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哥還沒說話,狗仔搶在了浩哥的前面,狗仔舉起了雙手,「我同意小晨雨說的,舉雙手贊成,你們呢?」
酒神和我都舉起了雙手,形成了三比三的局勢,過了一會澤哥也舉起了雙手,「我也同意,現在四比二。」澤哥笑呵呵的看了一下二哥和浩哥,「你們兩個沒得選了。」
我看了一下二哥和浩哥,「那你們兩個還擺著臭臉干什麼?給誰看吶,哥幾個,走一個。」
狗仔看著我們笑了一下,「哥幾個,行李就拿著吧!出去之後,我就不來了,等我的傷好了之後,我會回來的。」
二哥看著狗仔點了點頭,「行,就讓哥幫著你拿吧!快點的,要走全都給我快點。酒神去吧蠍子和虎子這些人,都給我叫上。」
酒神很樂意的拿起了自己的手機,去打電話了。
我和酒神走在最後面,以免二哥和浩哥這兩個家伙後悔了,狗仔也被他們拉跑了,狗仔的行李不多,我和酒神都是空著手的,這個時候,酒吧是不開門的,所以我們就繼續來了上次的那個火鍋城,那里到火車站也比較近。
酒神端著酒,坐在浩哥的旁邊一直給浩哥敬酒,狗仔因為手指的緣故,下午還要坐車。倒是浩哥真給喝大了,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還一直說,「路怎麼轉個不停,車怎麼是飄的,」看見一個女人就說,「花姑娘。」搞得別人以為我們幾個扶著的是一個日本人似的。
其實浩哥的酒量還是蠻好的,可能因為狗仔的緣故吧!酒不醉人,人自醉。喝完酒之後,走在大街上,吹著十月的風,大中午的,身上暖洋洋的。
走在我們前面的酒神突然不走了,回過頭看了我們一下。「哥幾個,想不想去唱歌,happy一下。」
「想,必須的。」大家一起喊的,倒是有點熱些沸騰的感覺。
酒神看著我們指了一下路旁的一個招牌,「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哥幾個,跟緊點。」
我向酒神說的地方看了一下,軒轅皇朝ktv,草,誰起的,這麼霸氣的名字。外面看起來,裝修也不錯,感覺好真是那麼個味道。
酒神看樣子是經常來這種高檔的地方,對這里的業務也很熟悉,大白天的人也不是很多,就隨便找了一個大包間。我們幾個恐怕除了酒神和蠍子他們幾個之外,其他的都是長這麼大,也沒進來過,說實話,我們那屁大點的鎮上,還沒有ktv,你要是跑到我們村里面去,問問ktv是什麼?你只要能問出來那是個啥,我算你牛叉,當然除過那些常年在外面打工的人。
酒神一馬當先,拿起了話筒,瘋狂的吼了幾聲,我也不知道他長的啥歌,反正就是支支吾吾的,感覺很難受的樣子,一會唱,有一會說,不過唱的,跟我在電視里看到的,差不多。
我長這麼大,完完全全能唱下來的歌,就三首,一手是我的手機鈴聲,那另一首就是兄弟,剩下的那一首,就是朋友。
酒神點了一首我們都很熟悉的歌,听著音樂響起,熟悉的場景在我的腦海中反復不停的出現。
這些年,一個人,風也過,雨也走。有過淚,有過錯,還記得,堅持什麼。
真愛過,才會懂,會寂寞,會回首。終有夢,終有你,在心中。
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話一輩子,一生情,一杯酒。
朋友不曾孤單過,一聲朋友你會懂。還有傷,還有痛,還要走,還有我。
這首歌不管長多少次,越長越有勁,眼淚奪眶而出,這是離別的眼淚,不知道後面還會送走誰,狗仔是自己決定的,這樣也好,總比手還沒好,天天還要挨打的強多了。
一首歌唱完,我好像听到外面有什麼聲音,「你信不信老子今天弄死你,你他m知道我是誰不?」這是我听到的聲音。估計他麼幾個也都听見了,我看了一下我們的人,浩哥不見了,這家伙不是喝醉酒了嗎?啥時候出去的,怎麼沒人知道。外面的不會是浩哥吧!這里可是ktv,弄不好,真會惹上黑社會。
酒神扔下了手里的話筒,「二哥,浩哥不見了,是不是?」
我趕快和二哥跑了出去,後面的人也緊跟著出來了,沒錯,我們都猜的沒錯,真的是浩哥。
我看見浩哥搖搖晃晃的,被懷里摟著一個女人光頭男子,一腳踹到了地上。「讓你再模,我媳婦是你模得嗎?老子看你是活膩了,我他m今天打死你。」
那個家伙可能也像是喝多了,一腳向浩哥踢了過去,被二哥一腳給擋開了,我一腳踹到了那個光頭的肚子上,把他給踹倒了,那個女的看見我們打架了,掙開了那個光頭的胳膊,跑了。酒神和蠍子他們,拉著光頭,就是一頓暴打,好像把那個家伙給打暈了。
樓道兩邊突然出現了好多人,手里拿著的都是明晃晃的砍刀,這些可能都是看場子的亡命徒,完了,ktv大架,剛才打的時候,腦子一熱,根本沒想到這一層,現在好了,完了,看著他們越來越近。
一個男子走到了我們的跟前,染著紅發,耳朵上還吊著幾個耳環,好像別人不認識他是黑社會的人似的,非要搞得自己跟流氓一樣,就不能像我們這樣,做一個低調一點的流氓嗎?
那個男的手里的砍刀,指了一下我們幾個,「誰讓你們在這里鬧事的,你們知不知道,這里是軒轅皇朝,營業到現在,還沒有人敢在這里打架,你們幾個有種,每人自斷一臂,你們就可以離去,不然的話,就都葬在這里吧!」他說話的底氣很足,不足也不行,兩邊樓道里都是他的人。
二哥站了起來,看了一下眼前的那個男子,「我知道是我們錯在先,可是我看著自己的兄弟被別人打,我心里也不好受,換做是你,我想應該也一樣吧!」二哥指了一下地上的那個胖子。「他剛才踹我兄弟的時候,你們在哪里,你們都到哪里去了。」
那個男的突然看著二哥笑了一下,「小屁孩,你這樣的我見多了,比你牛,比你橫的,我見多了,被跟我說那些沒用的,你沒有資格,也沒有那個權力,更沒有那個本事。給我剁了。」
「慢著,」二哥喊了一聲,站到了那個男的前面,「事情是我惹出來的,要剁就剁我一個人的,只要你放他們走,你怎麼樣都可以,放他們走。」
浩哥好像也清醒了一點,站了起來,看著眼前的那個耳墜男,「這事跟我二哥沒有關系,你們別難為我的這些哥們,你們剁我的吧!放他們走,這都是我的錯,我就不應該模人家的,我該呀我。」
澤哥走到了二哥的跟前,「二哥,你放屁呢?什麼跟我們沒關系,別逞英雄,剁我的。」
二哥看了一眼澤哥,一腳將澤哥踹到了一邊,「這里沒你的事,給我滾遠一點,信不信我現在就剁了你。」
二哥的這一舉動,確實讓我們始料未及,也未曾想過,二哥會這樣。我和酒神硬是將二哥給拽了回來。我看了一眼二哥,「二哥你別這樣,好嗎?我們的一個兄弟已經被人剁了指頭,我們怎麼又能讓你剁了胳膊,要死一起死,站起來,殺出去,殺出去的是爺們。」
「你們等等,」那個年輕人突然走到了我的身邊,「你說你們的一個兄弟被人剁了手指,是真的假的。」那個男的又指了一下二哥,「他是你們的二哥?」
我看了一眼那個男的,「怎麼了?你認識我們還是想放我們走?」
那個男的看著我們笑了一下,突然跑故去和二哥握了握手。「你好,如果他們叫你二哥的話,你應該是周浩宇吧!我叫張刀,沒想到我們會在這種情況下認識。」
不止二哥驚訝,我們都很驚訝!他們怎麼會認識我們,二哥看著張刀笑了一下。「怎麼回事,你怎麼會認識我們,我們哥幾個的名聲很大嗎?」
張刀把砍刀扔給了後面的人,「好了,好了,都散了吧!散了吧!自己人,把地上躺著的那個大胖子,給我扔到外面去,扔遠一點。」
張刀說完,四個人抬著那個胖子,我看見胖子一邊掙扎著,一邊還在喊。「老子他m今天剁了你,你們放開我,你們這群混蛋。」
張刀攔著二哥的肩膀,進了我們的包間。「我是軒哥的人,這里的場子是軒哥的,懂了嗎?「
王子軒的場子,草,軒哥到底是干嘛的,不會是這里黑社會的老大吧!這麼年輕,就有一家這麼大的酒吧!還有這麼多的兄弟,肯定混的提供不錯的。
張刀出去招呼了幾聲,一會兒酒水就推來了一車,草,這還真是不生孩子b不疼,這麼剁的酒水,這得值多少錢啊!
張刀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樣子看起來很嗨,他看著我們大家笑了一下,「誰是魏梓晨,我很好奇,想見識一下這個家伙,在不在你們這里。」
草,見我,這不都已經見過了嗎,我也只好意思意思的走到了張刀的跟前,剛走過去,他的巴掌在我的肩膀上猛拍了幾下。「兄弟,你牛,還真沒看出來,小姐喜歡的盡是一個這麼大點的黃毛小子,不過,你小子有本事,你知道嗎?小姐可是我們軒哥的命根子啊!」
小姐,我一想,曉亦就曉亦唄,還起個小姐,多難听,難道有錢的人家都這樣嗎?我覺得還不如叫公主呢?這個比較配曉亦。
我看著張刀,尷尬的笑了笑,「愛情這東西,你也不能怪我,雖然我年紀小,可是我總結了,人這一輩子,千萬不能小看每一個人,你知道人生最痛苦的事情是什麼嗎?」
張刀看著我笑了一下,「這誰不知道,每個人都知道啊!人生最痛苦的事情,就是人死了,錢沒花了。我再告訴你人生最最痛苦的事情就是,人活著,錢沒了。」
我摟著張刀的胳膊,「刀哥,你說錯了,這句都過時了,人生最痛苦的事情就是,不能和相愛的人在一起,最最痛苦的就是,自己沒本事,自己的女人跟著別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