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我直言,約瑟夫老爺,蘭博雖然是頭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動物,但是野獸也會傷人,你將多蘭西斯留在那里未必是件好事」威斯克跟約瑟夫向通往血池的山路上走著,邊走邊對約瑟夫說道。
「這是他自己要留下來的,更何況他帶了接近百人」約瑟夫簡單的對威斯克解釋道,但是眼楮一直看著通往血池的路,努力的想找出薇薇安和陳等人的身影。
「前面就是血池的第一道陷阱了」尼古拉斯表情凝重的看著面前的路說道,說完眾人全部都停了下來。
約瑟夫,尼古拉斯,威斯克和弗羅多四人全部走到了陷阱的前面,听了下來,仔細觀察面前的陷阱,陷阱的地面由五米成五米八塊石頭做成,四塊石頭分別都刻畫著圖案和文字,而天花板則是一塊巨大的石頭做成,上面寫著,鮮血女神保佑著血族,血族供奉著鮮血女神。
「看來機關已經被改造過了,如果是平常,這里應該有空白的石塊可以通行」尼古拉斯看著面前的機關對約瑟夫說道,約瑟夫不屑的看著尼古拉斯一眼,向前走了一步,剛剛接近機關最前面,天花板上的字立刻消失掉了,取而代之的出現了一幅畫,和畫下面的字。
「弗羅多,這樣的機關應該難不倒你吧」約瑟夫問道。
弗羅多冷笑了一下,接著做著夸張的肢體動作,將手扶著額頭毫不在乎的說道「這種小玩意怎麼會難道我弗羅多」。
「機關是由天花板的謎題,和地板石塊的答案組成,相應的答案可以卡死機關的觸發點,至于這些謎題,哈哈」弗羅多發出兩聲尖細的笑聲「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小玩意」。
約瑟夫笑著冷哼了一下,轉身背過雙手向回走了兩步,看著夸夸其談的弗羅多開始過機關陷阱。
弗羅多抬頭看著天花板的圖畫和文字,一個太陽和一個月亮共同照著大地,接著弗羅多開始讀文字「不管日月如何交替,永遠是鮮紅色」弗羅多讀完所有人都陷入了思考,但是弗羅多絲毫沒有猶豫。
「答案就是血池」弗羅多跳到了一個石板上,石板刻畫著血池的樣子和名字,巨大的石板‘咳咳咳’的響著,開始下陷,眾人全部做出警惕的姿勢,生怕弗羅多答錯以後,觸動陷阱,緊接著弗羅多跳了回來,地面上的石板開始更換,而天花板也變成了另外一張圖。
「看來你還有點水平」威斯克嗤鼻一笑對弗羅多說道。
「用不著為這點事情夸我,簡直是侮辱我的智商」弗羅多接著繼續開始解謎,機關總為四道謎題,全部解開就能卡死這里的陷阱,但只要答錯一個,就會觸動陷阱,而根據機關的改動,沒人知道會觸動四個陷阱里的哪一個。
弗羅多接連的破解了謎題,直到最後一個,也就是第四個謎題,只要過了這個謎題,約瑟夫的隊伍就可以不觸動機關的情況下,安全的路過這里。
「女神孕育了她,她孕育了血族」弗羅多優雅的一翻身,踩向面前的女王圖像,巨大的石板作響,開始下陷。
而弗羅多身後的眾人正以為弗羅多解決了全部的謎題,自己可以平安的走過這里,正準備邁步子向前走的時候。
‘嗖嗖嗖’無數的聲音,四面牆急速射出了無數的箭矢飛向眾人,弗羅多繃著臉,手中的細劍連忙旋轉揮舞,身體機能瞬間提高,一瞬間數十只箭矢被他連擋帶躲過去。
約瑟夫等人同樣是吃驚中連忙拔劍擋,約瑟夫等人的部下就慘了,一堆人聚在一起,躲難躲,擋難擋的,一瞬間被射死了數十,傷了數十個,陷阱停下後,約瑟夫憤怒的看著自己受傷和死掉的部下,又回頭看向了弗羅多。
「怎麼回事!」約瑟夫憤怒的喊道。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怎麼……」弗羅多跪在地上,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驚訝的看著他腳下的地板,這地板上的答案明明是對的,怎麼可能觸動機關。
但正說道這里,弗羅多突然發現了什麼一樣,他低下了頭看著自己腳下的地板,絲毫不管自己經常保養的美麗金發拖在地上。
「這?這!這地板竟然是剛剛刻好的!難道」弗羅多連忙向四周看過去,就像是一位舞台劇演員,用自己夸張的動作在各各石塊間移動,尋找著什麼,絲毫不管他身後的人用莫名其妙的眼光盯著他看。
「他在找什麼?」威斯克問自己身邊的尼古拉斯,尼古拉斯也是不知道的搖搖頭。
「他在找自己為什麼會犯錯」約瑟夫站在原地冷眼看著,不屑的一笑說道。
此時這里的機關已經觸發過了,所以約瑟夫等人也可以從這里通過,不會再觸發機關,約瑟夫絲毫不管弗羅多那神經病人一樣的狀態,一招手,眾人都跟著約瑟夫繼續前進,準備繼續追趕薇薇安和陳。
正當約瑟夫毫不理睬的走過弗羅多身邊,正抬腳準備踩下去的時候。
「停……!」弗羅多大喊道,但是他一直盯著約瑟夫腳下的石板,快速的移動了過去,用手撫開了石板上的灰塵,看著那石板,放聲大喊。
「是那個卑鄙的小人,竟然將兩塊石板上的答案調換重刻了!我要殺了你……」弗羅多歇斯底里的喊聲,加上他夸張的動作,就像是重刻這石板的人就是他不公在天的仇人一樣
而弗羅多身邊的約瑟夫卻抬著腳,尷尬的不知道該不該落下來。
通往血池的山路上,過了第三道陷阱哪里,薇薇安和陳等人加快的移動著。
「阿嚏……」陳忍不住,狠狠的打了一個噴嚏,引得大家都看著他,怪不好意思的。
「太陽剛剛落下來,小心著涼,修」薇薇安擔心的對陳說道,但是她現在並沒有什麼衣服可以給陳穿,畢竟現在是逃難,不是旅游。
「不是誰在罵我吧…」陳嘀咕的說道,雖然夜幕剛剛降臨,但是像他們這樣急速趕路,自己不滿頭大汗就好了,怎麼會感冒。
「嘀咕什麼呢?」瓊插嘴說道「說實話,你改造陷阱那套還真新鮮,我光想著改變陷阱的觸發方式,卻沒有像你一樣,竟然把陷阱的答案都重刻了,你簡直是活寶啊」瓊的話引來的眾人的一陣忍笑。
「指不定誰正為這陷阱的事情罵我呢……阿嚏」陳嘀咕著,再次打了一個噴嚏。
第一處陷阱地,約瑟夫依舊抬著腳,眾人尷尬的看著弗羅多在那里像個話劇演員一樣。
「我要挖了你家的祖墳,將你的祖先挖出來,把你們全部剁成肉餡喂狗,我要吃你的心,喝你的血……到底是那個卑鄙的小人」弗羅多握著雙拳,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們還是走吧」威斯克揉了揉太陽穴對約瑟夫說道,約瑟夫小心翼翼的放下腳,看著弗羅多無奈的搖了搖頭,一揮手,眾人接著向前走去。
門庭處。
蘭博一揮大劍,砍向多蘭西斯,多蘭西斯身影急速一閃,蘭博接著一揮,橫著砍了過去,多蘭西斯下蹲躲過攻擊,用力往前一登,如同離弦的箭矢一樣,舉著細劍刺向蘭博,蘭博此時身上已經有十幾處輕微的劍傷,但仍然勇猛無比,他左手握拳朝飛來的多蘭西斯打去。
多蘭西斯來不及閃躲,只好立刻圈起雙腿,登在蘭博的拳頭上,被蘭博的力量打了出去,撞在柱子上。
蘭博連忙想去追擊,但瞬間幾十個多蘭西斯手下將蘭博包圍,此時蘭博才發現,自己帶著的十個人,已經全部死去,就剩下自己,面對多蘭西斯和他的幾十血族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