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晨雨,你還去不去了,別有了媳婦忘了娘。」我听到遠處有人叫我。回頭一看,原來是二哥,我向二哥揮了揮手。
美女看著我笑了一下,「你叫小晨雨啊!你姓小啊!」
姓小,我一下就笑了出來,世界上有這個姓嗎?「那是我二哥,扯犢子呢,你听過有姓小的人嗎?笨。」
我說完就拿著手中的兩張rmb就跑了,走到遠處的時候,還看到那個女孩子,一臉的疑問,站在那里。
我看了一眼二哥,說道,「二哥你們怎麼這麼長時間才下來啊!」
二哥指了一下狗仔楊志廷,「那家伙,把整個宿舍都翻遍了,沒找出來棍子,所以耽誤了一點時間。」
二哥說的淡定自如,我感覺有點不好,在人群中尋找了一下楊志廷,我看到他臉是綠的。我趕快走到了狗仔的眼前,晃了晃我手中的rmb。「楊哥,氣大傷身啊!小弟這兩張請楊哥喝酒,怎麼樣?」
我還是有點防備的,狗仔的那身體跟藏獒似地,一下要是壓在我身上,那估計得骨折。
狗仔突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好,說話算話,你以後盡管叫吧!」
狗仔的這一舉動,我真的是始料未及,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錢,這是我剛賺的。「我上當了,認錢不認人的賤貨。」嘴里小聲嘀咕了幾句。
「你說什麼,是不是後悔了小晨雨。」狗仔看著我走了過來。
我聲音這麼小,估計狗仔也沒听出來是什麼,我後悔的要死。看了一眼狗仔,「呵呵,沒有哥,怎麼會呢?反正不是我的,剛賺的。」
二哥很快跑到了我跟前,好奇的看著我,「剛賺的,這麼短的時間內,就你那小jj當鴨子也沒人要啊!就算是有人要,也不可能這麼快啊!」
我用手推開了二哥攔著我的胳膊,「周浩宇操你大爺,你才是鴨子呢?愛信不信。」
「哈哈哈。」大家都笑了起來。
鄭浩然走到了我身邊,笑容有點猥瑣,表情有點恐怖。「小晨雨,你是不是被包養了,我看剛才的那個小妞,不錯,真的很正點。」
听鄭浩然這麼一說,想必二哥這些應該都看出來了,只是都在裝清高,只有鄭浩然這個傻瓜問。「喂,鄭浩然,你看看,小晨雨一表人才,天生帥哥,兩百塊錢,就能把我包養了嗎?你知不知道現在包養費很貴的,你腦袋空不要緊,我看你把空的地方都拿來裝水了,是不是?」
「你這小孩,有這麼跟哥說話的嗎?就剛才那女的,不要錢我都去。」鄭浩然說完,向美女消失的那個地方看了看。
「一個賤貨,一個sb。」二哥他們四個人的聲音還是蠻大的,周圍還有經過的學生,也把目光投向了我們這里,不過他們幾個說完就跑了,我和鄭浩然馬不停蹄地追了上去。
幾個人打打鬧鬧很快就來到了一家叫三鍋演義的火鍋城,我們來的還算早,大廳里也沒幾桌,六個人來到了一個大包廂,我上初中的時候,鎮上沒有這麼大的火鍋店。這里不是凳子,而是沙發,坐在上面軟綿綿的感覺頗為舒適。
我們坐下來之後,服務員還是蠻熱情的,二哥和杜偉澤幾個在點菜。鄭浩然一直盯著人家服務員的大腿看,我有點想不通,不就兩條穿著絲襪的腿嗎?我看了一下鄭浩然。「鄭浩然,你在看什麼。」
鄭浩然踹了我一腳,不過被我躲開了,「你別說話,我在看黑色的誘惑。」
二哥指了指菜單,「就這些了,先上吧!」二哥說完,服務員就出去了,鄭浩然的眼珠子都快跟著飛了。
二哥首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站了起來說道。「大家第一次見面,第一次喝酒,這頓酒之後,大家都不是朋友,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兄弟,這第一杯酒,大家都一起干了,然後我們隨意,你們看怎麼樣?」
二哥說完的時候,我搖了搖鄭浩然的胳膊,把他從夢境中拉到了現實中來!大家都站了起來,舉著酒,听到杯子踫撞的聲音,大家都一口氣干了。酒是個好東西,很快大家就已經很熟了。
我們要了四箱啤酒,結果有一箱都被馬繼東給喝了,我們喝到三箱時,二哥和鄭浩然,狗仔三個早就躺在沙發上了,狗仔來來回回好像還吐了好幾次,桌子上就我和杜偉澤,馬繼東三個人還算清醒的。
馬繼東在我的眼前晃來晃去,「我是酒神,來喝,今天不喝死你們兩個,有辱我酒神的名聲。」
我迷迷糊糊的,看到馬繼東,一杯接著一杯,口口聲聲要灌死我們兩個,不過我和杜偉澤的酒量那也不是蓋的,我們兩個算是倒霉大了,陪著酒神喝到最後,四箱酒全被我們給干了。
自此以後我們宿舍的酒神非馬繼東莫屬,最後還是馬繼東搖搖晃晃的付了錢,我們三個人,攙著其他的三個,在外面打了個車。
回到宿舍時,已經九點多了,一爬到床上就睡。
我感覺到我們剛睡下不久,宿舍門被打開了,好像來了好多人,我們都喝醉了,自己身上感覺不斷地有東西向身上砸來,過了一會,漸漸地,我迷迷糊糊地看到那些人走了。
我是早上被渾身疼醒的,渾身酸痛,根本難以入眠,自己起來時,到杜偉已經澤醒了,坐在床上,嘴里叼著一根煙,他好像洗過臉了,明顯就能看出臉上有瘀傷。他的眼神卻很讓人捉模不透,有股寒氣。
我看了一下杜偉澤,「給我根煙。」杜偉澤給了我一根,也給我點著了。
杜偉澤看著我笑了笑,「我越看你,就越像國寶,不過國寶的兩只眼楮是黑的,你卻黑了一只。」他說話的聲音很小。
听到杜偉澤的話,我趕快跑到鏡子前看了一下,草,為了女人我可以不要臉,為了臉我可以不要命。「二哥醒醒,狗仔,酒神,鄭浩然尼瑪還睡,兩只眼楮都變熊貓了。」我依個的叫了一下,好像只有鄭浩然醒了。
鄭浩然揉了揉眼楮,「什麼,什麼,你說我的眼楮變熊貓眼。」鄭浩然漸漸的清醒了,可能是因為眼楮有點疼的緣故吧!眨了兩下眼楮,一下從高床上跳了下來,連鞋都沒穿,就跑到了鏡子跟前。「誰干的,這是誰干的,老子掘了他的祖墳,讓他祖宗十八代挫骨揚灰。」
鄭浩然看著我一聲喊,卻把宿舍里的都給叫醒了,或許除了我們三個醒的,別的還以為鄭浩然是nc呢。我看了鄭浩然一下,「你問我,我怎麼知道,老子又不是百度啊!」我撓了撓自己的頭發,「哎,是不是昨天的那個展飛。」
鄭浩然在牆上狠狠地踢了一腳,「肯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