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城飯店’外,我們幾人立定後,看著身前的胡長天我笑道︰「呵呵,胡哥,謝謝了!」
「呵呵,別在這里挨凍了,進去一會你自己看著辦吧,我也不多說話了!」胡長天一面將我迎進飯店一面對我說著。
「行了胡哥,這些我都有分寸!」
其他幾人站在我身後跟著我進了包間,我看到許志清臉色發青,但見我終于來了,勉強從臉上擠出一絲難為的表情,我也不多說話,端直坐在許志清對面,其他人看我這樣並沒有坐來,都亮出了片刀站在我身後。
「叫羽哲是吧!是這樣,今天的是我是真的事我是真的沒辦法幫你。」許志清的話剛說完後眼楮向胡長天那里掃了一眼,這句話後許志清好象輕松不了不少,我又看了一眼胡長天,胡長天眉宇見閃過一絲慌亂的神情,這時我也知道了許志清這小子還想給我玩反客為主,現在還想給自己一個台階下,那我就非讓你下不了這台階。
「難道真的沒有商量的余地?」我對著正在悠閑地抽著煙的許志清說道。
許志清吸了一後煙緩緩地吐出煙後說道︰「話之前我也已經說過了,不是我不幫你們,你們都知道這段時間是嚴打期間,所有分局都有指標,現在無論多大的事都是重判,現在你們還敢鬧出這樣的事,這件事我真的是幫不上什麼忙,就算是你們倒霉了。」
「許所長,這一區的管轄範圍都是屬你管的,你要說一誰還敢說二呢?要是你幫不了的話還有誰能幫的了這件事?」
許志清听了我的話後有點不高興地說道︰「我都跟你說了這件事我幫不了。」
「既然許所長說幫不了的話,我也沒辦法了,但是我之前也說過了,光腳不怕穿鞋的,如果你想走出這個飯店的話,今天的事你自己看著辦,不要把我的話當玩笑,我從來不和不是我朋友的人開玩笑。」說完,我眼楮冒著寒光盯著許志清。
許志清看著我那冰冷眼神也知道我不是在嚇唬他,听了我的話之後嚇的一哆嗦,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的煙也不經意地從手中滑落在地上,這時我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他額頭上涔出了少許冷汗。
「這……這事你再容我想想!」說完從桌面上拿起煙從中抽出一根點燃抽了起來。心里思索著,我也沒有催促他,坐在椅子上看著滿桌子全是好菜,剛才吐過後現在胃里已經是空蕩蕩的了,拿起筷子大口吃著,並等候著他的答復。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包間里沒有一絲聲音,剩下的就只有大家的呼吸聲和心跳聲。許志清把手中的煙抽完,把煙扔在地面上,伸腳將煙踩滅後看這我說道︰「今天晚上這件事我就給小胡一個面子,你們幾個以後檢點一點,別再鬧事了,要是再這樣的話,就別怪我不幫你們了。」
听許志清這樣說,我自己心里也輕松了不少,拿起桌子上的另一瓶‘茅台’打開說道︰「許所長,那我謝謝你了,既然這樣大家以後就算是朋友了!」
「呵呵,是啊是啊,許哥放心吧,羽哲這小子對朋友好的很著呢!」
「呵呵,那行,今後大家都算是朋友了!」許志清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變的更加猙獰起來。但還是從我手中接過那半杯他不想下咽的白酒。
天樂他們看到是這樣也都將手中的家伙放了下來,胡長天終于松了口氣說道︰「他媽的,你們兩個都這驢脾氣,真是累死我了,大家都是朋友,以後有能幫的地方就多幫忙!」
「呵呵,是啊,許所長,對不起啊,剛才話語間多有得罪還請你見量啊!」我听了胡長天的話後說道。
許志清看我已經給自己一個台階下了,馬上說道︰「都這時候了還叫許所長啊,以後叫我許哥就行了。今天也是我不對,心里就想著自己的事,把朋友的事沒上心,是我不對啊,這杯我先喝了!」說完將杯中的酒一飲而進後對著天樂他們說道︰「你們幾個也都坐著吧,別老站著。」
眾人開始圍著桌子坐下後又開始了一陣相互間的吹捧,桌上的菜還沒怎麼動,酒到是一杯接一杯的喝個不停,一會時間就被我們幾人下了三瓶,張緹坐在我身旁看著我一個勁的將那些白酒往自己嘴里灌著。幾杯過後覺得有點上腦袋了。于是作罷,無論胡長天和許志清兩人再怎麼勸酒我就是不喝,最後換來幾聲笑罵後兩人也不再勸我了,和其他人又打成一片。房間內烏煙瘴氣的空氣夾雜著白酒揮發出來的酒精味道讓我突然有想吐的感覺,急忙站起身來向飯店外去了。身後又傳來他們的笑罵聲,天樂看了一眼後對著張緹使了個眼色,張緹跟在我身後出了門。
今天雖喝了不少,但白酒中的酒精還是讓我感覺有些多了。神志還算清醒,但身子卻輕了不少,感覺自己走路都是在飄。晚上十點多,蹲在路邊,張緹靠著我蹲了下來,一句話都不說,只是用關切的眼神看著我。路上行人少見,偶爾會有車從我眼前呼嘯而過,夜風吹過,路旁的草坪中發出‘沙沙’聲。12月夜後城市變的異常的寂靜,我蹲在一邊,心里想著心事。自己最近到底是怎麼了?這樣的路還要繼續走下去嗎?還是完全放棄這種生活?但無論選擇哪種,都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而現在陷的越深以後就越難從中拔出身來。我心里突然冒出一個想法,但馬上搖搖頭將它趕出我的腦袋。
張緹看著我一句話不吭,就這樣一直蹲著,說道︰「別進去了,回學校吧!」我點了點頭看著她站起身來,張緹見我起身趕緊扶住我,我笑了笑想將手甩開,但腳下卻不允許,身體自動的緊緊的靠在她的身上。雙手不自覺的按在她肩膀上,想好好看看這個‘紅顏禍水’。
張緹滿臉通紅,雙手推著我的胸口,想將我推開,但我卻緊緊的將她抱入懷中,張緹這麼近靠著一個男孩很不習慣,喘息間的熱氣噴在我的脖子上,看著張緹那微微翹起的雙唇,心中變的燥熱起來,我不自覺的慢慢貼向她的雙唇。
當我的嘴唇與她的嘴唇接觸的一剎那,她顫抖了一下,吻已經蓋住了她的嘴。她沒機會有反抗,然後逐漸的張開嘴,兩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我貪婪的吸吮著她的舌頭。張緹沒想到我竟然這樣就將自己的初吻掠奪,她完全失望了,因為她曾經幻想過自己的初吻是那種輕柔的感覺,但現在卻在我的強吻下變為纏綿的熱吻,時間仿佛停止一般,兩人久久沒有分開。然後我就不醒人事了。
一夜過後,緩緩升起的驕陽毫不吝嗇自己的光芒,無私的照射在大地每一個角落。太陽照在我的身上,刺眼的陽光沒有半點羞澀的意思,讓我直不起眼來看看她的樣子,我嘆口氣,昨晚狂飲讓我的頭隱隱做痛,無奈的坐起身,看見床頭櫃上放著熱騰騰的參茶,看來這一定是的天樂幫我泡的了,因為這家伙床上沒人,一定出去了。喝了一大口,我感覺舒服了一些,揉著頭,回想起昨晚的情景。(對不起啊六道大哥,這里段是借用您的,主要是這也描寫跟我喜歡的天氣太過相象了![壞蛋是怎樣練成的]摘選)
我看著宿舍里除了天樂的床上沒人外其他人都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打著呼嚕,穿上衣服洗臉、刷牙,日子還像往常一樣,但心中卻沖滿一種按耐不住的喜悅,嘴巴里的牙刷還在不停的自動轉動著,房間的開門聲將我喜悅的思緒打亂,探出頭看到天樂手里提著早點回來,天樂看到我嘴角的牙膏和那非同一般的笑容後說道︰「看把你丫高興的,不就是有女朋友了嘛,至于嘛你!」
「怎麼不至于,你這叫嫉妒!」
「懶的跟你說!」
「嘶∼∼∼?你今天怎麼起來這麼早,太陽從哪邊出來的?昨天你應該喝的也不少啊!」我疑惑的看著天樂問道,因為這小子和我這麼多年了,我還不了解,他從來沒起過這麼早,無論什麼情況。
「沒什麼事,你姐說今年回家過年!」
「你怎麼知道的?你給家打電話了?」
「沒有,剛才你姐給你打電話了我接的!」
「咋樣?開心不?多長時間沒听到我姐的聲音了?」
「開心個屁,接了電話人家就讓我轉告你一句,讓你過年回家的時候用她的電子身份證幫忙再去買個‘生存’頭盔,現在游戲才公測啊,我看你從哪去偷上一個來!」
「說到游戲吧,這你要好好想想了,我們以前玩的游戲里公測時間最長的能有多長?也就1個來月,我看游戲快開放了,頭盔的事不算什麼大問題,問題是我們現在要趕緊在這之前賺上一筆錢。要不游戲開放以後錢就更難賺了。」
「得了吧,我今年都不想回家過年了,你姐回來的話過年大家又要聚在一起過年,你說那麼長時間我怎麼面對她啊?」
「去你的吧,我看你想死,你也知道咱們從小的規定,全年任何時候都可以不在,除過年外並且男孩必須在家過年,你想得罪一大家子人你就說!我陪不起你一起瘋!」听到天樂說到這里我想到老爸他們曾經的一個規定,男孩在過年時必須回家,這並是對我的一個約束,因為二叔、三叔、四叔他們都將在我們家住16天,從年三十直到年畢才能離開。
「算了吧,回去只能這樣了,還能有什麼辦法啊?過來吃早點吧!」天樂將早點放在桌子上,一份份打開後說道。
「別這樣說,你想想我姐要頭盔做什麼啊?還不是玩游戲啊,你在游戲中表現好點不就行了,前提條件是讓他不知道你是誰不就行了啊,給你說句實話,我姐其實現在還是喜歡你的,只是你那次的事做的有點太過了。」我將嘴角的牙膏擦干淨後坐在桌前拿起一根油條邊吃邊說。
「真的?真的?你怎麼不早說啊?」天樂听到我這樣說拉著我拿著油條的手激動的搖著。
「操,瞧你丫那德行,我油條掉了,放手放手!」我看不習慣天樂激動的樣子。
「老二就那求樣子,你沒听過兩個包子一腳踩下去——他媽的就沒一個是好餅!」繼光被我兩的吵鬧聲驚醒後爬在床邊說道。
我笑著看著繼光滑稽的動作,天哲也是同樣的動作爬在床邊,身手讓我遞給他根油條,我拿根油條遞到他手邊後說道︰「趕緊起來吃,別一會搞的滿手油再拿我們幾個衣服抹!」
天哲接過油條咬了一口完全忽視我說的話,說道︰「我說老大,你這腦子現在是不好使了是不?你現在還站在天樂那邊幫他,你說說他將來要真的再和大姐好上了的話,我們要叫他什麼?」
「還是天樂啊,有什麼問題嘛?」我看了看繼光回答道。
「你現在真是有女朋友了腦子不好使了,我們要叫姐夫!這樣就要大你一輩了!」繼光懶洋洋的說道。
「就他?得了吧,到時候他要是真敢讓我叫我直接廢了他,最多我以後不做大伯了!」我婬笑著看著天樂‘哈哈’大笑起來。
「扯淡吧,你要把他給廢了的話,傷心的肯定是你姐,你姐也是人,也是有需求的嘛!」
「都趕緊滾一邊去,別j8拿我姐說事兒……」
「你們可別這麼說啊,只要能幫我和大姐和好的話,以後我叫你們哥都行!」
「得了吧,這哥你留著自己慢慢找人叫,我們沒這本事,大姐現在听到你的名字都想把我們吃了,我們敢幫你就一個字——死!」天哲用恐懼的聲音將‘死’字說完後狠勁的咬了口油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