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浩然說完,我們兩個人就出了宿舍,很快就出了校門,我跟在杜浩然的身邊,他一直都在打電話,老子只好看美女了,不知道老子的桃花運什麼時候才能到。我看著鄭浩然終于打完電話了。「你跟誰聊,聊這麼長時間,好像通話公司是你家的,不宰你似地。」
鄭浩然苦笑了一下,「我在給100**打電話,問問路該怎麼走,可是他說讓我再給114打,所以就打了這麼半天,我已經知道了周靜住的地方,我們打車去吧!走起來很遠的。」
「那好,快走吧!」我和鄭浩然攔了一輛車,在車上和司機吹了一會牛,不知不覺間就到了周靜約好的地方。周圍有好多的杏子樹,樹上掛滿了金黃色的杏子,看著挺誘人的。
我和鄭浩然剛下車,就看見遠處周靜穿著一身緊身的牛仔褲,上面穿著一件粉紅色的襯衫,已經在一顆樹下等著我們了。
我看了一下浩哥,「你先過去吧!我在這里等你。」
「那好,我馬上就過來。」鄭浩然過去之後,我就爬上了一顆杏子樹,看著這座城市的風景,在上面盡情享受著酸甜的杏子,感覺頗為舒適,想起小時候的那些伙伴,每到這個時候,幾個人坐在一個杏子樹上,吃杏子聊天的情景,無憂無慮的樣子,真希望自己能夠永遠都長不大。
「想什麼呢?想的那麼出神,下來吧!」我一看說話的是鄭浩然,還牽著周靜的手,站在樹下面看著我。
「我的孩,浩哥,這麼快就搞定了,你比二哥還牛逼啊!你不是來那個嗎?怎麼又?」
鄭浩然突然向我眨了幾下眼楮,「那個跟那個啊?走吧!回去吧!她還是我媳婦。」我看見鄭sb又向我眨了眨眼,我也明白了。
可是我有點想不通,浩哥這麼快就和周靜和好了,直到回到宿舍的時候,浩哥才告訴我,周靜是天宇的表妹,那天晚上的事跟周靜一點關系都沒有,至于周靜一點事都沒有,那是因為展鵬還是不敢和天宇鬧翻。
周靜在一個餐館附近就下了車,我和鄭浩然帶了幾份快餐,回到宿舍時,其他的人都在,只有二哥還沒回來,我想如果現在挨家搜賓館的話,肯定能把二哥給捉出來。
狗仔很快從我手中拿過了飯菜,「我等你們的飯都餓得我頭暈眼花了,等到花兒都謝了,怎麼到現在才回來啊!見個女人有這麼麻煩嗎?」
我走到了狗仔的旁邊,將飯放在了他的床上,在他的上給踹了一腳。「你個死胖子,不給你飯吃,那是為你好,看你現在發福發的都快成家養的那種豬了。」
狗仔一邊吃著飯,一邊看了我一下,「你他m才胖呢,,老子只是瘦的不明顯,老子想吃多少就吃多少,你管的著嗎?」
我看了一下鄭浩然,鄭浩然明顯不明白我的意思,我使了好幾個眼色,他也是無動于衷,不解的眼神看著我。我趕快跑到了他的邊上。「浩哥,我現在有事情需要你幫忙,你看怎麼樣?」
鄭浩然笑了一下,使勁拍了幾下我的肩膀。「兄弟你說,你今天幫了我,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幫你搞定。」
「呵呵,這才是兄弟,也沒多大回事,就是我看見狗仔不順眼,你讓他給我變順眼。」我說完看著鄭浩然笑了一下。
鄭浩然一臉茫然的看著我。「原來不是搞事,而是搞人啊!我下不去手,你看狗仔跟個娘們似地,細皮女敕肉的樣子,我怎麼好意思。」
我不明白鄭浩然的這句話聲音突然大了好多,狗仔也听見了,一口飯咽了下去。「鄭浩然,你才像女人呢?老子純爺們,知道不?懂嗎?」狗仔說著就給鄭浩然展示自己胳膊上的肌肉,可我看見的都是肥肉。
鄭浩然坐到了狗仔的床上,模著狗仔胳膊上的肌肉,猛地一使勁捏著狗仔的胳膊。
「疼,鄭浩然你瘋了,老子今天干死你,看你以後在老子面前囂張。」楊志廷甩開了鄭浩然的胳膊,一腳就將鄭浩然給放到在床上了,然後全身上下的重力全部給了鄭浩然。
我看見鄭sb想翻又翻不起來,可是也安靜不下來,一會咬一口狗仔的**,一會又咬一口狗仔的脖子,我和澤哥酒神三個笑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鄭浩然大喊了一聲。「魏梓晨,你今天不幫老子,老子跟你以後絕交,簡直不是人。」我看見鄭浩然用力說了幾句話之後,被狗仔壓的臉都紅了。
我不能再看下去了,出其不意,咬其後背。「浩哥,我來了。」
我一下就撲到了狗仔的後背,給壓了上去,又是打又是咬,狗仔來回擺動就是壓著鄭浩然,過了一會,鄭浩然不說話了,我趕快從狗仔的身上翻了下來,狗仔也嚇到了,趕快移開了自己的肉身。我在鄭浩然的臉上拍了幾巴掌,沒反應。
「鄭浩然,醒醒,我還沒想著弄死你呢,不是吧,我和你鬧著玩的,醒醒啊!不要嚇哥。」
狗仔一邊說一邊搖著鄭浩然的身體,可是不起效,澤哥和酒神也圍了過來。我試了一下鼻孔,還出氣。「浩哥,你別這樣,你這樣挺嚇人的,以後狗仔要是敢壓你,我一定第一個給你擋著。」
「小晨雨,說的好像是我一個人壓的似地,你壓在我的背上,你就沒有重力了嗎?別他m說你月兌離地球引力了,我不是你牛頓爺爺,對那些不感興趣。」
澤哥推開了我和狗仔,「你們先別吵,我來整整,說不定就醒過來了。」我和狗仔對視了一下,不知道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酒神也半信半疑的看著澤哥。「你會嗎澤哥?整死咋辦?」
杜偉澤一巴掌就打在了酒神的頭上。「整死我埋。」
我看著澤哥用大拇指掐著鄭浩然的人中穴,鄭浩然的手指動了,澤哥又使了點勁。
鄭浩然的眼楮動了幾下,「咳,咳,咳,杜偉澤,你真想埋我啊!下手一點都不猶豫,我好像跟你有仇啊!」
澤哥一臉的郁悶,兩手一攤,無辜的眼神看了一下鄭浩然,然後又看了一下我們。「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老子算白救你了,我現在就想把你給埋了。」
「杜偉澤,你敢說老子是狗,你大爺壞了老子的好事,我是裝給他們。」鄭浩然硬是把後面的話給憋進去了,想翻身,被我們三個給按死死地按在床上了,澤哥沒理鄭浩然,點了一根煙,就坐到餐桌旁邊吃飯去了。
我拍了幾下浩哥的肩膀,「浩哥啊浩哥,你剛才說什麼?我好像听到裝什麼?到底是裝什麼,能不能說給我們听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