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凌軒生病的期間可以說過的是帝王般的生活,在家不是坐著就是躺著,要麼就偶爾調戲一下忙于家務活的童梓翎。雖然童梓翎在這些天里沒少抱怨和反抗,但當段凌軒一句「我可是為了你才生病的。」,童梓翎又只能乖乖的當起段家的保姆。
「對了,我想起來了!」終于再被壓榨的第三天里,童梓翎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她匆匆的擦干雙手對著坐在沙發上閱讀的段凌軒喊道:「我想起來了!」
雖然不滿在看書的時候受到打擾,但段凌軒仍好脾氣得放下手中的書籍,一把將童梓翎拉入自己的懷中,攬著她的腰問道:「想到什麼了?」
「你把我辭退了吧?」
「是你要辭職我同意了!」
「意思差不多!」白了段凌軒一眼,童梓翎突然又問道︰「你燒退了吧?」
「嗯。」
「就是說病好了吧?」
「嗯。」不知道童梓翎在打什麼小算盤,段凌軒也只能順著童梓翎的提問逐一回答。只見對方在自己回答完最後一個問題後嘴角揚起了弧度笑著說道︰「那現在我可以不用替你干家務活了!?」
「你就這麼不樂意干?」
「誰願意干啊!」其實也不能怪童梓翎不願意,畢竟段凌軒住的地方不是小,任段凌軒平日再怎麼有個人衛生意識,童梓翎一周仍要花很長的時間去收拾收拾。以前是拿著人家給的工資,不干良心過不去,現在月兌離了雇佣關系,這活童梓翎當然能推就推,說到底,她就是月兌不了一個懶字。為了增添效果,她甚至還裝出一副憂國憂民的樣子說道︰「現在就業難啊,為了照顧你,我都三天沒去找新的工作了!」
「缺錢我給你!我還養不活你嗎?」
「凌軒,你不是印毛爺爺的,我也不能虛度光陰啊!」言下之意,你段凌軒有錢不是大不了的,我童梓翎天天給你打掃這大的讓人生恨的房子就是在浪費青春,這話不用說明段凌軒也知道。心里衡量了一下,確實,現在讓童梓翎天天拿著抹布不是這里擦擦就是那里抹抹,盡管是一副賢妻良母樣,但他還是會心疼她累。
點了點頭,段凌軒說道︰「那你明天挑個鐘點工,至于工作我自然會替你安排。」
「你打算再雇用我?可你不是剛解雇我了嗎?」
「是你辭職了!」
「你怎麼就那麼執著這個?」
「因為並不是我先舍棄了你!」
童梓翎並沒想到段凌軒把那一紙契約想得如此重,自覺先虧欠對方的她也不再好說話,努了努嘴童梓翎問道︰「那就是一切如常?當我沒有提出過辭職?」雖然提出了離職,但童梓翎一直都沒有提交過任何書面申請,在程序上算不上離職,可二人都默許了那天的話語,然現在當事人希望權當沒發生過,段凌軒也不介意的笑了笑說道︰「都听你的!」
沒有任何動人的修飾,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足以讓人明白他對她有怎樣的寵溺。沒有平日的專橫,一切都以她為基準,只要是她想要的,他都會盡力去滿足,也許有人會說這和他以前對待那些女伴別無兩樣,然只有他自己明白,這回是他心甘情願的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