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真是沒用!」本應在外出游的陳心怡此刻正坐在段凌軒別墅內的沙發上瞪著一男子說道。
「抱歉,我沒想到……」
「你還有很多東西想不到呢!」
「對不起。」
「算了。」陳心怡擺了擺手示意對方停止這種無謂的道歉,縴細的手指撩動著染成棕色的卷發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最後總是溫柔的臉上揚起一抹帶著寒意的微笑說道:「我想我可以給你一個贖罪的機會。」
「呃?」
沒有理會男子投過來的疑惑目光,陳心怡接著說道:「呵呵,既然她無意留在這里,那我們就幫她一把,把她的東西都扔出去!」
「你說把誰的東西扔出去?」突然,屋內傳來另一個人的聲音,陳心怡猛的轉過身去,一臉驚訝的看著本該在b市出差的段凌軒愣是說不出一句話。
「你說要把誰的東西都扔出去了?」段凌軒再次問道
雖然對于段凌軒的突然出現甚是吃驚,但能站到段凌軒家的女人自是有她自己的能耐,陳心怡裝作沒听到段凌軒的問話般,笑著貼了上去問道:「凌軒,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說!」沒有要和陳心怡繼續做戲的心情,段凌軒冷著一張臉淡淡的說道。明明看著是那般優雅,但陳心怡卻能明顯的感覺到對方的殺意,潛意識讓她後退了幾步戰戰兢兢的回道:「是……是童梓翎。」
「你膽子挺大的,陳小姐!」
「不是的凌軒!是她……」話還沒說完,只見段凌軒把手中的行李隨手一扔冷冷的說道:「關于這事,我想你最好在我回來之前想好如何處理!」
無視掉陳心怡如同發瘋似的叫喊,段凌軒頭也不回的跑上了大街,在昏黃的街燈下尋找著童梓翎孤單的身影。
可天不從人願,一夜未眠的尋找終是以無果告終,段凌軒邁著疲憊的步伐回到了別墅,昏漲了頭腦的他此刻更是無心去听陳心怡的辯解。
稍作歇息,就在段凌軒打算繼續出去尋找童梓翎時,門外傳來開門的聲音,段凌軒一個機靈的快步走向玄關,剛好對上童梓翎那雙略帶水霧的黑瞳。顯然對方也很詫異他的存在,只能呆呆的喚道:「凌……軒?」
心心念的人兒從尋找無果到再次再見,那種起伏讓段凌軒無法控制住情緒大聲說道:「童梓翎!你整個晚上都到哪里去了!」
「我……」
「居然連手機也不帶!」
「……」
「說啊,你是不是就這麼不願意待在這個家嗎?」
「呵呵!」童梓翎淡淡的笑了笑後大聲說道:「是啊!我不願意,我不願意再待在這有另一個女人的家!我不願意每天都看著她待在你身旁!我,童梓翎不願再當你那所謂的特別助理!所以,拜托了,讓我走吧!」說到最後,童梓翎已失去一開始的氣焰,從氣憤再到哀求僅僅數秒。
「那我們解除合約吧!」
「誒?」沒想過段凌軒竟這般輕易放手,好像之前的那些挽留都只是她自己在做夢。
「沒听到嗎?凌軒已經和你解除了合約,你已經沒有資格待在這里了!」
倘若陳心怡在說這話的時候,段凌軒沒有說出那句話,童梓翎想,也許此刻她會就對方的這句話予以反擊,因為她仍有反駁的資格。只是當段凌軒說出解除合約的那刻起,她連最牽強的理由都失去了。咬了咬唇,童梓翎硬是忍下淚水轉過身去。
然就在童梓翎打算轉身回房收拾行李之際,段凌軒卻一把將她拉住,剛一回首,就見段凌軒的臉突然貼了上來,被風吹了一晚而略顯干燥的雙唇在觸踫到對方柔軟的唇瓣後不自覺的微啟,隨即,一股溫熱的氣息便充斥著童梓翎口腔內讓她忘記了呼吸。干燥的雙唇在段凌軒的親吻下變得濕潤通紅,為了不讓童梓翎有逃跑的機會,段凌軒左手死死抓著她的手臂將她禁錮在自己懷中,右手托著她的後腦讓她無法繼續後退。
舌忝了舌忝唇,段凌軒抬起頭冷冷的看了陳心怡一眼說道︰「現在我給五分鐘時間你,給我滾出這里,否則……」冷漠的臉上浮現一絲陰冷的笑意,段凌軒補充道:「準備好每周去監獄看望你爸爸吧!」
「不,不是的!不要這樣,凌軒!」完全搞不清狀況的陳心怡只能死命的抓著段凌軒的手臂求情。
「凌軒……她……」
「你閉嘴!跟我回房!」說完,全然不理會作為當事人的童梓翎是否願意,段凌軒就把她整個人提起回到了睡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