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就算家徒四壁,但是一回到家里,整顆心都平靜下來。」扛著麻袋飛到自家別墅的尸素姬,看著自家雙層帶花園臨河別墅,心理格外寧靜。
「嗯,今天的月色還不錯!」扛著裝的鼓鼓囊囊的麻袋的尸素姬,像不負一物般輕松地踱步到花園里。看看猶抱琵琶半遮面的銀月,看看滿園盛放格外嬌艷的曇花,尸素姬覺得心中所有的煩惱似一瞬間被拂面而過的清風吹散,什麼煩心事都沒有,整顆心靜若止水,平若鏡面。
扛著麻袋走到小花園中的池塘上,尸素姬抬起腳踩到蓮花上,小小蓮花竟沒有因重力而折斷,平靜的水面更是沒有一絲漣漪蕩起。一步一步,尸素姬相當平穩的踩在紅蓮上向池塘中央走去。
走著走著,水面相識感知到尸素姬的到來,在池中竟出現了一座沒有盡頭的石弓橋,弓橋上雕磚的圖畫是些人物畫,塊塊不同,各有各的主體,可謂變化多端,千姿百態,像是要調盡人生百態一般。
沿著石弓橋一直往前走,橋的盡頭竟出現了一座古樸卻低調卻不失富麗的莊園。寫有鎏金大字「素莊」的匾額高高掛著,閃著瑩瑩燭光的大紅燈籠指引著在外游子快快歸家,正門門框旁的兩塊栩栩如生的「鶴鹿同春」的雕磚寓意吉祥,雕成獅子的柱礎,「博古雜寶」的底座,都低調的展示出莊園的不一般。
打開門後,一座高高刻有「凝回」的石碑首先映入眼簾,碑後又是一條石拱橋,橋下是盛滿蓮花的池塘橋下水中兩側都立著座怪石嶙峋的假山。假山上不知從那流出的水清澈透明,還散發出淡淡的花香,假山上的水慢慢往其下面的小池潭里流入,小池不大不小剛好佔滿了整個小院子。
弓橋的盡頭又是一道門,門上的牌匾雕著「迷生」兩字,字雖有鎏金,但整個門可能由于不是正門,因此雖精致,卻沒有正門那般重重寓意。
推開門,是一條青石走道,走道的兩旁是些略有雕花大小一致的普通屋子,只是這些大小一致的普通屋子,卻又間間裝飾的不同樣,但間間門口都擺放著蝴蝶蘭,簡單卻又處處透露著典雅。
「吱~」許是听見了開門的聲音,知道是尸素姬回來了,一滿臉皺紋身著古裝的老人從靠門邊的屋子里走出來。「您回來了?」恭敬又不失親切的說著,手里已接過素姬的麻袋,跟隨著尸素姬往青石道盡處刻有「靈生」匾額的門走去。
推開了一個又一個門,終于走到一個個比正門稍欠繁華,卻絲毫不失典雅精致的門前。這是一道兩柱一開間牌樓式的門,門洞上多層斗柱支撐著屋頂,雕成獅子的立柱夾桿石,與石獅樣抱鼓石形成四師把門。門上沒有匾額,只有一塊木牌,木牌上寫著「尸素姬,介于天地間,生于天地生之時,亡于天地亡之時。」
這樣一個肅穆的門,門之後的景色卻與之肅穆的形象完全不符。只見尸素姬推開門後,一股淡淡的花香撲面而來,緊接著看到的是滿院百花竟放,彩蝶紛飛,瓊香繚繞,仿若天上人間。
將麻袋放到一方清池邊,那老人就自動離開了。那方清池在院子的最左腳,池中有一株墨色無葉相伴的蓮花,滿池的漂浮物竟無一物靠近它,只漂浮在它周圍半池之外。
走到池邊,尸素姬習慣性將手中的麻袋往池中到。然後將袋子丟到池邊後,就向院子里的房間走去。壓根就記不得往池里倒的麻袋里還裝著一個人,這個人也被自己倒進池里。
「救命呀!救命呀!我不會水!」尸素姬左腳剛邁進門檻,就听見從清塵池傳來撲通撲通的拍水聲和恐懼的救命聲,轉頭一看,就看見清塵池里有個人在撲通撲通的掙扎著。
沒有絲毫反應的時間,尸素姬伸手一指最靠近水邊的青藤,用手牽引著青藤爬到在水中掙扎著的人,並在那人抓住時,左手向上一揮,那掙扎的人就被飛騰的藤子帶上案。
在那人咳了兩聲就沒什麼反應後,尸素姬趕緊跑過來,用手探探鼻息,「還好,呼吸雖稍有急促,卻很正常。」看那人沒有什麼生命危險後,尸素姬就直接把因自己一身濕的杜洛寒扔在原地,自個就高高興興回房了。(還好是夏季,不然非凍死人。)
「漬,怎麼回事,怎麼那麼疼?」杜洛寒一醒過來,就感到全身疼得的厲害,尤其是自己最寶貴每星期都要護理的臉。連忙模模自己的臉,卻到處都疼。
「見客入來,襪劃金釵溜。和羞走,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卻把青梅嗅。」正當杜洛寒想要爬到不遠處的池塘,借著月光趕緊看臉是不是破相了時,一陣悠揚的歌聲從不遠處青磚黑瓦的木建築屋子里傳來。
「誰在那里?聲音如此動听,應該是個女的,還是個美女。」借著月光,好奇加想來段艷遇的杜洛寒小心避開花草枝插,輕手輕腳地走向那個屋子。
屋子是江南那種屋子,六連隔扇門,門下雕窗各不同,從左到右依次是鴛鴦荷花、錦雞芙蓉、石榴佛手等。整個屋子門窗各處都緊關著,看不見里面。看到窗戶上的好像是紙,想起電視上的演的那些是用手就可以捅破,于是杜洛寒學樣是樣,手指沾點口水,往紙上一捅,眯著眼就打算往里看,看看那個唱歌的是否是個美女。
「誒,怎麼沒人,剛剛還在唱歌,這會就走了,沒那麼快吧?」
「你在看什麼?」
「剛剛一個女人在唱歌,我看看是不是美女?」
「哦,那看到沒?她長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