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晟听著老人的話語,首先是感到疑惑但是一想小鎮內稀少的人煙肯定是和全部人移居到村莊有關了。陳晟︰「鎮長我想去大家居住的村莊看看可以嗎?」鎮長看了看手上的老懷表︰「你跟我走吧,今天晚上你就住在我家好了,這麼晚了想必最後一班車已經開走了。」陳晟︰「那打擾鎮長了。」鎮長關上旅店的門帶著陳晟一路往西邊,走了大約二十分鐘陳晟看見了一些牲畜和種完地往回走的農民,老鎮長告訴陳晟這些都是從鎮上遷移過來的居民。可當陳晟詢問鎮長小鎮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才導致這樣的原因時,老人眼中露出一絲的惶恐雖然只有幾秒但還是被陳晟發覺了,老人含糊的言語了兩句便加快了步伐。
陳晟跟在老人的身後;看來還是要自己查啊。老鎮長的家是在整座村莊的當中,造起來的房屋都是用磚塊和水泥搭起的,看上去建造的時間並不是很長而且牆面也非常的粗糙,甚至有些搭建起來的牆面上水泥還沒有凝固。陳晟來到鎮長家中發現並沒有人牆壁上掛著一張很大的黑白照片,上面是一名老態龍鐘的女子。陳晟︰想必這就是鎮長的妻子了。鎮長招呼陳晟來到屋內︰「現在我家就我一人,孩子都大了到外面打工去了。」鎮長從自己屋內拿出一床嶄新的被子放在床上,鎮長︰「這床被子還很新沒睡過幾次,你今天就將就一下吧。」陳晟︰「謝謝了,對了鎮長還沒問您姓什麼呢?」說完陳晟尷尬對著老人笑了笑。鎮長也知陳晟本是無意笑道︰「免貴姓應,應該的應,這個姓氏在外面不太听到的。」
晚上應鎮長張羅了一些飯菜,一老一少在屋內喝著酒吃飯聊天,陳晟總是有意無意的將話題引導小鎮上,應鎮長也是含糊的糊弄過去,這樣跟讓陳晟對這座小鎮起了好奇心,雖然說好奇心害死貓,但陳晟還是決定留下來把事情弄清楚。當天夜里陳晟睜著眼楮躺在床上,大約到半夜一點時安靜地村莊內居然傳出了動物叫聲。陳晟從床上爬起換上衣服正準備出去一探究竟,但是剛走到門口就被應鎮長攔了下來,應鎮長一手攔住陳晟,另一只手中拿著鋤地用的鋤頭慌慌張張的向外張望。
過了幾秒動物的叫聲消失了,應鎮長將鋤頭扔在一邊坐在椅子上看著陳晟,許久應鎮長開口道︰「小伙子,我知道你和我們普通老百姓不一樣,我老頭子以前也在外面做過生意,各色人等都見過了但是卻看不透你,小伙子你能告訴我到黃山小鎮到底有什麼事嗎?」陳晟愣了幾秒一想︰反正這件事自己管定了,干脆把身份告訴老人好了。反身回到房間後從皮夾內拿出自己的證件放在老人的面前,應鎮長看了看問道︰「小伙子你是警察?」陳晟點了點頭︰「算是吧,其實鎮長我這次來就是為了你們來的。」應鎮長︰「為我們來的?」陳晟︰「是的,鎮長我想你之前應該有到警局里面去報過案吧?」應鎮長︰「對沒錯。」陳晟︰「因為您報的案子s市的警局里面從來沒有發生過,就和我們局長聯系,我們局長讓我從v市趕到你們鎮,來幫助大家解決的事情。」
應鎮長听完陳晟這番話後,有點將信將疑確實自己之前去派出所報過案,可是當時警察告訴自己沒有辦法辦,他們需要確切的證據才可以來辦案。陳晟也看出老人的疑問接著拿出一張紅本子放在老人面前,老人打開一看緊接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眼中頓時含瞞著淚水道︰「警官我老頭子求求你了,救救我們吧。」原來應鎮長在做生意前也當過兵,自然明白這個小紅本代表著什麼所以便立刻跪了下來。這個舉動讓陳晟嚇了一跳立刻上前將老人扶起坐到位子上,陳晟安撫老人的心情讓其平靜後開口問道︰「應鎮長到底發生什麼事情,您能跟我仔細說說嘛?」
應鎮長擦掉眼中的淚水,開口道︰「原本我們黃山小鎮在s市也算作一個著名的旅游景點,因為我們小鎮內有一做陶瓷玻璃的師傅,那手上功夫十分了得,他做的工藝品被大批過來游玩的人購買,接著口耳相傳來的人也就越來越多了。」陳晟︰「難道事情是發生在他的身上?」應鎮長點了點頭︰「他本名我不太記得了,是三十年前我們鎮上一位做同樣工藝品的老人收養的,那名老人據說以前在外面當過兵,回來的時候一瘸一拐的听人說是受傷了不得不回來的,這個老人年紀比我還大,我小時候見過他一眼滿頭花白的長發,雙眼炯炯有神一點也不顯老態。」陳晟見老人愣在原地立刻問道︰「那後來呢?」應鎮長︰「老師去世前把手藝傳給了自己收養的孩子,那個孩子靠自己的努力和鑽研成了我們這里最出名的師傅,因為購買的越來越多他的身體也越來越差,日漸消瘦可是就在半個月前突然他的家中多了一名女子,女子每天幫他坐家里的農活和家務讓他專心燒制。」
陳晟皺起眉頭問道︰「那不很好的嗎有人幫他了,他的身體也不會累壞了啊?」應鎮長搖了搖手,陳晟︰「難道不是這樣?」應鎮長︰「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小鎮也不會落敗下去啊,他身體越來越好但是手藝卻越來越差了,最後就變成你剛才見得那樣了。」陳晟心中感概道︰這哥們也太牛了吧!陳晟︰「那鎮長他人在哪里啊?」應鎮長︰「這就不知道了,已經有兩三個月沒有見到他了,問周圍的鄰里也都沒說見過。」陳晟︰「那鎮長我想問你您剛才拿著鋤頭是打算干什麼嗎?」應鎮長︰「是這樣最近半個月來,只要有听見動物的叫聲,許多人家家里養的那些牲畜就會莫名奇妙消失的,所以你看我把它們都養在了你身後的那間屋里。」陳晟笑了笑︰難怪從剛才一進來就聞到一股說不出來的怪味。