陋,又好像一副小人嘴臉,稀松的頭發,不齊的牙齒又黃又黑,讓人看了就覺得惡心,而在國王的指責聲中他卻點頭哈腰極其做作
「陛下,我本來想去給皇子出皇宮買點他最愛吃的小吃,我吩咐過侍女要照看好皇子的,沒想到我剛回來就發生這樣的事情,對不起,陛下,是小人的錯,是小人的錯」阿蒙面上做著愧疚的臉色對國王說道
「好了,你下去吧!」國王看也沒看阿蒙對他說道,阿蒙則應了一聲‘嗯’便連忙點頭哈腰的離開了
國王這時回過頭來對陳說道「剛才是皇子的貼身侍從,已經服侍皇子很多年了,以前是服侍我的」國王說完後,皇子屋子的門也打開了,從陳等人出屋等候智善到屋門打開已經過了接近三個小時。
面容憔悴的智善、瑪麗和安娜從屋子里走了出來,國王也關懷的先把她們和陳等人帶到了客廳,等到智善等人吃喝了一些東西恢復了體力後國王便急切的問道「不知道我的孩子他怎麼樣了?智善請允許我直接稱呼你們,因為你們和我的女兒是朋友,我知道你們在這里無親無故,所以我希望能把你們也當做我的孩子看待」國王說完這些感慨的肺腑之言,西恩迪則開玩笑的對君愛說到「看來這次我們沾了你的光了,君愛同學」說完西恩迪還不忘挑動下眉頭,君愛自豪的拍了下胸脯說道「那是當然啦」
此時的智善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她對國王說到「陛下,皇子的病情我從來沒見過,在我剛才對皇子使用魔法是治愈的時候他卻顯得稍微有些抵觸和難過,這是正常人不該有的表現」
「沒錯,以前的神僕也多少發現了這樣的異常,這難道有什麼不妥嗎?」國王不解的問智善
「我該怎麼說呢,我詳細的說一下神僕的魔法作用吧,你們都知道,神僕的魔法對人類可以治療,不光是這樣,神僕的魔法對活著的有生命的生物都是有效果的,哪怕是棵樹也會受到神僕魔法的治療。總的來說神僕的魔法就是將死了的人拉回活著的狀態,而你們也知道神僕的魔法同時也能殺傷迪奧斯的疫軍,但是人們只是知道,卻不知其中的原理,我簡單的說明其中的原理,我將人生劃分兩個階段,就是生與死,那麼迪奧斯的疫軍就是超出這個範圍的活死人,那麼現在的階段被劃分成生、死、活死人,神僕的魔法就像一個向前的箭頭將頻死狀態的人從死拉向生的方向,那麼神僕的魔法就變成將活死人拉向死人的方向,將死人拉向活人的方向,所以說它對于活人哪怕是不起作用也不會造成傷害,而皇子的反應實在讓我擔心」智善若有所思的說道
國王已經坐不穩了他站起身來對智善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到底該怎麼辦」國王用手扶住頭痛苦的表情浮現在他的臉上,君愛也心痛的抱住國王
「國王不用擔心,所有的病都是可以治療的,只是時間問題,我一定會盡力而為的,請你相信我」智善說道,接著智善似乎有些害羞的說「治愈這種疾病可能我會用很長的時間,所以我們的行程該怎麼辦……」智善低下了頭,似乎因為她的原因而耽誤了陳等人的路程一樣
「行程問題可以問問陳,他已經把行程安排的很好了,有他在我們從來都不用為行程操心,只用一心找到朋友就好了,他為我們承擔了很多」西恩迪感慨的說道
「好了西恩迪,你是在拍我馬屁麼?呵呵」陳笑著說道「自從我們來到這里,從受傷到痊愈,不停的找啊找啊,現在已經有十人中的七人,瑪麗、安娜、西恩迪、智善、雷歐、君愛包括我,但是我總是覺得我們處在危險中!」
「為什麼?」黝黑的雷歐好奇的問道
「我們現在在干什麼,我們不停的找不停的找,我並不是說我們這樣做不對,但是我還是清楚的記得,在上次跟北領主瑪達澤爾對戰的情景,我們還女敕的很」陳用手捂住了左肩的傷口「現在我們也是時候充實下自己的戰斗能力了,我記得沒錯的話佣兵城堡後方有戰爭圈後最大的貿易市場,而這里的佣兵制度也能讓我們磨練自己,圍繞佣兵城堡的三個矮人國家也能打造最好的戰斗用具,就這樣吧,讓我們停下腳步,充實下自己,智善!你就安心的進行你的治療,對于你來說,你的醫術越強大,越能成為我們最大的支柱」陳堅定的看著害羞的智善,而智善害羞的抬起頭來看著陳等人眼楮里似乎在閃著淚光
「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們,孩子們,如果你們需要什麼或者有什麼我可以為你們做的一定要對我說」國王感動的對陳說道
「國王陛下,你是君愛的父親,客氣的話就不要多說了,讓我們各自開始吧!」陳的最後一句話開始了眾人新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