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估計不僅是二哥餓了,我們恐怕都已經餓了,有機會出現,那就絕對不能放過,宰酒神我還是蠻高興的,這家伙反正每天抽吉祥lz,吃飯還不吃差的,好像錢多的花不完似地。
酒神看著,表情很不友好。「好你大爺,就知道宰你老子,就不應該帶你這小孩子出來。」
「馬繼東,我弄死你,你敢說老子是小孩,,敢給老子稱爹,士可忍孰不可忍。」我向馬繼東沖了過去,一把就把他給壓在了診所的床上,結果二哥和澤哥都來幫我了,我們三個人,合起火來揍了酒神一頓。
就一會時間累的我額頭上都是汗,這樣折騰了一下,渾身就疼了起來,二哥可能和我一樣,臉色也有點不好看。我好像想起了一件事,宿舍的一些備用品好像已經用完了,我走到了醫生的面前。「醫生,這里有買的紅花油嗎?有沒有雲南白藥膏。」
那個老醫生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現在的學生,哎,趕快去吃飯去吧!你們幾個肯定都是剛打完架,身上都受了不小的傷,回去好好休息吧!別再折騰了,好好去念書,像我和你們一樣大的時候,想念書還沒有的念呢。」
老醫生戴著一副老花鏡,看了一下我們幾個,就進了另外一個套間,給我們拿了幾瓶紅花油之外,還拿了幾盒雲南白藥膏。
我們從診所出來時,天已經黑了,隨便找了一家餐館,上面寫著lz牛肉拉面,我和酒神還有澤哥三個一人吃了一碗拉面,二哥一碗不夠,又來了一碗,兩碗下肚,我才看到二哥的臉上出現了笑容。
「二哥要不要再來一碗,我請客,你放心吃。」酒神看著二哥的表情非但沒有沮喪,而且還很高興。
二哥打了一個飽嗝,掏出了自己的手機,看了一下酒神。「我是吃不了了,你等會,我打個電話。」
酒神高興的臉,立刻拉了下來,二哥將手機放到了耳朵旁邊,開了免提,我不知道二哥是不是故意的,電話很快就通了。「喂,琳琳你在學校嗎?飯吃了沒?」
電話里傳來了艾姐的聲音,「早就到了,你回來了嗎?我還沒吃呢,在宿舍里面呆著呢,我都快無聊死了,宿舍只有我和曉亦兩個人,其他的人都不知道干嘛去了。」
「馬上就回來,我們在吃飯,寶貝,想吃什麼就說,我給你打包一份,立馬給你帶回來,你在學校門口等我。」
曉亦,我听到了這個名字,不會是她吧!這怎麼可能?我還是不由自主的打斷了二哥的話。「二哥,你先等一等,我說兩句。」
「我老婆,有你聊的份嗎?滾犢子。」二哥笑著踹了我一腳。
我直接將二哥的手機給搶了過來。「草,你老婆,那還是我姐。」我直接無視了二哥的憤怒,將手機放到了自己的耳邊。「艾姐,你剛才說宿舍里面只有你和誰?」
「我和曉亦,怎麼了?」艾姐說完我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我又听到艾姐再問曉亦。
「曉亦過來一下。」
「我又不認識你老公,叫我干嘛?」
「你先過來,小晨雨你認識嗎?哦,不是他的名字叫魏梓晨。」
我听到電話里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幾秒鐘我就听見了王曉亦的聲音。「魏梓晨,你渾蛋,你不是人。」我感到有點莫名其妙,我也就是問問,有必要這麼狠嗎?不就親了個嘴嗎?至于嗎?我又听到電話那邊傳來了哭涕聲。
我把電話直接扔給了二哥。「我還冤呢,我招誰惹誰了,郁悶。」
我說完看見他們三個,眼楮直勾勾的看著我,之後三個人又大笑了起來,二哥指了指手中的電話。「那天宿舍下面的那個美女,你是不是辜負人家了,快接吧!哭得老傷心了,我都不忍心,想跑過去給點安慰。」
「周浩宇,你敢。」我把手機從二哥的手中拿了過來,手機那邊確實是哭泣聲。
「王曉亦,您老人家,先能不能不哭,你這不是要我命嗎?」過了一會,我听到電話那邊的哭泣聲停止了。「曉亦或許我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但是你也沒有把我說的這麼壞吧!我感覺被你說的都快不是人了。」他們的電話可能按了免提,我听見艾琳姐在一邊哈哈大笑,時不時還挖苦我兩句。
「我在操場的草坪里等了你幾個小時你知道嗎?而你呢,不來就算了,有必要那麼絕情嗎?」
操場上等我,干嘛等我?我把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將那天早上的短信,翻出來看了一下,不會真的是她發的吧!我又想起了那個男的,那他是誰呢?「你為什麼不說話了。」我听著王曉亦的聲音,突然有點心痛。「你怎麼知道我電話號碼的?我記得我好想沒有告訴你。」
我清楚的記得,澤哥那天晚上說有事出去了,澤哥和王曉亦又是一個班的,現在又和我住在一個宿舍。我把目光看向了澤哥,希望從他那里得到答案,澤哥一臉委屈的看著我笑了笑。「小晨雨,別怨哥,哥不是故意的,我看王曉亦是真的喜歡你,人家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我可不想一失足成二人恨。」
我有點無奈,酒神卻在桌子底下踢了一下我的腿,我知道酒神是在提醒我,我向酒神做了一個放心的姿勢。「曉亦,不管你怎麼說我,我都無所謂,但是你剛才說的那件事,我真的不知道,我是早上才知道的,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說的要是有一點是假的,我以後姓王。」掛了電話,直接將手機扔給了二哥。
回來的路上我卻一直在想剛才的事情,二哥和澤哥兩個人六份打包的,狗仔一個要了兩份,大包小包提著滿頭大汗的,酒神的表情不要太沮喪。
到我們學校的時候,大概要經過一個有五六百米長的巷子,後面就是學校。當我們正走進巷子時,二哥和澤哥都不走了,我和酒神差點撞到了他倆人的身上,我一看眼前的巷子,也就坦然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我有點想不通,怎麼我們到哪里就會有人知道呢?這到底是為什麼?我發現二哥的眼神也在看著我,我和二哥對視了一下,估計他和我想的一樣,我從對面的人群中看到了展鵬,在他的後面跟著展飛,包的嚴嚴實實的,額頭也纏著繃帶,在他身邊的還有高大個,和展飛一個造型,別說往那一站,還挺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