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立刻跟著狗仔出了門,校園里已經沒有走動的人了,繞過巡查的保安,我們五個人迅速的到了操場,很快就到了狗仔說的牆下面,牆是有點高,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對我和二哥來說,那是小意思。
二哥兩手交在一起,看了我一下。「小晨雨,快點過。」
我向後退了幾步,一個助跑,踩了二哥的手一下,很輕松的就爬到了牆上,接著其他的幾個人和我是一樣的動作,下面就剩下二哥和狗仔了。
夜色下,我看到狗仔很不好意思的看著二哥,不過這對二哥來說卻實是一個挑戰,就狗仔的那身體,估計很難,不過這條路是他指點的,可是忘了想自己了。二哥和狗仔兩個人你看我我看你,看了好一會,終于二哥把腰彎了下去,看的出來狗仔是真的不好意思,最後還是站到了二哥的後背上,我們幾個就抓住了狗仔的手,三個人吃女乃的勁都用了,好不容易才把狗仔給拉到了牆上。
二哥看著狗仔上去了,一個助跑,我們幾個抓住了他的手,很迅速的就站到了牆上,下面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不過大家都知道是一塊地,跳下去沒事。
大家都跳了下去,我剛走了幾步,就听見了後面傳來了一聲慘叫。「草,坑爹呢。」好像是狗仔的聲音。
二哥在我的前面,估計也是听到了狗仔的叫聲,我和二哥,跑過去看了一下,原來是狗仔往下跳的時候,踩到了一坨屎,滑了一下,重心不穩,狗仔可能是想著扶澤哥和酒神的,可是誰曾想,兩個人都被狗仔給壓的趴在了地上。
「天黑路滑,社會復雜,老子怎麼就好端端的踩到狗屎了。」狗仔說完很迷惑的看著我。
二哥和我笑了起來,我拍了拍狗仔的肩膀。「我長這麼大,听過走了狗屎運的,還沒看見過翻牆就能踩到狗屎的,狗仔,你就是神。」
「狗仔,把你的豬腿放過去,壓死老子了。」我看著澤哥慢慢的爬了起來,隨後我們幾個把狗仔和酒神兩個也拉了起來。
酒神拍了一上的土,順勢向狗仔的上踢了一腳。「你大爺的,你這一出門,不僅千山鳥飛盡,腳踩狗屎不忘拉兩個墊背的,回去我和澤哥再收拾你,揍死你這個家伙。」
幾個人,很快的又向好客來賓館走去。狗仔在前面帶路,「我這心碎的,捧出來跟餃子餡似地,我錯了兩位哥哥,我還想活著,如果被你們打死了,那我就要死很久的,你要和我說話,就都要燒紙,多麻煩,二位哥哥大人有大量,我保證只有一次,沒有下次。」狗仔跟在後面,道歉的態度是要多誠懇,就有多誠懇。
「你要是敢死,老子一定敢埋你。」杜偉澤惡狠狠看了一眼狗仔。
「裝。又開始了。」其實我看見狗仔認錯的態度還蠻不錯的,可是二哥卻說狗仔又在裝,我還是真沒看出來。「二哥,我覺得狗仔沒裝,你看那態度誠實的,看起來就像是犯了錯的孩子。」
「小晨雨,你個sb,兩個b型血的人一定能產出來2b型的嗎?」
听著二哥的話,我搖了搖頭,二哥轉過頭看著我笑了一下,笑容無比賤。「喊疼的不一定是處女,微笑的一定是biao子。」
「說誰呢?二哥,你把老子當biao子,我要你錢了啊!老子不是草船,你的賤還是發到你家琳琳的身上去。」我看見狗仔說完就跑了。
「狗仔,我弄死你。」果然,不僅二哥追了上去。酒神和澤哥也追了過去。
我看著他們幾個人合著把狗仔給揍了一頓,其實我也不是很好,要是今天不挨打的話,揍狗仔的肯定還有我,我一想還有點後悔,你說世界這麼亂,裝好人給誰看。
狗仔挨了一頓,倒是安靜不少,很听話的拿著酒神的手機一邊導航,一邊在前面帶路,我們經過了好幾條街道,街上的行人稀稀疏疏,大多也就是情侶,正常人這個時候可能已經進入夢鄉了。
走的我額頭上汗都出來了,終于到了鄭浩然所說的那個好客來賓館的下面,招牌有點破舊,上面的霓虹燈大半已經壞了,看來是老牌子了,里面很安靜,沒有打斗過的痕跡,根本看不出來有什麼事情發生啊!鄭浩然到底在哪里?
「**逼的,跟飛哥過不去,自己找死,給我往死里打。」
這句話是從賓館旁邊的一條巷子里傳出來的,大家可能都听到了,二哥在前面,我們幾個都將手里的棍子拿了出來,迅速的向里面走去,向里面越走,距燈光遠了,也越來越暗了,一個拐角處,我看到有十幾個人,圍著一個圈子,就像今天打我一樣,旁邊還有一個人拉著一個女子,可是太黑了,看不清楚。
我們幾個人一人一個棒球棍子,就向對面的拐角處沖了過去,我一棒揮過去,就打到了那個家伙的後背,他叫了一聲,就像我沖了過來,好像沒事的一樣,我被後面的人踢了一腳,可能踢到腿上的傷了,我沒管剛才被打的那個人,舉起棒球棍子,又向剛才踢我的那個的頭部打去,可能是他早有防備,被他躲開了,正好被後面的狗仔一棍打到了那個家伙的頭部,倒在了地上,我感到肩上火辣辣的疼,被一個家伙拿著板磚給砸了一下,不是我躲得快,這一下恐怕得砸到頭部了。
「快將浩然救出來。」我看著二哥吼了一聲,打紅了眼,臉上好像有血跡,向倒在地上的那個人沖去。
澤哥也沖了過去,我剛想沖過去,我的不知道被誰踢了一腳,一個踉蹌,差點跌倒,我死死的攥著棍子,向剛才踢我的那個人一頓狂打,剛一轉身,臉上又被一個家伙打了一拳,打的我暈乎乎的,酒神過來一把就扶住了我,又沖上來了一個家伙,被酒神一棍子給打到了臉上,我看著那個家伙,捂著嘴,嘴角的血已經流出來了,酒神攙著我,旁邊又沖過來了兩個人,不知道他們是哪里來的棍子,照著我和酒神一頓亂打,酒神也沒閑著,解決了一個,自己的頭上也挨了一棍子,一下栽倒了,我也跟著跌倒了。
我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打不動了,渾身疼得要死,鼻血流了出來,背部和腰部就像挨了刀子一樣,我看著那個家伙拿著棍子慢慢的向我和酒神走了過來,我和酒神向後面漸漸的移了幾下,可是後面還站著一個人,我和酒神完了,肯定被打的明天見不了人,遠處的二哥和澤哥,扶著鄭浩然,站在那里前面還擋著幾個人,可能看不見我們,我又四周看了一下,狗仔趴在一個家伙的身上又是咬,又是打,那個人可能被他已經打暈了。
狗仔可能看到我們了,拿起了地上的棒球棍子,向我們這邊沖了過來,酒神鼻孔也流血了,傻傻地看著我,笑了笑,我看到他捏棍子的手和我一樣,顫抖的厲害,那兩個人一前一後就向我們兩個人沖了過來,酒神拉了我一把,自己挨了一棍,看著酒神暈了過去,我感覺自己都要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